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時月來了興趣,低垂下眼睛去瞧秦意青,那長長的睫被影映照著,在眼下落了一圈暗淡的影。
看不清眼底此時的神,隻聽見漫不經心地問:“那還勞煩妹妹和姐姐說說,妹妹何錯之有?”
秦意青為了保命,已經全部妥協下來,看見秦時月阻止了拿著刀的小廝過來,以為自己看到了希了。
像是抓住了一救命稻草,連忙認錯:“妹妹不應該…不應該找人殺姐姐…姐姐,念在咱們姐妹往日的分上……姐姐,不要割我的舌頭。”
要是割了舌頭,那麼,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秦時月的聲音溫邪魅,帶著一子哄的意思:“來,三妹,和姐姐說,買兇殺我的事,是誰教你的?”
“是我……”秦意青幾乎要口而出的,突然瞪著秦時月的眼睛,森森地問:“你在套我的話?”
秦時月的畔上,慢慢地盛開了一抹妖豔的花,很是坦誠地輕輕地點點頭,可是一點都不打算瞞。
垂著眼臉,邪氣地笑問:“那妹妹是要說出來呢,還是要自己扛下來?”
“卑鄙。”秦意青往秦時月這邊啐了一口口水,蒼白死灰般的臉上,有著冷的倔強,但是眼睛裡那巨大的恐懼和搖擺不定,還是被秦時月一點點地收了眼中。
對著旁邊拿刀的那個小廝出手去,那小廝會意,把那把鋒利無比的小刀放在了秦時月的掌心上。
秦時月拿起小刀來,舉在眼前慢慢地晃了幾下,含笑著說:“我就從來都不相信,這天下,還有不怕死的人!”
倏然靠近秦意青,把手裡的小刀指向的眼睛。
秦意青嚇得膽子都要破了,用力地掙紮著想要倒退離秦時月的刀尖遠一點,奈何被按住,本就彈不了。
隻能睜著眼睛,驚恐地看著那閃著寒氣的刀尖,近在眼前。
秦時月的口氣悠悠然,輕鬆魅地自顧自地說著話:“我親自來為妹妹割下舌頭。”
含笑看向秦意青,後者嚇得眼睛一翻,幾乎要嚇昏過去。
秦時月作緩慢地旋轉著手裡的刀子,那刀尖輕輕地從秦意青的下頜,遊離到邊,然後順著的鼻子,遊離到眼睛。
的聲音恍然來自地獄,寒冷驚悚:“我會先割掉妹妹的舌頭,然後割掉鼻子,然後,把這雙麗的眼睛掏出眼球來,那樣,妹妹也死不了,頂多就是疼上幾個月,不生不死罷了。”
秦意青被恐懼來噁心掩蓋,腔裡翻湧,吐出了一肚子的酸水。
全都寒冷無比,抖著看著秦時月把刀子鋒銳的刀尖抵在了的畔上,秦意青的眼睛死死地向下盯著。
生怕秦時月的手一抖,那刀子便會直直地的口中,攪拌著,把的舌頭,割掉下來。
那樣,便一輩子,都不能說話了。
“清歌,來幫我撬開三小姐的,我可不想割下來的舌頭,已經壞掉了。”秦時月吩咐後的清歌。
清歌應聲住秦意青的下頜,用力地著,張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