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是打不過的。

得到了這個承諾後，兩大掌控者很快就開始了另外一種層面的合作。

兩個最頂尖的人類掌控者，開始嘗試用各自的能力，對這個空間進行檢索和研究。

研究的結果讓兩人很快就陷了徹底的震驚之中。

首先，兩人確定了，周圍的環境確實是於外太空的月球之上。

其次，自己所的這個方圓不過十米的區域，卻是完全和外界不同的一個空間。

最後的結論是，這種能力，是兩人連想象層面都無法想象出如何做到的。

把一個空間切割出來，然後移到另外一個地方。

巫師和莉莉安兩人在絕境之中，很快就達了一致，放下了所有的芥，徹底合作。

兩人對於各自運用能力對空間的研究和參悟，都毫不保留的和對方進行流。

兩人都是人類之中的頂尖大佬，可以說，對於力量的掌控，是站在了人類最頂尖的那一層面了。

通力合作之後，在最初長達一個月的時間，兩人幾乎用盡了全力，用盡了所有的想象力，和自己半輩子以來對力量的領悟。

最後得到了一個沮喪的結果：一個月的時間，兩大強者竭盡全力的研究，卻彷彿……

彷彿在原地踏步！

用巫師的話來說：這是一個看不見終點的賽道，我們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卻彷彿只在起點上原地踏步。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我們連終點在哪裡都看不到。

莉莉安其實很早就要崩潰了。

這種崩潰不是來自於被囚。

爲頂尖掌控者，神意志的強大方面，莉莉安怎麼也不會輸給瓦爾那種境界。

瓦爾都能堅持下來，莉莉安這種掌控者自然不會因爲囚而崩潰。

真正讓莉莉安崩潰的原因是：看不到這種差距的鴻到底有多遠！

原本以爲自己已經站在這個世界對力量領悟的最頂層，原本以爲自己距離那個最高的天花板只差一線……

而如今看來，那個天花板遙遠的幾乎連看都看不到……

這種認知，對於普通人而言或許不覺得有什麼。

但對於掌控者，對於一生最大的追求就是到那個天花板的掌控者而言，是一種巨大的打擊！

最絕的時候，莉莉安甚至想過死。

然後，在一次意志崩潰的時候，莉莉安任憑自己的神意識空間開始混卻並沒有去阻止……這種對於掌控者來說等同於自殺行爲，最終被巫師制止了。

巫師爲了救活莉莉安，甚至是拼著大傷元氣，把莉莉安從意識空間崩潰的邊緣拉了回來。

巫師卻彷彿在絕之下，整個人的神狀態卻越發的極端起來。

他心中彷彿藏了一個執念。

然後他告訴了莉莉安一個。

“南極行裡，我邊跟著的那個我的助手，魯克，你還記得麼？”

莉莉安當然記得。

爲掌控者大佬，南極行的時候，大佬邊都是帶著跟班助手的。

自己也帶了一個黑人子。

那個船長帶了一個安德森的助手。

不過記憶裡，巫師對他的那個魯克的助手非常好，在遇到危險的時候，都會把魯克帶在邊進行保護。

不過……可惜最後魯克還是死掉了。

“那個魯克，是我的兒子，我唯一的孩子。”

說出這個的時候，巫師的雙眼裡彷彿帶著火：“所以，無論如何我要回去！！我要弄清楚那個地方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的兒子死在了那個地方！不管那個地方的背後到底是什麼人，或者什麼存在掌控的那些怪！我都要弄死它！！

哪怕是同歸於盡，我也會弄死它！”

·

莉莉安的神力耗費一空，起先喝了一點水，然後就悄悄的打量著巫師。

巫師毫沒有一點沮喪的樣子，而是坐在那兒一不，開始釋放他的神力，一次一次的去這裡的空間壁壘，一點一點的去試探。

這種試探，兩人都不知道做了到底有多次了。

雖然全部都是徒勞，但巫師卻彷彿本不在乎這種結果。

莉莉安走了過去，坐在了巫師的邊，緩緩道：“其實我越來越覺得，這個地方有一點悉。”

“嗯。”巫師點點頭。

“很像……紅圈。”莉莉安嘆了口氣：“外空間的巨大差別，隔絕的空間壁壘，還有外巨大的溫差……這裡是月球，外面的溫度，白天可以有一百多度，夜晚有零下一百八十度……但是我們所在的這個空間，卻是……”

“一切都很像南極的那個基地紅圈。”巫師飛快道：“你說的這些，我已經想到了。

所以，你的意思也是？”

“你不覺得，弄出這麼一個錯位的空間來……這種做法，很像紅圈麼？

我是說，囚我們的人，備的這種力量……也許和弄出紅圈來的人，是同一種。”

巫師淡淡道：“甚至是還有可能……不止力量是同一種，人也是同一個人？”

“你覺得呢？”

“力量很像是同一種，但背後的人絕不是同一個。”巫師搖頭。

他睜開了眼睛，停止了釋放神力去試探空間屏障，而是認真的看著莉莉安：“你想過沒有，爲什麼囚我們的人，在放任我們去研究這個空間，研究這種空間力量？

我不認爲這是一種貓捉老鼠的戲耍遊戲。

也許……他是希我們能研究出什麼結果來。”

“他讓我們去研究他的力量？對他有什麼意義？”

“也許，他掌握了這種力量，但是他卻並不瞭解這種力量。”巫師搖頭，道：“所以，他希我們能研究出一點什麼？”

“可他比我們強大的多。”

巫師的語氣卻越發的古怪起來：“也許……正因爲他過於強大，所以才需要別人來研究。

有的時候，站的太高，反而很多東西就看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