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附近的平民街,張玄還是第一次來呢,路邊的攤販,香氣四溢的小吃,都讓張玄覺很有意思。
徐婉幾人很有經驗的選了一家,開了個包廂,點了些吃食飲品,坐在裡麵開始唱歌。
張和他那兩個朋友對張玄十分殷勤,搞得張玄都有點不好意思。
約晚上九點半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張玄等人也唱的正在興頭上,包廂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
踢開包廂門的,是一個留著寸頭短髮的青年,看上去也算年輕,在這寸頭青年後,還跟著幾人。
還在唱歌的張一見這人,眉頭就皺了起來,放下話筒,「你是郭強?你現在什麼意思?」
被稱作郭強的青年了個懶腰,雙手抱在後腦,眼神隨意的在包廂打量了一圈,開口道:「沒什麼意思,就想看看,怎麼,到了這裡,不知道先給我問聲好麼?」
張的朋友全強一下就站了起來,沖郭強道:「我們為什麼要和你問好,又和你不!」
另一名楊峰也是冷哼一聲,「別以為你是青葉閣的人,你覺得你有資格橫行霸道了?我們也是認識閣主的。憑什麼就在你麵前低頭!」
「敢不把我們放在眼裡!」郭強的夥伴同樣不滿了。
「沒事,讓他們上逞強。」郭強不在乎的對自己夥伴揮了揮手,繼續說道,「張,你別以為認識前閣主就了不起了。現在青葉隻有一個小丫頭撐門麵,至於那個二閣主?嗬嗬,已經是廢人一個了吧!還有什麼臉號稱青葉閣主,現在的閣主,應該換我們才對!」
張不想和他們這些人糾纏,就想示意大家離開。可沒想到郭強後衝出兩個人,一把按住張,讓張都沒法。這兩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武者。
郭強看也沒看張一眼,他的目在包廂中三上打量,「張,你說你到了這裡,沒先來向我問好,這事怎麼解決?不如就讓這幾個,陪我們兄弟幾個聊聊?」
張被兩個人按在牆上,咬著牙出一句話:「郭強,你別得寸進尺!」
「得寸進尺?我得寸進尺又怎麼樣?」郭強笑了一下,本就沒把張等人放在眼裡。
郭強說著,就往包間裡麵走來。
「你再往前走一步,你的就保不住了。」一直坐在那裡沒有說話的張玄,拿起一杯冰鎮啤酒,大口的喝著。
原本因為對方厲害的手段有些害怕的全強和楊峰,一聽張玄說話,心立馬放下一大截。
對啊,姐夫在這,自己怕什麼啊!
張玄的存在,好像讓他們心裡一下子就了一定海神針一樣。
那天張玄在遊戲廳裡做的事,他們還歷歷在目,張玄一人就鎮住,全場沒人敢反抗,和那些職業保鏢比,郭強算個屁啊!
郭強下意識站在原地,看了眼張玄,「你算個什麼東西?」
被按住的張嗬嗬一笑,「郭強,今天我姐夫在這,我不想惹麻煩,我勸你也不要惹麻煩。」
「是麼?那我偏要惹麻煩呢?」郭強挑釁的看了張玄一眼,故意裝模作樣的,作緩慢的,抬起右,朝前邁了一步。
在郭強的臉上,掛著一副輕蔑的笑容,那意思好像在對張玄說,你我一個試試。
張玄坐在座位上,看著郭強的腳慢慢抬起,然後落下,在郭強腳掌接地麵的瞬間,張玄胳膊掄圓了反手一揮,腳邊的實木凳子被大力掀起,直衝到郭強上。
郭強的上一同,下意識的連連後退幾步。
「你……啊!」
郭強裡的話還沒出口,再也說不出什麼別的話。
那實木板凳再次被拎起,再次落在他的上。這一次用了可是比剛才大一倍的力。眾人甚至能聽到骨骼斷裂的聲音。這況讓按住張的兩個人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他們活躍在附近,腰上備著傢夥,也就嚇唬嚇唬普通人,真正讓他們上陣,那是絕對不敢的。
張玄聽著郭強發出的慘,冷哼一聲,「沒有實力,就不要學別人出來吹牛,滾!」
郭強坐在地上,看著自己不停哆嗦的,眼眶發紅,嚇得都在發抖。
按住張的兩人對視一眼,強行讓自己定了定神,後對張玄說道:「哥們,武界什麼名號,我們青葉的人,不是你說惹就惹的!」
「嗬。」張玄輕笑一聲,回到沙發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啤酒,「我數三聲,你們誰還敢站在這包間裡,我就讓他和這人一樣。」
張玄端起酒杯,眼皮子都沒抬一下,「一。」
在張玄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郭強帶來的這些人就覺一陣心驚跳,他們剛剛可是親眼看見眼前這個人怎麼下手的,完全沒有一點猶豫啊。
「二。」張玄將酒杯放到邊,一口喝了下去。
「好!你有種,我想看看,你今天怎麼!」按住張的兩人把手一鬆,拽著坐在地上抱流淚的郭強就出了包廂。
包廂又變得安靜起來。
張大鬆一口氣,對張玄苦笑一下,「姐夫,這次讓你看笑話了。」
張玄皺了皺眉,奇怪道:「看來青葉閣最近有問題了?」
張也不太清楚。於是張玄出去給韓溫打了個電話。
對方沉默了一會,才開口:「,你有所不知,我們青葉閣,一直都是銀州武界最有實力的存在。你也知道,武界現在雜分,有人逐漸靠違背規則的手段來做生意,謀取利益;但是我爸之前卻止自己人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也不讓武界那些人的黑手到學院裡來,可以說,青葉閣就是一張武界的保護傘,可現在我剛當上閣主,很多人私底下肯定不服不服,所以……」
「所以就分了兩個派係?」張玄翻了翻白眼,這是電影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