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燦東轉向洪東妹叩了一個頭,說了聲“對不起”,又向旁邊的王小兵叩了一個頭,也說了一聲“對不起”。至此,王小兵以為事結束了。但好戲還在後頭。林燦東忽然出一柄閃著寒的匕首,將左手平放在桌上了,右手握匕首,照準左手的小指切下去!
當王小兵的目再次落在桌麵上時,已有一灘鮮與一節手指。
“三爺、龍爺、古爺,這樣行了吧?那輛托車就送給王兄弟,這五百元算是給他的驚嚇費。”林燦東痛得臉發青,咬著牙,把五張百元大鈔放在桌子上,然後用一塊布包紮那個斷指。
三個老頭子向洪東妹,見點了點頭,便道:“有待了!這件事以後就互不相欠!”
聞言,林燦東向三個古董叩了一個頭,撿起那節斷指,帶著馬仔匆匆而去。
洪東妹忽然站起來問道:“大頭東,除了你之外,那個開藥店的有沒有份?”
“有。”說罷,林燦東一步出大門,乘著托走了。
“將他的藥店砸了。”洪東妹向冼業勝使了個眼。
冼業勝點頭,帶著十幾人出去。後來,王小兵路過小樹林集市的時候,看到和記藥店被砸得稀爛,聽說莫文鋒也被打傷了。他自然知道是誰幹的。
理完這件江湖恩怨之後,龍應唯道:“東妹,有消息說全國公安機關將要舉行掃黑大行。你得注意下,不要惹火燒。”
“我知道怎麽做。”洪東妹道。
“那我們就不坐了,告辭了。”龍應唯站了起來,其他二個古董也站起來。
“等一下,東妹還有薄禮送三位。”說著,洪東妹招了招手,便有三個店員,每人拎著包裝的禮包,無非是高級煙酒,走了過來。
“你太客氣!”三位老古董笑道。便命司機將禮收下,自去了。
事辦完之後,員工又把那個“今日暫停業”的牌子搬了回來,重新開業。外麵馬路上來來往往的人,隻看見一隻歇業的牌子,而不知裏麵發生了驚心魄的一幕。
王小兵得了一輛五新的嘉陵牌托車。那五百元,他不敢要,畢竟洪東妹出麵辦這件事,不但欠了別人的人,而且還送了不的禮。他把五百元給洪東妹,推讓一番,洪東妹也就收下了。
洪東妹用座機打電話了一席酒菜送到夜城卡拉ok廳,與王小兵一起吃晚飯。席間,洪東妹笑道:“小兵,不如這樣,由我幫你銷售容丸。藥店賣的價是多?”
“咯咯,五元。”王小兵笑道。
“那好,我給你五元。你把貨全給我。你一個月能生產多枚容丸?”洪東妹舉著筷子挾了菜肴品嚐了一下。
“大約四五百枚。”王小兵如是道。
“行,那每月就給我供貨四百枚吧。”說著,洪東妹從皮包裏取出一遝鈔票,全是百元大鈔,數了二十張,遞給王小兵,“喏,這是二千元。”
“還沒給貨呢。”王小兵不好意思拿錢。
“先拿著,你到時給我就行了。”洪東妹把鈔票推到王小兵麵前。
王小兵隻好收下。平生十幾年,他第一次拿到二千元,這可是他家幾年的收!心中的興,自不用說,但他表麵沒有顯出太過的神。
吃完晚飯之後,辭了洪東妹,王小兵駕駛著托車,想把錢存起來,但銀行已下班了,隻好回學校,一路上,哼著王傑唱的《一場遊戲一場夢》,聽著托的發機聲,心特別好。
一時心來,先回一趟家裏。他還不想把錢給父母,隻想自己存著,存到幾萬塊,再拿出來給父母建房子,給他們一個驚喜。
回到家時,再是六點十分。
許娟問是誰的托,王小兵說是自己的。家人當然不信,以為是他來的,他在哪裏弄來的就送回哪裏去。在他再三的解釋下,父母才相信。在屋門前的平地上載著許娟,來來回回駛著,引得鄰居都出來看熱鬧。他們打聽王小兵怎麽弄到一輛托車,得知是朋友送的,都說那個朋友真夠大方。他們不知大頭東是被的。
回家兜了一圈,才去學校。那時,很多老師都是騎自行車,沒有托,而他卻有了一輛托,頗為拉風。
半路上,他遇到一樁通事故,托車撞托車。他瞥了一眼,見是東興中學校長張萬全,便過去瞧瞧。一瞧之下,嚇了一跳,正是昨晚用槍指著自己的那個劍眉混混,頭上包紮著繃帶,正在要求張萬全賠錢。
劍眉混混看到王小兵,也是吃了一驚。他早已知道後來的事。起初還道王小兵是來報仇的呢,張得想立刻逃跑,但看到沒有什麽人馬,才稍微鎮定下來。
而張萬全認識王小兵,在人叢中掃了一眼,看到他,連忙道:“王小兵,幫我去看看派出所還有沒有民警。”
其實,派出所下班了。王小兵從劍眉混混與那個高瘦混混的眼神之中覺察出,他們是怕自己的。便停了車,走上前去,問張萬全是怎麽回事。
“明明是他們逆行撞我,還要我賠償,這什麽統!”張萬全手臂上劃出一條口子,不深,沒有流什麽。可能撞車不激烈。
“你賠還是不賠?!”劍眉混混用恐嚇的口氣道。
“你們這麽蠻不講理,我賠什麽啊!”張萬全有了幫手,自然底氣足了些,聲音也高了。
那個高瘦混混正要手,被王小兵一聲喝住:“喂!”
