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媽媽等人都走後，對著月瑤說道：“姑娘，這樣是否有不妥當呀？”月瑤等於是跟莫氏翻臉了；可這樣當著衆人與夫人鬧，姑娘不僅不得好，對名聲不好。

月瑤面譏諷道：“肯定不妥當，明天府邸肯定開始得傳我不敬長輩，驕奢無度。”

郝媽媽想著之前的謠言道：“姑娘，若是這樣姑娘的名聲就真的全毀了。”先有克至親的名號，現在再有這樣的傳聞，姑娘以後不用出嫁了。

月瑤面譏笑道：“名聲？我若是顧忌著名聲，得被莫氏連骨頭渣都給吞了。”上輩子安分守己，可最後弄到生不如死的地步。

月瑤開始是在猶豫，可是看到莫氏頻頻對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再想著心思深沉的大伯父，若是顧忌名聲就要束手束腳，什麼都做不了，到最後肯定會落到上輩子的結局了。名聲是重要，但是好好活下去纔是王道。人都死了，要名聲有什麼用。有人護著也願意做一個乖巧聽話的好孩子；就如祖母在的時候就是一個聽話孝順的孩子。現在沒人護著了，就要保護好自己了。

郝媽媽低下頭過了好一會才說道：“姑娘，我有點不明白了，姑娘也是連家的姑娘，姑娘名聲損，對連家的姑娘都有損害的。夫人到底是怎麼想的？”連府的姑娘都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大夫人這麼做完全就是損人不利己。饒是郝媽媽明也想不通莫氏爲什麼要這麼做，就一點不在乎二姑娘嗎？

月瑤輕笑道：“我驕奢跋扈與二姐們有何干系？我只是子不好，又沒做什麼傷風敗俗的事。衆人要議論，也只會說我爹孃以前太寵著我，所以養這樣的子，跟月冰們牽扯上。”

郝媽媽張了張，到底還是什麼話都沒說。其實覺得姑娘做的這些事已經授人把柄了；但是也知道姑娘的子，做的決定邊的人沒有置啄的權利。

月瑤看著郝媽媽的神態也沒解釋，衆人只以爲莫氏貪財，卻不知道莫氏貪婪又狠毒。

月瑤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這個一個無解的話題，說道：“你將那幾個丫鬟打發出去了。”

郝媽媽這次沒有遲疑答道：“好。”

巧蘭將馬府送來的東西登記造冊，將冊子給月瑤過目。月瑤看了以後點了下頭後說道：“花蕾，巧蘭，你們將服整理一下；另外再將藥材跟補品都列出一張單子出來。”

花蕾奇怪道：“姑娘，現在才九月呢，還早呢！等過段時間再將秋跟冬拿出來曬也不遲。

月瑤沒解釋，吩咐道：“收拾吧！”

花蕾覺得他們家姑娘越來越高深莫測了。

月瑤讓郝媽媽跟花蕾們下去後一個人靜靜地呆在屋子裡想事，就算這樣還是擔心保護不了自己。月瑤低低地說道：“想好好活著真難。”不過再難也要好好活下去活下去，不僅自己要好好地活下去，還要讓那些惡毒的人都下地獄。

如月瑤所預料的，傳聞不可能說到廚房送的東西是壞的，只是說三姑娘教養過了，吃什麼都要好的都要的，還仗著親孃留下來厚的嫁妝，肆無忌憚地說吃用得起，一點都沒把長輩放在眼裡。府邸裡的人都在說月瑤驕奢無度，蠻橫霸道。

郝媽媽將得到的消息告訴了月瑤。月瑤早就猜測到了，說道：“要說什麼讓他們說去吧！”現在莫氏管家，府邸裡的人生死都控在莫氏的手裡，除了握有契的那些人，其他人也是以莫氏馬首是瞻。

郝媽媽覺得這樣下去真不是辦法。

月瑤輕笑道：“不用擔心，要傳就傳，又虧不了什麼。”爲什麼說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因爲小人心眼小會報復，所以讓人忌憚害怕。而是決計不要做君子，至在這些人面前是做不了君子的。

郝媽媽重重嘆口氣，若是老夫人知道姑娘現在的境，不知道還會不會在臨終之前留下那麼一句話。

月瑤角劃過一抹冷笑，吩咐道：“將我在正房說的話散佈出去，不僅在府邸還要散播到外面去。莫氏讓我揹負這些名聲，也別想再得一個慈善的名聲。我是無所謂，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承這個後果。”莫氏的壞名聲直接影響兒的姻緣，傳聞出去到時候京城的高門大戶人家說親肯定要衡量一二了。

郝媽媽覺得月瑤這是在慪氣，值不得，可是看著月瑤並不在乎的神，反而進書房練字，郝媽媽無奈地說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