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啊。
雖然這種笑,可能不是因為他。b r
唐慕白盯著看了好一會兒,直到半分鐘后,陸以凝把視線偏開,側過了臉去。
他今年年紀不大,但是也不算小了。
傅蘊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你看你張阿姨家的兒子,跟你同歲,孩子今年都兩周了……你在看看你趙叔叔的侄子,比你還小兩歲,二胎都有了。”
唐慕白每次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傅蘊念叨這麼多遍,但是他也沒太急著找朋友。
直到到了今天——他是不急,不過他覺得陸以凝好像急的。
看今天和陳繼相談甚歡的樣子,如果陳繼想追,說不定用不了幾個月,兩個人就可以直接去領證了。
那還有他什麼事兒?
綜上所述,唐慕白雖然很抵自己主,但是鑒于陸以凝心急的程度,他還是決定勉為其難地主一下,結果剛要開口,陸以凝就突然轉頭看過來,一雙眼睛很亮,淡聲開口道:“唐醫生,你聽過一句話嗎?”
不等唐慕白回答,陸以凝繼續道:“好馬不吃回頭草。”
“……”
唐慕白愣了下,他也不知道這個“好馬”指的是他還是陸以凝,不過是誰都沒關系,他眼睛瞇了瞇,“哦”了聲,“聽過。”
陸以凝一顆心突然就了下。
別開視線,正要開門下車,就又聽唐慕白開了口:“那我們重新認識一下。”
男人聲音低沉干凈,字字清晰:“唐慕白,今年27歲,父母健全,有房有車,現在是三院的心外科醫生,還沒有朋友。”
陸以凝下意識抬頭,看到那張悉看到的臉。
唐慕白生了一雙很漂亮的眼睛,溫輕佻又極勾人,歲月似乎沒能再他上留下任何不好的痕跡,他這張臉依舊干凈白皙,五致,每一都像是細雕琢過的一樣。
怎麼辦呢?
雖然已經在盡力控制自己了,但是唐慕白一開口,好像還是不爭氣地,心了。
不能重蹈覆轍,陸以凝垂下眼簾不再看他,一口氣打開車門下了車。
陸以凝落荒而逃的速度飛快,回到家后還沒太反應過來。
皮下的流速度好像都在加快,整個人都有些不同尋常地熱,直到沖了個澡出來之后,才冷靜下來了些。
這一晚,陸以凝做了一個很長的噩夢。
大概真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里和唐慕白重新到了一起,過程像偶像劇里一樣甜地冒泡,只不過好景不長,又被他給無地拋棄了。
陸以凝從夢中驚醒。
出了不汗,睡黏在上,頭發也糊了幾縷在臉上。
陸以凝被害妄想癥發作,突然就想起了昨晚的唐慕白,說不定他真的是為了報復幾年前把他甩了的,所以打算把重新追到手、然后再狠狠地甩了的……
這個小氣記仇又心思歹毒的男人。
陸以凝抹了把臉上的汗,不會讓他得逞的。
——
陸以凝就這樣在小心翼翼的防備當中,又平安無事地過了一周。
到了六月,北城的天氣越發地熱,在太下暴曬十分鐘仿佛就能掉一層皮,陸以凝懶得再走路上班,干脆就從車庫里隨便提了一輛車開到了雜志社。
周一有個外景要出,車上有空調倒不至于太難,陸以凝跟方桐一起出去的,從大早上一直忙活到了下午太落山,兩個人還得回雜志社把照片導進電腦。
陸以凝中午沒睡覺,回去的時候就犯起了困,干脆就把開車的任務給了方桐。
到了下班的點,北城照舊堵車。
陸以凝坐在副駕駛上昏昏睡,也不知道過了過久,“砰”的一聲,剛被晃醒,就聽到方桐倒吸了口冷氣開了口:“以凝姐……我好像撞到車了。”
陸以凝了眼睛,抬眼往前面一看,前面停了一輛黑的小轎車。
很不湊巧,是輛奧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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