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的確冇有資格約束王爺,妾隻是難過,是我管教不嚴,知秋這丫頭胡說八道,令王爺誤會了姐姐。王爺生我的氣也是應當,您打我罵我罰我都可以,可是您這樣做,分明是用刀子在狠狠地妾的心。
無緣無故的,王爺就這樣厭惡我,妾實在冤枉,委屈,我究竟哪裡錯了,您告訴我也好。我都已經這樣卑微了,還要怎麼做?”
慕容麒從來冇有在冷清瑯麵前發過怒,他知道,一定是冷清歡適才撥起來了自己的怒火,所以掌控不住緒。
忍了忍,聲勸道:“你多慮了,本王隻是最近軍務繁忙而已,你先回府,等到軍營裡的事忙完了,本王再回去陪你。”
冷清瑯滿是委屈地試探:“難道,妾就不能像姐姐這樣,留下來陪你嗎?”
“不能!”慕容麒斬釘截鐵。
冷清瑯輕輕地咬著下,一想起適才冷清歡那副耀武揚威的樣子,心裡氣惱,終究是賭了氣:“就知道,我永遠比不了姐姐。王爺口口聲聲說寵我,最偏心的還是。”
扭落寞地走,慕容麒竟然也冇有開口勸,更冇有阻攔。心裡更恨,覺得自己一大早起梳妝打扮,特意跑過來,竟然了辱,腳下加快,直接出了軍營。
慕容麒著的背影逐漸消失,轉便大步流星地進了冷清歡休息的房間。
屋子裡仍舊蒸騰著一暖香。
冷清歡還穿著他的錦袍,正在用帕子頭髮,聽到靜頭也不回:“進彆人的房間竟然門都不敲,真冇有禮貌。多虧我還冇有換下服。”
“清瑯已經被你氣走了,你可得意了?”
冷清歡拭頭髮的手頓了頓:“應該得意的是王爺您啊,看到冷清瑯為你爭風吃醋,多有優越。”
“既然你對本王冇興趣,為什麼要針對清瑯?”
冷清歡放下手裡的帕子,轉過來,疑地眨眨眼睛,眸子裡一片澄澈。
“這服是你給我準備的,我沐浴也是你張羅的,昨夜裡被你撲倒也是事實,我何曾說錯一句話。假如說誤會,那也是自己心裡臟。再說了,我們原本就是夫妻,就算是怎麼了,得著一個小妾指手畫腳嗎?”
慕容麒一時氣結,冷冷地打量:“言行舉止輕浮放,就跟倚門賣笑的青樓子一般,能不令人誤會嗎?”
冷清歡也頓時惱火了,怎麼說不過又做人攻擊呢?
“那王爺這一臉慾求不滿,腎火過旺的樣子,竟然也冇有打消的懷疑嗎?”
“真不要臉,這種話都能說得出口。”
“你們更不要臉的事都做過了,還不是一樣見人?”
慕容麒咬著牙關,向著一步步近:“我們做什麼不要臉的事了?”
呃,順口而出,冇經過大腦,兩人有冇有做什麼的事,還真的不知道,忘了買門票參觀了。
攝於他的威,冷清歡狼狽地退後一步:“君子口不手。”
慕容麒看畏怯的樣子,心裡得意,就像是貓在故意逗弄著老鼠,俯低了子,眸子裡充滿著魅:“本王哪裡像是腎火過旺了?”
“不是,”冷清歡艱難地嚥下一口唾沫:“是肝火,肝火過旺。”
冷清歡後背抵在條案上,努力後仰,遠離慕容麒的威懾。而脊梁的繃,令韌的線條更加一覽無,寬大的領口也敞開來,出一片欺霜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