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隼從擋風玻璃看見了對麵車裡鐘誠的臉,然後說道:“撞過去!”
“好嘞!”開車的司機咧答道,猛然把油門踩到底,撞了過去。
陳家駒就把車橫在原地,要用自己的車生生停對方。
“哐當!”
兩輛車在路中間相撞,廂式貨車一路上推著小車走,眼看著小車有被撞翻的跡象,鐘誠拿著槍出窗外對準了廂式貨車的胎扣扳機。
這麼近的距離當然不會失手。
“……”
三槍下去,廂式貨車的左前頓時炸,車輛失去了方向在路中間打了個圈,然後撞在了路邊欄桿上。
“快!下車!下車走!”
張隼急忙打開車門跳了下去,然後對準陳家駒的車開槍掩護隊友。
另外四個人也跳了下來,然後五人甚至是顧不上錢直接往天橋跑。
“老鷹!你無路可逃了!”
張隼一邊喊道,一邊擊。
“真抓到我再說吧。”
“……”
雙方在街頭展開激烈的槍戰,趕來的警察越來越多,將天橋包圍,同時將天橋的出口也給堵住了。
“啊!”
老鷹幫的人開始被槍擊中。
“大狗!”
張隼驚呼一聲,然後乾脆一槍把傷不能的大狗打死,帶著另外三人繼續逃竄,一邊和警方槍戰。
“……”
轉眼間,在警方的圍下,老鷹幫就死了四個人,隻剩下一個張隼。
但張隼也是戰鬥力最強的那個。
“噠噠噠噠噠噠……”
有撿起自己隊友的ak掃。
陳家駒一咬牙爬上了路邊的一棵樹,然後大吼著從樹上一躍而下。
“啊啊啊!”
張隼幾乎是下意識的回過頭,然後就看見了從天而降的陳家駒。
下一秒被陳家駒抱住撲倒在地,隨後兩人在地上搏鬥了起來。
四周的警察也都停止了擊,然後開始衝上天橋,鐘誠速度最快。
張隼搶劫是行家,但弄起拳腳來可就不是陳家駒的對手了。
特彆是在這種纏繞的況下。
陳家駒抓住張隼拿槍的手,不停摔打在地上,終於把他的槍甩了。
“!!”
張隼不停用肘擊打陳家駒。
但陳家駒死咬著牙不放,就那麼死死地抱住他,雙絞住他。
突然,陳家駒鬆開了他。
張隼正準備爬起來,才發現自己的手和陳家駒的手靠在了一起。
陳家駒咧一笑:“跑啊。”
“跑啊!”鐘誠已經衝了過來,天橋兩方都有警察圍了過來。
環顧四周遍地警察,張隼輸了。
他本以為港島是生財之地,冇想到卻是他的死地。
怪隻能怪他遇到了陳家駒,陳家駒可是最擅長追犯人了。
而且這次還是陳家駒和鐘誠聯手。
張隼被抓後,蘇尋讓鐘誠把他帶回了地審,陳家駒因此升職。
把張隼帶回地審,除了是賣地警方個人外,最主要的是地有死刑,這種人就該被槍斃。
要是在港島的話,這傢夥隻能被判幾十年,甚至是還可能越獄。
畢竟港島越獄題材的片子可不,要是這傢夥在監獄裡遇到某個越獄片男主角,跟他一起跑了呢。
張隼的事搞定後,蘇尋帶著苗誌舜和龍九去了一趟臺島。
龍九是龍五的妹妹,大長警,政治部督察,蘇尋把要來了。
一個的保鏢不香嗎?
這次去港島是周朝先之邀請。
周朝先要選立法委員,但他在這方麵有天然的弱勢,前兩年雷功能當選是因為他三聯幫立三十多年累積的人脈以及大把的鈔票砸了近進去。
可週朝先的鬆林幫才立幾年而已,也冇有三聯幫那麼財大氣,那麼他想勝利就隻能找自己的靠山了。
他最大的靠山就是蘇尋,蘇尋有錢有人有份。
雖然是港島人,但臺島這邊政商兩界的人肯定也要給他幾分麵子。
所以他才向蘇尋求助,希蘇尋能夠親自來臺島一趟。
這天上午十點,在臺島桃園中正機場外停滿了清一的奔馳,站著清一西裝革履的幫派員。
穿著銀西裝的周朝先和他老婆站在車旁盯著機場進進出出的人群,他老婆手裡還抱著一束豔麗的鮮花。
“喂,我給他鮮花,他要是看上我怎麼辦啊。”周朝先的老婆說道。
他老婆冇什麼文化,隻喜歡買買買,經常被周朝先拿著鞭子打,打完之後就開始日,懟兩下就完事。
因為周朝先腎不好,早,泄。
周朝先隨口說道:“蘇sir要是能看上你,我倒要謝八輩祖宗了,可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你配嗎?”
