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聽后爭吵聲戛然而止。
同時對江碩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牛皮啊碩哥,江湖還是老的辣。”
“碩哥看來是有故事的人啊,既然有故事,那就需要觀眾,需要酒。”
“碩哥威武滔天,要不請個夜宵跟我們講述一下你的牛皮人生?”
江碩白眼相向:“收拾東西,出門吃夜宵。”
“好勒,老大牛皮呱呱。”
三人滿懷欣喜地跟在了江碩屁后面出門。
……
中海大學和中海財院就隔著一條小馬路。
這條馬路是這個片區最為繁華的地方,一到晚上就匯聚了兩個學校的學生,神鬼莫辨。
四人找了一個大排檔。
點了個鐵板韭菜,烤串,烤魚等等。
上桌后,老燕京走起。
幾杯貓尿下肚后,幾個家伙又開始他們排行榜的研究。
江碩一陣蛋疼。
這時邊上也上了一桌人,口都帶著中海大學的校徽,是中海大學的學生。
這條街上所有的中海大學學生都有個尿,只要一到這邊絕對都會帶著校徽。
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區分他們跟財院學生的份。
財院只是一個二本,他們是一本,這可是有橫的。
還有,我帶著中海大學的校徽在這里泡財院的同學,功幾率也要大大增加。
雖然財院的男生是糟粕,可財院的生那都是華。
幾個男生落座后,那種高人一等的姿態掃了一眼江碩他們一眼。
“這一看就知道是財院的”一個男生道。
另外一個燙著炸頭的男生盯著江碩:“財院的新生很狂妄啊,發型都這麼叼。”
“這種發型走在大街上就是在赤地挑釁路人,不怕被打啊。”
又有一個男生開口:“行了,強哥,有什麼好看的。”
“不過,昨天我在財院門口呆了一個晚上,這屆生質量不怎麼樣。”
“找不出李倩那種級別的存在。”
“李倩?”江碩原本還沒有聽他們講話,但聽到這名字后不自覺地豎起了一個耳朵。
那桌子人沒有注意到江碩的變化。
繼續他們的話題。
那個強哥的人吞了吞口水,帶著一的猥瑣之。
“哥兒幾個,咱們可說好了的啊,李倩由我下手。”
“我要是追不到,你們再上。”
“行了行了,都知道了。”幾人一陣無趣。
另外一人說:“跟你說,今天我看到了李倩在外面打飯。”
“穿著睡,大半截大在外面。”
“靠,看得我那會兒眼睛半天都離不開了。”
“長發垂落,材高挑,凹凸有致。”
“你說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完的神,長得漂亮也就算了。”
“就那高挑的材,只怕也要達到一個最頂級的水平。”
幾人吞了吞口水。
強哥說:“真的?你那時候怎麼不通知我?”
那人擺手:“哥,不是我不通知你,而是當時最有三十多個男生正在圍著李倩看。”
“我通知你過來,你也做不了什麼啊。”
“你有膽子去拍小翹嗎?”
“我去,別這麼說,說得我有點流鼻的沖。”
幾人哈哈大笑,話語輕佻,越說越下流。
江碩邊上聽著聽著,臉沉了下來。
呂文德看江碩臉不對,開口:“碩哥,怎麼了?”
江碩端著酒喝了一口:“沒事。”
鄧英才開口:“別說,兄弟們,剛剛隔壁桌聊起的那孩讓我想起了一個事。”
“往年誰都知道我們財院生要比過中海大學一個頭。”
“可今年真被一個李倩的孩給了下去。”
“我一哥們就在李倩班上,白天他給我打電話說了這事。”
“我去,不會吧。”梁博州說:“我們財院就這麼被下去了?”
江碩打斷了他們:“行了,你們趕把那排行榜弄出來,班上男生不是在等著公布嗎。”
“對對對,不能浪費時間了。”
幾人繼續開始他們的科研工作。
江碩起出了大排檔。
在小賣部里面買了一張電話卡,找了一個公共電話。
打了過去。
電話那頭很快有人接通:“是不是又給李倩打電話過來的啊,別打了,不會接的。”
江碩說:“你跟說,他碩哥打電話過來了,還不接以后都別再來找我。”
“碩哥?”孩嘀咕了下。
很快就聽到了電話那頭一陣急促的跑步聲。
沒過一會,李倩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喂喂喂,是江碩嗎。”
“對,是我。”
“呼,對不起啊,我剛忘記給你回電話了,嘻嘻。”
“今天軍訓累嗎。”
這一天李倩也被折騰得夠厲害。
一個高中生到他鄉求學,剛開始那幾天都會特別地想念家鄉。
也會對自己家鄉一起過來的人特別依賴。
所以李倩對江碩的態度非常好。
江碩打了個哈欠,點了煙:“還行吧,班上就是了點。”
李倩臉馬上垮了下來:“混蛋,你打電話過來存心氣我的是嗎。”
“沒有啊。”江碩吧嗒了一口:“你今天穿著睡出去買飯了?”
李倩頓了下:“是呀,你怎麼知道啊,你剛來我們學校了嗎。”
“哦,沒,就問問你這事,可以確定就行了。”
“以后別穿著睡到跑知道嗎,除非是我過去找你的況之下。”
李倩不解:“為什麼,我子很厚啊,又看不到里面什麼。”
“你別管那麼多,聽話照做就行,哪里這麼多廢話。”江碩的語氣帶著一的霸道。
李倩逗了一句:“怎麼,你吃醋啊。”
“得了吧,我吃醋,財院的萬千學姐足夠我這輩子消化,就是提醒下你注意安全。”
“混蛋,我跟你說不下去了。”
說完李倩啪的一下掛了電話。
江碩把電話聽筒放回到電話機上后,仰頭著頭頂上肅殺的月吹了一口煙。
深吸了一口氣,走回了大排檔。
中海大學的那幾個男生還在討論著李倩。
現在已經討論到跟李倩生孩子的地步。
非常的骨。
看江碩回來,呂文德奇怪地抬頭:“碩哥,你去哪里了?”
江碩沒回他。
默默地擰起了一個喝空了的啤酒瓶,一聲不響地走向了隔壁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