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從軍的表很難堪。
姜寰清則是在默默垂淚!
云畫冷笑:“你每次打電話就是要錢,你又不是不知道農村是什麼樣子的,每年除了莊稼收賣錢,哪兒來的錢?”
“呵呵,你那所謂的創業資金,一點一滴,都是我媽媽養豬、賣和去棉紡廠上夜班賺的錢!”
“蕭秋慈姿態雍容高貴,是啊,當然了,十指不沾春水,整天拿著昂貴的化妝品保養,能不雍容高貴麼!”
“你試試讓去割豬草鏟豬糞,看還能不能高貴得起來!”
“你嫌我魯野蠻沒教養,你可知道我要是像蕭如月那樣有教養,我連一口飯都吃不上!”
“要不你帶蕭如月回村里住幾個天,看跟小叔家那幾個混蛋一起,還能不能維持的教養!”
云畫的眼神極冷。
“爸爸,你知不知道,我才五歲就被指派去洗碗洗服燒水煮飯,我站在板凳上都夠不到灶臺,差點兒一頭栽進開水鍋里!”
“明明是二叔家的志明玩死了二嬸剛買來的仔,二嬸非說是我。我說了是志明,拿起竹條就往我上,罵我是撒謊,死命地。”
“我媽媽正好回來,護著我,可我、二嬸,們一起抄起竹竿打我和媽媽。媽媽把我護在懷里,竹竿都在上,青竹竿都被打爛了!”
姜寰清捂著臉痛哭起來,不斷地搖頭:“別說了,畫畫別說了”
云從軍黑著臉,一言不發。
他媽是個什麼樣子,他早就知道。
可那是他媽。
再說了,當年是他救了姜寰清,姜寰清什麼記憶都沒有,也找不到家人,若不是他們云家,姜寰清指不定被拐賣到哪兒去了,甚至活都活不下來!
所以在云從軍心中,姜寰清給他們云家當牛做馬也是應該的。
而且他也不是那種打老婆的人,姜寰清夠福了!
云畫深吸口氣,“好,不說了,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爸,你要離婚可以,剛才我說的那些條件,答應下來你們立刻就離婚!”
“不可能!”云從軍直接搖頭,“太多了。”
云畫笑了起來:“是嗎?那也好,直接走法律程序吧。爸爸,蕭如月是你的兒,足以證明你婚出軌多年你是過錯方呢!一邊是被老婆供養創業卻出軌的渣男,一邊是被婆婆待的妻子,你說法院會傾向于誰?”
云從軍的臉更黑了。
“就算是法院判,也不可能判給那麼多!”云從軍咬牙。
云畫再度笑了起來,“也對。不過到了那個時候,蕭秋慈一邊跟我媽做閨,一邊又跟你出軌,甚至還生了蕭如月這麼大一個兒的事可就瞞不住了!爸爸你說,蕭阿姨從優雅知,忽然淪落為人人不齒的小三而你的寶貝兒蕭如月,也了私生”
云從軍的臉徹底變了!
“爸爸,你覺得到時候人們會怎麼說蕭阿姨和蕭如月?搶閨男人的小三,和私生嘖嘖!”
“蕭阿姨那麼優雅高貴的人,還有溫善良的蕭如月,能得了這些流言蜚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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