兩個混混同時向王小兵。
王小兵心裏已想好腹稿,不慌不忙道:“大頭東沒告訴你們嗎?那件事要是追究起來,你兩個***吃不了要兜著走!我在洪姐麵前說多一事不如一事,就算了,所以沒有向你們發難。”隨即,問張萬全:“校長,傷著沒有?托車損壞了嗎?”
張萬全也看出王小兵能震懾住兩個混混,就如實道:“傷倒沒什麽傷,就是後視鏡撞壞了一隻。要花幾十元去賣一個新的。”
“聽到了!你們賠這幾十元,離開吧。我跟你們互不相欠!不然,你們也知道洪姐會怎麽做的了?我向來不喜歡恐嚇人。如果你們想試一試的話,那隨你們,很快就能看到效果的。”王小兵語氣平靜道。
兩個混混互視一眼,一臉的不服,臉拉得老長,沉默了幾分鍾之後,那個高瘦混混從後袋裏掏出一張五十元鈔票,擲在地上。然後與劍眉混混夾著尾走了。
王小兵把那張五十元撿起來,給張萬全,道:“校長,我去學校了。”
“你拿著吧。沒有你幫我,都不知怎麽!”張萬全嚇出一冷汗,因為他也知道派出所下班了,不知找誰來解圍好。正是秀才遇上兵,有話說不清。要是這麽纏下去,還有可能被打一頓。
“我是您的學生。幫您是應該的,縱使跟您不認識,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也是應該的,所以不用多謝我。真的沒傷著筋骨吧?”王小兵拒不接那張五十元報酬。
“真的沒傷著什麽,謝謝啦!”張萬全激地拍了拍王小兵的肩膀,“那你去學校吧。”
王小兵擰油門,開托,朝東興中學馳去。
到了學校,引來無數學子那羨慕的眼神。生們看他的目也極為含,如果上去跟們搭訕一下,估計不願意以相許。
“黑牛!這是什麽!”到了宿舍門口,王小兵興道。
謝家化從裏麵走出來,大吃一驚,道:“小兵,哪裏借的?”
王小兵啾了一聲,揮了揮手,道:“什麽借的!我的!”
“我不信。”謝家化知道王小兵的家底。
“不信就算了。反正是我的。”王小兵也不想與他爭辯,隻想載著董莉莉兜兜風。可是,謝家化纏著要騎一會,隻好讓他騎。
謝家化也是拿著許勇的托學會駕駛托的。技不如王小兵。但他不怕死,是個生手,也敢開六十公裏時速,簡直是玩命。或許是他太想駕駛托。
本來,王小兵想讓謝家化騎一會,自己再去載董莉莉。不料,謝家化騎上了癮,一直騎到上晚自習,下了晚自習,又借著騎,把油箱裏的油都耖完,才心滿意足睡覺。
上晚自習的時候,董莉莉關切地問王小兵昨晚與今天去哪裏了。王小兵不想把那麽驚險的事告訴,以免引起的擔心,便輕描淡寫地說自己去與朋友聚會,本來不去的,但朋友太過熱,是要架著走,隻好去了。喝醉了,白天才沒來上課。董莉莉聽了,也就信了。
而昨晚,王小兵差點連命都丟了,這真如一場噩夢,幸好很快就過去了。回想起來,當真是兇險異常,要不是命大,早已到間去見閻王了。
許多事就是這樣,不看見,不聽見,就覺很平淡,一旦參與其中,就能深深會到那種巨大的危險。
剛上第一節晚自習,級主任就來找王小兵,他到老師課間休息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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