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和村是個大村,村中七百多戶人家,大部分姓王,也有其他姓的。房舍錯落有致地散布在田邊,山丘下,公路邊,每家每戶屋前屋後或多或都載有幾棵果樹,一來夏天遮蔭,二來可以添些額外收。
村中的道路是石子路,走在上麵,吧嗒吧嗒響,有時踩中尖角石子,腳底生痛,但總比泥路要好些,至雨天不會出現坑坑窪窪的小水塘。
柳大鍾的家就在村東麵,是一所大院子,用磚頭砌了半人高的圍牆,裏麵種了幾株果樹,還有數盆冠花,紅紅的。他家裏養了條大黃狗,特別兇,但凡有人路過都狂吠不止。
村裏人一般不到完全天黑不開燈。
一路走過去,沒見到哪家亮燈的,三三五五的村民聚在一起談天說地,也別有一番趣。
淡淡的熱風迎麵吹來,能給人丁點的清涼。
王小兵哼著鄧麗君的那首《月亮代表我的心》,不知不覺間已走到了柳大鍾的院子前麵。那隻大黃狗汪汪汪地吠了起來,震天價響。
“柳支書,在家嗎?”見到那隻脖子拴著鐵鏈的大黃狗,王小兵不敢推院門進,隔著圍牆喊道。
“唉喲,原來是小兵來了!進來吧。”白秋群挽著長發,走出門口,喝罵了兩聲大黃狗。
“我給支書送涼茶來了。”王小兵推開院子鐵柵門,笑著走了進去。
“大鍾去鎮開會了,今晚不回來。”白秋群邊說邊把王小兵迎進了客廳裏,“坐吧,我泡杯茶給你。”
客廳放著兩張長藤椅,牆上著一幅迎客鬆與一幅子招財進寶。桌椅一塵不染,家擺放得很平整
王小兵將一捆五包涼茶放在茶幾上,笑道:“白姐,不用了,我這就回去了。”
“來了不坐坐,這麽快回去幹什麽,先喝杯茶。”不由分說,拉著王小兵坐在藤椅上,輕輕甩了甩發,給他倒了杯茶。
“白姐您持家有方,打理得整整齊齊。”王小兵端起熱茶,輕輕抿了一口,笑道。
“不要說了,再說我都死了。你媽媽才真正是持家有方,又勤勞又能吃苦,村裏沒幾個能跟相比。”白秋群也在藤椅上坐了下來,明顯沒戴罩,前兩隻大球搖晃了幾下。
“白姐就誇獎人。”王小兵又抿了一口茶。
一男一坐在客廳裏,沒什麽共同話題好說,沉默了幾秒鍾。
“你比前二年長高了很多,也壯了。”還是白秋群拉開了話匣子。
“我媽還說我瘦呢。”王小兵眼角餘瞟到白秋群那隆起來的`房,不口幹舌燥,茶雖熱,也喝了兩口,渾更熱了。
“風扇在我房裏,你要不要吹風扇?”見王兵小拭一下額頭汗珠,明知故問道。
“不用了。”王小兵隻想把茶喝完,好告辭回家,在這裏真是雙重煎熬,一來要`火焚燒,二來要天氣蒸烤,但越喝得快,則越冒汗。
“你看都熱這樣了。來吧,吹吹風扇也好,順便幫我看看那黃曆,我認字不多,看不懂。看什麽日子好,到時打口水井。”白秋群邊向臥房走去邊向王小兵招手。
別人這麽熱懇求,王小兵也不敢太拒絕,想起魚塘的事,就更得順著白秋群的脾,不然,魚塘就租不到,家裏收將大影響。於是也跟著走進白秋群的臥房。
臥房裏一個大櫃,一張雙人床,一張梳妝臺,梳妝臺旁邊的靠背椅上放著風扇。這裏的空氣有些悶熱。
白秋群將王小兵迎進了臥房,又返出去,閂上了大門,再走進來。
“難道……”聽到閂了門,王小兵心裏猜測著,渾加快了流速,呼吸也急促起來。
“你幫我看看八月十八日子怎麽樣。”白秋群開了風扇,然後從梳妝臺的屜裏取出一本厚厚的黃曆,替給王小兵。
翻到八月十八那日,果然有“宜破土”一項,笑道:“可以打水井。”
白秋群也湊過來,臉快要著王小兵的臉,問道:“哪裏寫著?”
“喏,這裏有‘宜破土’三個字。”王小兵指給看,眼角餘又瞄到了那條深深的,渾打了個激靈。
“那就好。”白秋群點頭道。
然後,佯裝背脊,手搔,卻是很困難的樣子,一對`房向前,撞了撞王小兵的手臂。
那一剎那間,王小兵似了電,打了個。
“唉喲,死了。小兵你幫我搔搔。”白秋群背對著王小兵,掀起了的確涼襯衫,出了白晃晃的。
“這個……”王小兵心裏猶豫了一下。
“怕什麽,又沒其他人。幫我搔搔。”白秋輕語道。
“是這裏嗎?”王小兵手在白秋群背脊撓了幾下,問道。
“是。”白秋群很的樣子,“你朋友了嗎?”
這突如其來的問話,使王小兵心裏沒有準備,怔了怔,道:“沒有。”
他非常想將手到白秋群的前去,好好一把,隻是不知人家意思怎麽樣,不敢,以免鬧出大事。
白秋群忽然轉過來,一把拉著王小兵的手,往上去。
到這樣的挑逗,王小兵再也忍不住,兩眼出興芒,如幹柴遇烈火,施展一對龍爪手,盡起來。白秋群則微微哼著,極為。
一會,白秋群又來王小兵的子,作之快,堪比急著投胎,一把扯掉了王小兵的齊膝短與衩,見到那支激四的寶刀,眼珠都快突出來了。
腦子一片空白的王小兵還來不及反應,連t恤也給白秋群扯去了,連忙道:“白姐,我還沒做過。”
“我教你。你隻躺著就行。”白秋群說話也急促起來。
“我怕支書見到。”這可是非常現實的問題,王小兵擔心被捉住。
“他今晚不回來。你一百個放心。”白秋群一把將王小兵推倒在床上,看到他肚臍下麵那支擎天柱,再也按捺不住,如猛虎遇羔羊,撲了上去。
王小兵看到了挪威的森林,下一秒,自己的擎天柱便被一溫暖套住了,一快由神經傳到腦皮層,飄飄仙。
白秋群宛如騎馬,有規律地一起一落,前兩座山峰劇烈晃,伴隨著人的,充滿了春天的氣息。
二十幾分鍾之後,白秋群了一灘泥,著氣,趴在王小兵上,香汗涔涔,前一對山峰一聳一聳,得王小兵差點窒息。
“白姐,我還要。”王小兵剛做了個熱運而已,已窺知路徑的他,開始親自刀。
“你太強大了。”這回,到白秋群躺在床上。
半個鍾頭之後,白秋群臉頰緋紅,已進天堂,神仙快活了。
正在王小兵繼續犁田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敲門,“篤篤,篤篤篤,篤篤”,曠夜晴空裏,非常響亮。
快神仙的白秋群也猛然變回了人類,張著耳朵,全神貫注聽著外麵的靜。王小兵雙手托著白秋群的部,也停止了攻擊,凝神屏息靜聽。
事發突然,嚇著兩人了。會是誰呢?兩人麵麵相覷,神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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