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回
什麼是幸福?有個男人心甘願把自己以後的七十年,全部預支給一個人,這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又安就是這個幸福的讓人嫉妒的人,雖然前面有些苦難,可老天畢竟是厚待的,給了一個江東之後,還有一個周自橫,只是幸福有時候太滿總會溢出,人生本來就沒有一帆風順的時候,過了一個坎兒,沒準後面還有更大更深的等著你,過去了,你會更幸福,過不去就是萬丈深淵。
任務的危險程度大大超出他們預期,老首長的辦事效率相當到位,當天晚上江東和周自橫就見到了大馮,三人坐在周自橫的辦公室裡,把資料仔細研讀了幾遍。
大馮率先開口:「阿坤手裡的武裝力量再牛,估跟咱們也不相上下,到時候就看誰有本事,弄死對方,先說好,阿坤給我。」
周自橫道:「阿坤那裡倒不算大問題,那片的地雷帶才是麻煩,咱們都知道,這塊地雷帶是抗戰時期鋪設的,我們手裡的佈雷圖本來就不健全,十年前,用了充分的引裝置,依舊犧牲了七個戰友,這才是真正的危險,弄不好,哥幾個這一回就去了。」
江東點點頭:「更糟的是兩年前那場邊境大地震,地殼發生了很大改變,那些好容易重新標注的地雷區,誰也不知道移到哪兒了,我想阿坤之所以敢在蛩伏八年之後重新鋌而走險,就是知道他進這裡,雖然危險,可只要穿過地雷帶,就能獲得巨大的利益,這廝為了錢,連命都不要了。」
大馮道:「沒聽剛才的軍部的參謀說,每次他行的時候,前面都有引路探雷的,不到萬不得已,老傢伙也不會進雷區,這混蛋比他媽誰都惜命。」
大馮側頭道:「自橫,我跟江東沒說的,兩個老,沒媳婦兒就沒家累,啥都不怕,你嗎?你家小媳婦兒能答應你出這麼危險的任務?」
周自橫道:「比這危險的任務我不知出過多,還不是全須兒全影的過來了,怕死還當個屁兵。」
大馮道:「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沒攤到自己上都,真到了自己頭上就難了。」江東低頭看看表:「資料我們也研究的差不多了,你先回去吧!剛搬了新家,那丫頭有擇席的病,你好好陪陪,不跟說也好,省得那丫頭跟著一塊兒憂心。」
周自橫站起來,拿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走了出去,他是真想小媳婦兒了,尤其接了這個任務以後,他這心裡總會想起小媳婦兒,雖說漂亮話扔了出去,可周自橫也非常清楚,這次任務的確危險,當年十二個人就活了他們三個,這一次不到最後誰也無法預料結果,他也是人,不是神,預測不了自己的生死,所以,這個時候他最想抱著自己小媳婦,狠狠的親,激烈的要,從沒如此迫切過。
周自橫剛按了電梯,電梯就打開來,齊佳琪正好出來,衝鼻的酒味而,周自橫不莞爾,不用想,齊佳琪都喝這樣,他家小媳婦兒估早小醉貓兒。
佳琪看見周自橫酒醒了大半,其實也沒喝多,就兩瓶紅酒,佳琪接了個上頭的電話,得現在趕去公司,這娛記真不是人幹的活兒,沒白天沒黑夜的,老闆一,你就是拉屎拉到一半,也得趕乾淨跑過去,不然,獎金,績效,屁都沒了,靠哪兒點兒死工資,喝西北風都不夠,還是又安這丫頭滋潤,嫁個好老公什麼都不愁了,也不用跟似的,這大冷天還往外奔,怪不得人都說,幹得好不如嫁的好,自己跟又安就是□的例子啊!