“喂,我是你老婆啊,有這麼說自己老婆的嗎?”周朝先的老婆不樂意了,嘟著翻了個白眼。
周朝先一把掐在屁,上,咬牙說道:“甘霖娘,整天就知道買買買,要不是看在你跟了我那麼多年的份上,老子早把你這個小搔貨給換了,老子前兩天讓你送的錢送到了嗎?”
“啊!疼!”周朝先的老婆皺起秀眉:“送到了啊,我怎麼可能耽誤正事,這點輕重我還是能分得清的。”
“哼!那就好。”周朝先冷哼一聲,鬆開了老婆,臉上掛起熱的笑容,大步流星向前走去:“快點跟上。”
在不遠,蘇尋帶著龍九和苗誌舜走了出來,苗誌舜拖著行李箱。
蘇尋穿著一銀西裝,顯得玉樹臨風,卻又自帶一威嚴。
後的龍九留著短髮,帶著耳環,麵容冷豔,穿著一襲黑的吊帶包,那雙細漁網下修長的大長不知道勾走了多男人的魂。
“蘇sir,歡迎來到臺島。”
周朝先走到蘇尋麵前說道。
“蘇sir,您比電視上還帥啊。”
周朝先的老婆送上鮮花。
龍九上前收下。
蘇尋看了周朝先一眼:“不錯,有品位,銀西裝才最能現風度。”
“是啊,都是跟著蘇sir學的,蘇sir我們先去酒店吧。”周朝先彎著腰。
在平時,他是風生水起的黑道新秀,但現在,他就是個小學生。
蘇尋點了點頭,跟著周朝先向不遠的車隊走去。
周朝先親自為其拉開車門:“蘇sir,請。”
蘇尋邁開腳坐了上去。
龍九坐在了他旁邊,苗誌舜上了後麵一輛車。
周朝先把司機趕走,親自為蘇尋充當司機,他老婆坐在副駕駛。
隨後車隊駛離了桃園機場。
路人這纔敢議論起來。
“剛剛那人是誰啊,那麼大的架子,居然讓周朝先親自迎接。”
“周朝先?周朝先是什麼人?”
“周朝先都不知道?有空看看電視吧,最近在和丁宗樹競爭立法委員的名額啊,鬨得很大的。”
不提那些民眾的議論,車隊在半個小時後抵達了一家五星級酒店。
周朝先的老婆為蘇尋開車門:“蘇sir,中午先委屈您在這裡用餐,您的住已經安排好了,隻是我特意為您請的法國私人廚師晚上才能到。”
“搞得那麼誇張乾什麼。”蘇尋搖了搖頭,雖然話是那麼說,但卻也冇有拒絕,一馬當先走進了酒店。
幾分鐘後,頂層大包間。
諾大的包間隻有四個人。
周朝先夫婦。
蘇尋和龍九。
至於苗誌舜則站在門外。
彆人都是公私用,到了蘇尋這裡就變公人私用了。
“蘇sir,我先敬你一杯,為您接風。”周朝先舉起酒杯起。
蘇尋端起酒杯淺嘗一口,然後直接說道:“先說說現在的況吧。”
他看過《黑金》這部電影,這部電影可謂是經典中的經典,特彆是周朝先這個角,簡直是演活了。
他記得電影裡周朝先所在的黨派高層都支援他當選東區立法委員,可為什麼現在又需要麻煩他出麵呢?
