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期限已至,黃巾賊首懼怕曹軍真的燒山,乃引兩萬黃巾軍在山腳下扎營,只留了一萬黃巾軍與手下心腹,令其護衛寨中錢糧。
劉慎又將手下心腹將之家眷接到寨中,只留下普通將士家眷不聞不問,也不能怪其,實在是黃巾家眷太多,黃巾大寨放不下,也養不起。
“徐和死了倒是有點可惜了!”江哲嘆了一句。
蔡琰停下撥弄琴弦的小手,奇怪地說道,“夫君,這是為何?”
有些心地看著蔡琰的小手,江哲猛然瞥見秀兒嗔怒的眼神,頓時咳嗽一聲,正說道,“你們也知道,我要收復這群黃巾嘛!要是徐和在的話,以他的影響力能減很多事端,而其前日也與我約好了,可惜……真是可惜了!”
秀兒上前替江哲沏了杯茶,然后坐在江哲邊,在蔡琰看不到的地方出小手,住江哲腰間,一轉……
“……”江哲皺皺眉,心中暗暗苦,看了一眼抿笑的秀兒,郁悶地喝茶,“能不戰便不戰,下謀伐兵,能減傷亡那是最好……”
“守義叔……”
“撲……”江哲猛地一口茶水噴出,怒道,“小屁孩,我跟你說了多次了?”
只見陳到興地跑了進來,看著江哲說道,“叔,某能在夏侯將軍手下走過十招了!你答應過我當我做先鋒的!”
隨即好似才發現秀兒與蔡琰,一行禮十分有禮地說道,“兩位姐姐安好……”
“……”江哲額頭皺起一個井字,深深吸了口氣,暗暗說道,“不和小孩子一般見識……不和小孩子一般見識……”
“哈哈!”夏侯惇大笑著走了進來,對江哲說道,“先生,這娃娃還有些能耐,能在某手下走過十招……招……”
江哲淡淡一瞥就讓其當場閉。
“大兄以大欺小,勝之不武……”夏侯淵走了進來,剛說一般,見氣氛有些不對,打了個哈哈站在一邊。
“叔言而無信!”小家伙氣哼哼地說了一句。
江哲看了一眼笑的二將,淡淡說道,“元讓、妙才,你等好似都很閑啊……”
“不是不是!”夏侯淵連忙說道,“某來乃是有要事要稟告先生!”
“要事?”江哲皺皺眉說道,“說來聽聽,如果真是要事,那也就罷了,不然……哼哼!今夜便要有兩位守夜巡邏的將軍了!”
夏侯淵心中苦,早知道就不進來了,他訕訕一笑,著說道,“先生,從昨日到今日,有近萬的青州黃巾不滿劉慎,前來投誠,而且其終日說要與他們徐大帥報仇,慷慨激昂,若是置之不理,怕是不妥……”
“那個什麼劉慎哲遲早要去對付,急什麼!”江哲淡淡說道,“元讓,妙才,且將此些黃巾編爾等軍中,令原本兗州將士盡升一級,再言于其,若是彼而后討伐叛逆有功,不追究其前番諸般罪責!另有封賞!恩……為了安安他們……元讓,妙才,你等且選拔黃巾之中勇士!擇優升為什長,伯長也無不可!”
“是!”夏侯兄弟皆頷首領命。
“此外還有一點要記住!”江哲看著夏侯兄弟沉聲說道,“雖彼舊為黃巾,但是既然投誠了我等,日后不可歧視!要一視同仁,若是不然,被哲撞到!某且先來找爾等!”
“是!某將遵命!”
“恩!”江哲點點頭,吹了一口茶水說道,“自今日起,彼也為我兗州曹家軍!犒賞兵餉一并發之!不可苛刻!當然,若是其中有圖謀不軌者!以叛逆之罪就地格殺!”
“是!”夏侯惇、夏侯淵對江哲殺伐決斷的諸般命令佩服地五投地,心中暗暗說道,到先生,算是那群黃巾……啊不,是新曹家軍好運!
“叔,那什麼時候去討伐那個王八蛋為徐帥報仇?”陳到睜著大眼睛問道。
“……”江哲瞪了他一眼,惡狠狠地說道,“等哲吃了飯之后!”
曹軍中的黃巾降兵第一時間聽說了主將準備討伐劉慎,一個個士氣高漲,遠勘察的于不暗暗點頭,這青州黃巾果然和那些烏合之眾不同,當是一戰力,聽說白波黃巾與黑山黃巾實力猶在青州黃巾之上,也不知是怎樣一副景。
果然,江哲草草地吃了頓午飯,開始點將。
“夏侯惇何在!”
“末將在此!”夏侯惇一臉的欣喜,上前一步神激,看樣子先生最是看重某啊!
“著你為先鋒!點兵五千,前去搦戰!若是壞了我軍士氣……哼哼!”江哲淡淡一笑將令牌丟給夏侯惇。
夏侯惇一腦袋,接過令牌吭聲說道,“末將遵命!必不負先生重!”隨即得意地一看其他三將,昂首而出。
真好命!三將暗暗嘀咕了一句。
“夏侯淵何在!”
夏侯淵神一凜,上前恭聲說道,“末將在!”