佳琪抬手打了個招呼:「又安在上面呢,我單位有點兒事先走了。」周自橫看看腕表:「太晚了,不好打車,你去哪兒,我送你過去。」
佳琪忙擺手:「不用,不用……」指了指他的軍裝,嘿嘿一笑:「我去的地兒,首長去不合適,有同事來就接我,再見啊!」
開玩笑們頭兒夜裡讓們出去幹的活兒,肯定都是又目的的,不是公司的新人需要曝度,故意賣個猛料讓們炒作,要不就是快過氣的老明星,有意出自己的醜聞,以期保住自己在娛樂圈的地位,這個圈子真真假假虛虛實實,比演戲都熱鬧,這種不流的事兒,跟人民解放軍可不上邊兒,更何況人家還是首長。
周自橫看著齊佳琪飛快竄出電梯間的影,忽然想起又安好像跟他提過,這個齊佳琪是喜歡江東的,聽那意思,還想保拉縴,周自橫挑挑眉,自家小媳婦兒的確過於遲鈍,如果他是江東,估計早被這丫頭氣吐了。
他跟江東別的方面相當一致,但對上卻南轅北轍 ,周自橫覺得,就得讓知道,有個屁用,這一點上,江東比他悶的多,明明喜歡的要死,到了又安跟前,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邦邦的咯人,小丫頭又是個吃不吃的子,所以造如今這樣勢同水火的相模式。
周自橫自然不會提醒江東,如果可能,他恨不得江東永遠這樣,雖然在江東跟前表現的大度,其實周自橫心裡酸的,有個江東這樣優秀的敵在邊,真要若無其事,那就不是男人了,雄的本能一貫就是獨佔,他也一樣。
他都恨不得把小媳婦折折裝在自己口袋裡見天帶著,怎麼可能大度的起來,他無比希,他家小媳婦永遠這麼遲鈍下去。
周自橫進屋的瞬間,還疑自己進錯了地兒,看到坐在地上靠躺在沙發上的小媳婦兒,不莞爾,隨折騰吧,反正是他們倆的家,什麼風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家小媳婦兒高興。
茶幾上放著兩個空了的酒瓶子,打開的披薩盒子裡也空空如也,這倆丫頭倒是能吃能喝的,十月底的天,外面已經寒意侵骨,屋裡開著空調反而相當溫暖。
小媳婦穿著一件絨絨帶帽的家居,帽子耷拉在後面,大約屋裡有些熱,領口的拉鏈拉的很低,出漂亮的鎖骨和人的□,擺蹭了上去,雪白的大一曲一直的放在米地毯上,約可見間模糊的影,頗有視覺效果。
周自橫就覺全的熱衝上大腦後,嗖一下又奔著下腹某點而去,他彎腰抱起,睡著的又安到悉的懷抱,下意識手抱住他的脖子,在他懷裡蹭了蹭,這一蹭,周自橫不悶哼了一聲,本來就然的**更以一種囂張的速度膨脹起來。
周自橫抬頭看了看樓梯,掂量著上樓這段時間純屬浪費,看了看沙發,直接把小媳婦放在沙發上,三兩下把小媳婦上的服了個,上就啃……
又安正做夢呢,夢見家老男人回來了,抱住親的小兒,親的脖子,鎖骨部,含住頂端紅的果子,用力吸吮 啃咬,又安覺得自己渾燥熱的彷彿燒起一把火,燙的直哼哼……
老男人正埋頭親的哪裡,一點一點的,又親又,又安渾戰慄起來,那種極致的快樂,令大了一聲清醒過來,才發現不對勁兒,那個熱的還在下……
又安一低頭就看見家老男人半跪在地毯上,兩隻手用力掰著的大,大腦袋在中間……又安臉紅的不行,還以為自己做春夢了,丟臉死了:「呃……你怎麼回來了?」
周自橫抬起頭,了薄:「媳婦兒,你不覺得現在問這個問題晚了點嗎,這裡我都親半天了,媳婦兒,你這兒都被我親出水了……」說著,中指直直了進去,呃……忽然撐開的力道,又安不□一聲……
周自橫的手指進出了十幾下,就猴急的站起來,甩開子,單膝跪在沙發上,而……接著便快速了起來,又急,又快,又深……兩隻大手張開,箍住又安的小屁,每一下都深至花心……
敏的 壁開始劇烈收,那種一下似一下的蠕 把周自橫包裹起來,爽的他恨不得飛起來,更加大力衝撞,又安被他頂撞的,一聲兒高似一聲兒的出來,又又糯……
周自橫拿了個靠墊,墊在又安下面,提起兩條兒,幾乎對折起來,而下的作更狠起來……
又安覺得,自己真要被他捅穿了,那種酸麻到了極致,不覺洩了子,癱在沙發上一都不想,可是周自橫顯然過於興,大幾下洩了之後,很快又了起來……
沙發上,地毯上,茶幾上,甚至樓梯上……背,側人,站立,趴跪……又安都不記得換了多個姿勢和地點,就覺得,家老男人今天跟喝了□一樣,一次一次的要,每一次都徹底而深,彷彿恨不得把碎在他裡一樣。
又安一開始還求饒,後來終於會到這男人的緒不對,就依著他了,盡量配合他,直到稀薄晨從窗外進來的時候,周自橫才滿足的放開,又安已經連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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