“嗯。”有些話劉純說的晦,但鄧名能夠聽懂對方的意思,目前雖然形勢危機,但總比放棄控制區流作戰強,這是不得已而爲之的事。
“此外還有軍心,”劉純越說越是放得開:“除非是大家都知道在死地必須離開,否則這種千里流最是不得軍心,一路上你讓不讓士兵和妻兒見面呢?若是讓的話,他們難免有畏戰之心,想留著氣力保護家小;還有飲食,士兵們風餐宿也無所謂,但帶著家人呢?誰肯讓家人苦,平時肯定竭力爲家小收集食;也不會捨得子寒吧?還得花氣力給家小搭建茅屋,這軍隊行能快的起來?最後,軍隊出征傷亡是平常事,士兵們也看慣了生死離別,可全家從軍則大大不同,每仗必有折損,戰後妻哭其夫、子哭其父,相的人可能還會陪著一起哭,哭完之後多半還會在們的丈夫的耳邊說泄氣話。每次打完仗就聽到滿營嚎啕,看著妻子淚流滿面,這幾仗下來,軍心還如何收拾?”
當初李自設立老營,兒婦都在營中,與士兵隔絕,不過那時闖營裡的家庭還不多,遠不能同現在的三峽明軍相比:“要真想去千里之外的江南,必須要分立男營,不許夫妻見面,要是丈夫戰死或是妻子掉隊也不能通知家人,這樣士兵以爲妻小就跟在後,願意捨命殺出一條出路;而妻子也以爲丈夫就在前軍,就會拼命跟上。”劉純覺得這樣行事理論上可以保持軍心士氣,只是還有剛纔的老問題,那就是形勢沒到那麼險惡的時候,這種分營計劃一出就會嚴重搖軍心:“現在軍中很多都是川人,就算不是也在三峽這裡生活了多年、甚至十年之久,恐怕分營令一下,還不等出發就有大批人攜帶妻兒逃進山裡了,肯跟著我們冒死向江南進發的不多,就是忠心耿耿的部下也難免會有怨言。”
鄧名不加掩飾地長嘆一聲,他並非不明事理的人,劉純提出的這些難題他一個也解決不了。
“江南的產、人口如果真像先生說的那麼好的話,倒確實是個好去,”劉純又想了想,道:“除非延平、張尚書能夠先在江南取得一塊立足之地,最好再沿著長江向湖廣這裡打進來一段,然後我們就可以員軍隊順江而下去與他們回合。知道此去的目的是什麼地方,知道那裡有友軍可以提供食、住,生活也比這裡要強得多,兵或許能咬牙堅持;若是兩眼一閉,扔下三峽就全軍東進,莫說是士兵,便是我也不願意去,誰知道到了江南是不是真能打下一塊土地?韃子在那裡是不是兵力空虛?”
“那以將軍之見,我們下一步應該向那裡進攻?”至此鄧名已經基本放棄了圖謀江南的戰略,袁宗第和劉純都不同意,那說明這個戰略的可行不高。
“都。”劉純想也不想的答道:“但我軍沒有軍糧,連重慶都去不了,先生如果能與朝廷聯繫上,最好讓晉王儘快進都與我們夾擊重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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