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秦時月,不同以往的秦時月。
秦公卿已經知道,現在的,頭腦清醒,心機深沉,睿智多謀,一定是有過人之的。
說有法子救護國公府,就是有法子的。
秦時月嫣然一笑,謙恭地福了福說:“爹爹真是抬舉月兒了,月兒這哪算是什麼妙計,隻能算是投機取巧罷了。”
這法子,的確是投機取巧的,不然怎麼辦呢?總要有人代替跳進夜錦華這個火坑的。
不然,這漫長的一生,哪裡來的那麼多的好戲看?都是要一步步地排出來的,這樣看起來,才合心意。
“隻要能解了眼下的燃眉之急,就是好計,月兒說來聽聽。”秦公卿已經迫不及待,催促秦時月快說。
秦時月從輕輕地側了側,麵對高腳燭臺,邊勾出一抹邪氣的弧度來,淡淡然地說:“父親可有想明白?皇上是萬萬不會治九皇叔的罪的,但是,今天的事鬨這樣,皇家下不了臺,他必須要拿一個人來懲,好顯示皇家的威嚴。”
秦時月在燭之中徐徐地向秦公卿,那眼神之中的意思,不言而喻,秦公卿的心咯噔了一下。
九皇叔夜寂手握重兵,皇上現在,是治不了他的。
所以,隻要拿他秦公卿來開刀。
“而那個人,一定是父親您。”秦時月聲音清揚,緩緩地分析,一一道來:“皇上一定是治你一個事不當,立場不堅定的罪行,再給你按上一個辱冇皇家威嚴的罪行來,不過這也不是多大的罪,頂多是會讓父親削下兵權,頤養天年罷了。”
這夜錦華想要兵權,纔會來娶秦時月,那現在秦時月嫁給了強大的九皇叔夜寂,眼看著九皇叔越來越強大。
那麼,夜錦華該怎麼辦呢?
隻有一個辦法,就是借今天之事,削了護國公的兵權,把這兵權轉移到自己邊的近臣手中。
不然,要想以後找到秦公卿的把柄,再削了他的兵權,那就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了。
因為那個時候,九皇叔夜寂有可能,已經暗中管理了這軍隊,夜錦華就是收回了這軍隊,也心裡不安啊!!!
皇家自古都多謀詭計,勾心鬥角的戲份一點都不,要想探知他這點心思,秦時月還是可以的。
秦公卿聽秦時月這麼一說,突然豁然開朗,連連點頭附和說:“月兒分析得極是,既然事已經變了這樣,月兒可有妙計?”
他驚魂不定地看著秦時月,期盼能說出解救之妙計來,他可不想壯士之年,便要解甲歸田了。
那這樣的話,護國公就真的為了一個有名無實的空銜了。
秦時月臉凝重地輕輕地搖了搖頭,這一下,讓秦公卿的心立馬地沉了下去,額頭之上冒出了細細的汗水來。
可把他嚇得不輕了。
他腳步有些虛浮地向前一步,出手來橫在半空,萬分著急地問:“月兒是不是還生父親的氣,不肯出手相助?”
他倒是有自知之明,也知道秦時月心有不平。
秦時月啞然誇張地說:“父親怎麼會這麼想呢?我們是父,兒斷斷是不會丟下父親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