“蘇sir,在您的支援下,我鬆林幫在臺島發展的不錯,這一屆上麵本來是決定支援我選的,可是丁宗樹那王八蛋把家底掏空跟我爭,買了上麵,但我又實在是拿不出那麼多錢了,所以隻能麻煩您出麵跟候部長他們通一下。”周朝先提起丁宗樹就是一陣咬牙切齒,這王八蛋哄抬市場。
蘇尋聞言,若有所思,果然是劇發生了變化,要不然周朝先不會喊他來,憑鬆林幫就能選上了。
蘇尋說道:“好,你幫我約一下那位什麼部長吧,我跟他聊聊。”
“多謝蘇sir。”周朝先喜上眉梢,連忙再次舉杯:“這杯我敬蘇sir。”
話音落下直接端著酒杯一飲而儘,然後又說道:“蘇sir,還有件事需要麻煩您,明天上午有個聚會,朝先想讓蘇sir出麵幫我站一下臺。”
“說說看。”蘇尋吃著菜。
周朝先進一步解釋:“我盯上了濱海路的改造工程,約了另外幾個競爭對手明天在茶園聚會,我急需拿下這個工程,因為就算是有您幫我通候部長那邊,但錢多還是要送的。”
這次濱海路的工程款是十個億,他隻要拿到手那就能從裡麵扣一大坨出來,自然就能緩解經濟力了。
“好啊,反正一個忙也是幫兩個忙也是幫,來都來了嘛。”蘇尋微微一笑,他當然要去打卡一下名場麵了。
周朝先更加高興了:“蘇sir,這杯朝先乾了,您隨意。”
說完,他又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這頓飯持續了一個小時,飯後蘇尋和周朝先一起走出了酒店。
不遠一輛海鮮車裡,有三個人正盯著這一幕。
這些人都是法務部的,為首的方國輝,他因為調查周朝先的遊戲廳涉賭一事早就盯上了周朝先。
他們之前費儘功夫,總算是拿到了周朝先遊戲廳涉及賭博的證據,並且將其告上了法庭。
可冇想周朝先收買了法,最後給他判了個無罪。
方國輝自然是不甘心就此罷休,所以依舊是在盯著周朝先,企圖拿到他其他違法犯罪的證據。
“查查跟他一起出來那個人。”
方國輝說的正是蘇尋。
在臺島聽說過蘇尋的人很多,但真見過他樣子的人很。
“不用查了,他蘇尋,港島警務副長。”麗出聲說道,麗是方國輝調查小組的員之一。
方國輝眉頭一挑:“蘇尋?”
關於蘇尋的大名他自然聽說過,還一直把蘇尋當做自己的偶像呢,畢竟蘇尋先後破了那麼多大案重案。
可現在看見蘇尋居然和周朝先有勾結,頓時覺得信仰破滅了。
“怪不得這傢夥那麼囂張,鬆林幫發展那麼快,原來是港島人支援。”方國輝咬牙切齒,蘇尋支援周朝先的行為在他看來就是在攪臺島社會。
另一名組員尼古丁說道:“組長,我們還要跟嗎?蘇尋可不是吃素的。”
“跟!為什麼不跟!當麵一套背麵一套的傢夥,要找到他們糾結的證據公佈於世!”方國輝正義十足。
因為他的電影裡的角設定就是一個深著臺島正義十足的人。
車裡,龍九對蘇尋說道:“蘇sir,我們被盯上了,我注意到後麵那輛海鮮車,從機場開始就一直跟著我們。”
“什麼!蘇sir,我馬上讓人去解決掉他們!”周朝先臉一變說道。
蘇尋作為看過片兒的人,當然知道那輛海鮮車裡是誰,笑著說道:“不必了,幾個小螞蟻而已,翻不起什麼風浪來,不用管他們。”
對於方國輝這種人蘇尋還是比較佩服的,所以不準備對他怎麼樣。
當然,要是方國輝攔住了他的路,那他也隻能將其踢開了。
周朝先給蘇尋安排的住是一座私人莊園,有仆人,有廚師,簡直是一應俱全,可謂是奢華至極。
“蘇sir,您好好休息,明天上午我派車過來接您,有需要請吩咐。”
周朝先說完,對著蘇尋鞠了個躬,然後便帶著老婆離去。
周朝先走後,龍九才說道:“我還以為你是個正義的人。”
“職責和正義不能混為一談,至我完履行了我的職責。”蘇尋坐在搖椅上,瞇起眼睛欣賞的大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