“著你引兵三千,取引火之,去彼山下做出燒山的姿態!切記,莫要中其埋伏!若是事急,便……便焚山吧!”江哲猶豫了一下,在三千曹軍與數萬未歸降的黃巾之間考量了一番,最后還是取了前者。
“是!”夏侯淵有些郁悶地領這令牌走了。
“曹仁……”
“某將在!”曹仁悶悶不樂地等了好久了,還怕江哲將他忘了,還沒等江哲說完就上前應喝。
“……在就行了,哲聽得到,著你引兵五千,去附近大小村落,強制令其遷出!”隨后江哲猶豫了下,補充道,“彼想必都是黃巾家眷,你可言有萬余彼家人投效在我等軍中,我等此番實是討伐嗜主的黃巾賊首劉慎,恩,言語溫和一些……”
“……”曹仁張張,不可思議地看著江哲,隨后黯然領命說道,“是……”
得!于頓時對自己也不抱希了,搖頭看著曹仁走出。
“于!”
“某在,啊不……末將在!”于嚇了一跳,上前說道,先生也太神了吧,某小小失神一下他都知道?
江哲古怪地看了于一眼,說道,“點其剩下諸軍,隨哲去討伐黃巾!”
于眼睛一亮,大聲說道,“是!末將遵命!”
看著四將都領命出去了,陳到等了良久,終于氣鼓鼓地看著江哲說道,“叔言而無信!早間說要是某能在夏侯將軍手下撐過十招,叔便用某為先鋒的!如今竟然一個命令也不下達!”
好一個叔!江哲眼角一,淡淡說道,“哲為主帥!你現在為哲護衛,除開諸事不提,以下犯上!你敢當何!”
“夫君!”秀兒嗔怪地說道,“你也真是的!與小孩子斗什麼氣!”
我平白都漲了一輩!江哲白了一眼陳到,暗暗說道,更可惡的是這個小子我叔,竟然我兩個老婆姐姐,這算什麼?我看起來有那麼老麼?
蔡琰撲哧一笑,看見江哲郁悶的眼神心中好笑。
“夫君……”秀兒輕輕一推江哲,對著陳到那邊努努。
江哲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陳到,見這個小子耷拉著腦袋,一臉的沮喪,道,“小叔至,真想出戰?”
“叔答應讓某出戰了麼?”陳到一臉的欣喜。
“……”這該死的小子!江哲盡力擺出一副和善的面孔,笑呵呵地說道,“你看,其實我也沒有那麼老,對不?你只要我一聲哥就行了,什麼叔不叔的,這樣吧,你我一聲大哥,我就帶你出戰!”
只見陳到詫異地看了江哲一眼,隨后上下打量著江哲,艱難地張張,看來心理斗爭很嚴峻啊!
“算!不用了!”太郁悶了!江哲忿忿地起,大步走出營帳,“跟上!護衛!”
陳到頓時一耷拉腦袋,氣悶悶地跟了上去。
后兩人掩直笑。
待江哲到了那山腳下,夏侯惇這狂人早已引出黃巾,還連殺了對方數名黃巾頭目,正在場中耀武揚威。
“還有何人敢上?”只見夏侯惇一臉的水,坐下之馬,手上之槍早已變地紅。
陳到雙眼閃看著陣前的夏侯惇,隨即看看前江哲,暗暗嘆了口氣。
黃巾賊首劉慎看著夏侯惇心中苦,怎麼不早說曹軍之中還有這般勇士,自己派出的都是寨中武藝湛之輩,豈知片刻之間便被這曹將殺了。
“大帥!”邊一聲大喊,一人匆匆而至。
“大帥,不好了,有一名曹將帶了引火之,要焚山了!”
劉慎一聽頓時驚慌失措,若是一旦曹軍燒了山,就算最后打敗了曹軍,自己等人又靠什麼存活呢?還有寨中的那些財……
“快!你引一隊快去阻止!”劉慎神慌張地點了一名黃巾將領。
“是!”那名黃巾將領嘆了口氣,引兵去了。
夏侯惇又喊了一陣,見無人前來,哼哼地回去了,正好看到江哲前來,屁顛屁顛跑過去請功。
還好秀兒與昭姬不在!江哲無語地看了夏侯惇一眼,敷衍說道,“好好好,記一功,記一功。”
夏侯惇滿意地站在江哲邊,那刺鼻的腥味讓江哲不策馬離他稍稍遠點。
不想夏侯惇不通世故,還一個勁地往江哲這邊靠,“先生,黃巾氣焰已消,何不揮軍進攻?”
江哲淡淡地看著那營寨,挪了挪馬,輕聲說道,“不急,待子孝來!對了,元讓,你上的……”
夏侯惇一楞,隨即臉上出的神,“多謝先生掛心!都是賊將的!末將不曾傷得半分!”
廢話!我當然知道是別人的!江哲對這個神經到逆天的漢子很是無語,歷史中這廝被人中眼睛,拔出箭支時帶出了眼球,這廝竟說了一句“父母,不可棄也”隨后就把眼球吃了下去了……
惡寒!江哲眼角一,微笑著說道,“要不元讓下去洗洗?服……盔甲穿著容易冒……得病!容易得病!”
“還有這回事?”夏侯惇似是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隨即恭聲說道,“多謝先生恤末將,末將壯實,不怕!”
“……”算了!江哲暗暗嘆了口氣,心說我和這死腦筋說什麼!這家伙就是一經!
半柱香之后,曹仁終于現了,五千曹軍在前,無數百姓在后,頓時黃巾營寨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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