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願意怎麼撲騰那是的事,您隻管讓王爺喜歡您就。隻要得了寵,什麼都好說。”
“那知秋呢?”
“這個老奴不敢多言。小姐若是喜歡伺候,隻管做主給尋個人家,掐了的野心。”
冷清瑯眸子裡掠過一抹狠厲。無論趙媽說的是真是假,知秋有冇有這個野心,的提議倒是不錯,隻要將知秋許配了人家,興許就能安分守己了。
這個丫頭,的確是有那麼一點機靈勁兒,那是自己的左膀右臂,若是說棄之不用,還真的可惜。
趙媽的話聽信一半就好,此事分寸也要掌握好,稍有偏頗,主仆離心,便宜的就是冷清歡。
冷清歡這幾日最瀟灑,聽刁嬤嬤說,慕容麒跑去帶兵剿匪去了。
莫不是這廝真的被自己氣出了好歹,跑去殺人解氣去了?這樣也好,過完殺人的癮,呈夠了威風,回來也就正常一點了,免得老是將自己當靶子,活得都戰戰兢兢的。
不過,堂堂戰神王爺跑去剿匪,未免有點大材小用了,隻靠這名頭應當就能讓賊匪們聞風喪膽,棄械投降。用得著一走就是這麼多天,還忙得連家都不回?彆忘了,他的紫藤小築裡,還擱著一位滴滴的人等著房呢。
聽說慕容麒到現在為止,都還睡在書房裡守寡,冇有與冷清瑯圓房。他肯定是不可能聽惠妃娘孃的話,為自己守如玉的,難不是養了再宰?
還真能沉得住氣。
老太君聽聞慕容麒不在府上,的病也好利落了,吩咐冷清歡隔上五六日過去請脈就行,不用見天往府上跑。
冷清歡清日常與兜兜等人嘮嗑吹牛侃大山,因為自己出府不方便,打發靈倌兒去探了哥哥一次。
刁嬤嬤還是喜歡繃著臉,不茍言笑,但是做事很認真,也極本分。對於府裡的人和事又悉,所以,需要跟主院外麵打道的差事,冷清歡就放心地代給。
兜兜則是伺候自己飲食起居,院子裡剩餘的灑掃收撿,洗洗涮涮,自然全都落在了王媽的頭上。自從的賣契被冷清歡攥在手心裡,就夾起尾,老實起來。
日子不過是平靜了七八日,慕容麒的一騎快馬,旋風一般席捲到府門口,然後在下人詫異的請安聲裡,直接飛奔進了朝天闕,踹開房門,一把拽住了冷清歡的手,紅著眼睛:“跟我走!”
冷清歡悠閒日子過了幾天,警惕心低了,猛然見到他闖進來,還差點踹飛了主屋的房門,心裡就是一哆嗦。
完蛋,這傢夥莫非又吃錯藥了?
上次被他捉過的手腕腫了好幾天,端個湯碗都打,這剛剛消下去,這廝一使勁兒,自己怕是又要殘廢。
吃一塹,長一智,與其被人欺負,哪有欺負彆人爽?
所以,毫不猶豫地手腕一翻,就出了三銀針,打算先麻醉了他,再三百六十五樣花活,陪他慢慢玩個夠。
一抬臉,卻見慕容麒皺著眉頭,著自己滿臉懇切,眸子裡竟然還有一央求?
的手一頓,冇有紮下去,而是先禮後兵,發出了警告:“我數到二,放開我!”
“跟我走,”慕容麒冇有放開,但是手勁兒略微鬆了一些,還帶著不易察覺的輕:“幫我救一個人。”
這個挽著百斤弓怕是都穩如泰山的男人手腕竟然會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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