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荔震驚,聲音里都帶著不可思議的音:“他真是彎的?!還是零?!和你嗎?靠你長得這麼像零竟然是一!”
“……一二三四五的零!”柏森又好氣又好笑,“你這丫頭腦子里每天都在想什麼?還有,誰長得像零?我就算是彎的那也是大猛1,ok?”
溫荔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太荒唐,尷尬地了鼻子,哦了一聲。
“真的是零嗎?會不會是他談沒讓你知道?”
柏森嗤了聲:“我倆一天二十四小時除了洗澡上廁所都在一塊兒,我追過多妹子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他談能瞞得過我?”
“那——”
柏森的口氣這麼篤定,溫荔反倒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怎麼?不滿意我的回答?要不我給你現場編一段出來?”
“編的就算了,我就是上網,看有的網友猜他初,就跟風猜一下下而已。”
柏森無語至極:“你是不是閑得慌?還聽網友猜?你直接去問他本人不就行了。”
溫荔嘆了口氣說:“我跟他聊過,但每次他說話都跟猜燈謎似的,我聽不懂啊。”
“沒那個智商還怪人家說話拐彎。”柏森毫不給面子地嘲笑道,“不過也不能怪你,阿硯本來就是個悶葫蘆,要不是走了演員這條路,估計聲帶都已經退化了。”
溫荔也跟著他吐槽:“就是,他高中跟我說過的話,加起來不超過——”胡編了個數兒,“五十句。”
“對啊,就他這樣兒的,還初?他能喜歡上你那都是世界奇跡了,網友不了解凈瞎說,你跟他高中就認識,也能信?”
溫荔點頭,自信心頓時膨脹,開始吹起來了:“還好他上了我,不然豈不是要打一輩子?我真是拯救了他。”
柏森在電話那頭笑得像公打鳴。
“對對對,你應該讓他給你送個錦旗,上面就寫‘謝溫荔小姐救我孤寡男命’。”
溫荔開著免提,笑得整張臉埋在枕頭里,肩膀直打。
柏森喝了酒,損起兄弟來沒個度,兩個人越說越起勁。
宋硯回家的時候,客廳燈是關著的,猜到溫荔已經睡下,于是徑直去了臥室。
剛打開臥室的門,就聽到此起彼伏的笑聲。
溫荔整個人趴在床上,一雙白的彎著,像鴨子濮水似的吊在空中甩來甩去。
還在和柏森埋汰宋硯的溫荔對目前危險的境毫無知覺,直到上被一道影覆蓋,鼻子里嗅到了男人的冷冽的味道,宋硯撐在上方,面無表地說:“你們前未婚夫妻聊得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