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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住別浪》 第三百八十五章 【電將軍再現】

第三百八十五章【電將軍再現】

汽車一路重新開進了安特衛普的市區,淩晨的街道空空,緩緩的行駛到了之前藏的安全屋所在的那條街上。

先是在路口的位置停了會兒,魚鼐棠警惕的盯著街道看了一會兒,確定了一下附近沒有追殺者留下盯梢的人。

老蔣看了一眼這個小孩,忍不住歎了口氣:“年紀這麽小,警惕心倒是很強。”

魚鼐棠看了看老蔣,低聲道:“若是稍微心一點,這幾個月我們早就被抓住了。”

一大一小兩人在車裏沉默了會兒,忽然又同時開口。

“他真的是你徒弟?”

“他真娶了你師傅?”

“……”

“……”

兩人說完,又沉默著互相看了一眼後,一大一小又幾乎是同時開口。

“我師傅真的瞎眼了才看上他。”

“我收他當徒弟真的是眼瞎了……”

呃……

兩人各自說完這一句有而發的話後,忽然之間,都看對方親近了很多。

“這位大叔,你怎麽稱呼啊?”

“……姓蔣。”

“哦……蔣先生,你的能力是練的格鬥麽?”

“不,華夏古武。”

魚鼐棠想了想:“是……布魯斯李那種?”

“電影都是假的。”

老蔣歎了口氣,目也在街頭上轉了轉,才道:“我們下車吧,街上應該是幹淨的。”

“好。”

·

魚鼐棠推著椅,老蔣一瘸一拐跟在後麵,兩人下車後,沿著街道走了百十米後,重新走上了那棟樓。

魚鼐棠來到了三樓的一戶人家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

裏麵傳來了一陣靜後,很快,裏麵有一個男人氣的聲音:“誰在外麵!”

聲音很兇惡,帶著幾分恐嚇的味道。

魚鼐棠點了點頭,對老蔣低聲道:“聲音對的。”

說完,小家夥掏出了槍來對著門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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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蔣立刻抬手按下了槍管,對魚鼐棠搖了搖頭,溫言道:“小孩子家家的,別沒事就弄刀弄槍的。”

說著,他上前一步握住了門把手,手裏勁一吐,嘣的一聲,門鎖就被弄斷了!

隨後老蔣推開門,迎麵就看見裏麵一個男人滿臉張的樣子,手裏拿著一棒球,劈頭就打了過來。

老蔣隨手住,輕輕一送,這個男人就往後飛出幾步去跌在了地上。

魚鼐棠大步走了進來,手裏的槍口指著地上的男人:“別,我不想傷害你們。”

男人抬起頭來,看著槍口,臉上滿是張,而臥室的門裏,一個人正探出半個子戰戰兢兢的。

似乎是想出來扶自己的男朋友,但是又有點不敢。

魚鼐棠看了老蔣一眼,老蔣點頭,回椅推進來,又反手把門帶上。

·

房裏的這對,正是白天的時候,魚鼐棠用牆壁上的翻轉機關逃過來時候的另外一戶人家。

魚鼐棠選擇這裏作為落腳點的原因也很簡單:白天的時候,扔給了這對小一卷錢。

這對看起來生活並不富裕的年輕小,顯然不像是那種會把錢上給警察匯報消息的人。

那麽,這裏應該就是安全的。

“還認識我吧?”魚鼐棠看著這對年輕,晃了晃槍口:“我們在這裏躲一天,不會傷害你們,而且還會給你們報酬。”

說著,又掏出一卷鈔票扔了過去。

那個男人飛快的接過來,在手裏,看了一眼自己的朋友,猶豫了一下:“真的不傷害我們?”

“不會。”

男人把錢塞進了口袋裏。

這個家夥帶著很濃重的東歐口音,手臂上出來的也有著紋,一看就是那種生活在底層的人。

東歐多年戰,曆來是歐洲的底層勞力的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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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詢問了幾句後,老蔣就問出了這對年輕的底細。

男的是從東歐某個戰國家過來的,在這裏做各種節管道的工作,大部分時間是打臨時工。而的則也一樣,隻不過是在餐廳裏當服務員。

魚鼐棠毫不客氣的霸占了主人的臥室,把鹿細細和自己的“小師弟”放進了臥室裏安頓。

而老蔣則在客廳的沙發上休息。

這對小很老實,一方麵是屈從於武力迫,一方麵也是因為魚鼐棠給的錢著實不

兩人在廚房裏準備了一些吃的端了出來,老蔣檢查了一下沒問題,就拿起一塊熏飛快的吃了下去。

鏖戰了一夜,老蔣著實是很疲憊也很了。

魚鼐棠用陳諾留下的衛星電話和陳諾聯係了一下後,告訴老蔣:“他說等會過來找我們。”

“嗯……”

想到一會兒要再見那個陳小狗,老蔣頓時就覺得沒了胃口啊……

好吧,社死還要繼續。不過大家都有,算是扯平。

小蘿莉則忙著弄了一些牛喂飽了孩子,然後又給老蔣檢查了一下傷口。

之前逃亡路上,傷口的理和包紮都很匆忙,此刻安全了,小蘿莉幹脆把傷口的繃帶拆掉,重新清洗和理了一下。

然後又從自己的背包裏掏出了一個盒子來,拿出一個注

“我還沒問你,你之前給我注的是什麽東西。”老蔣看著小蘿莉把注劑紮進自己的胳膊裏,沒反抗,隻是靜靜的問著。

“路上的時候給你注的,隻是普通的消炎防染的藥

不過現在注的就不同了。我之前遇到過一個能力者,能力是自我愈合。我用高價買了一些他的來提取清做了一些理。

這個家夥的能力是細抱自我愈合活化,他的清提取後也有同樣的效果,隻是會減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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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世界黑市上出售的一些治傷的藥,往往都是從這類擁有自愈能力的能力者的裏提取的。

販賣能力者的已經是地下世界的一條的產業鏈了啊。”

老蔣歎了口氣:“你知道的倒是不。”

“別說是了,就算是,也有買賣的,能力者的往往能賣出天價的。”

老蔣瞇著眼睛,看了看魚鼐棠,忽然低聲道:“你一個才多點大的孩子,怎麽知道這麽多。”

“我跟著老師之後,很多事都是我來幫忙理的。

老師這個人……怎麽說呢,人是很好的,但就是不太聰明。

明明很強大很厲害,但在收我當徒弟之前,做事七八糟的,還經常被坑被騙。

所以,我隻好幫把很多事擔起來了啊。

老師說,這個世界很危險的,所以我們都要看清楚這個世界的壞人和黑暗的東西,以後才能活下去。”

自愈能力者的清注下去,很快,老蔣就覺到了自己的開始慢慢的變化。

他用自己的覺到的傷口還是緩緩的愈合,雖然依然緩慢,但是卻遠遠比正常的速度要快了太多。

甚至於傷口還是的有點發覺。

固定好的骨骼斷裂的位置,也開始有一種麻覺傳來。

息的運轉,也的流暢了許多。

老蔣歎了口氣。

他其實不是不懂,這是……這種藥,在地下世界的黑市上都是價格極高的,老蔣經記拮據,平時可買不起這種玩意兒。

不過,魚鼐棠可沒告訴老蔣……

給老蔣注的這個藥,是自己提取的,甚至從去年開始,還用了不放出去在地下世界裏販賣盈利……

對於自愈能力者的清提取的手段,地下世界的那些藥販子各有不同的方法,有的高明一些,藥的效果就好一些,有的簡單暴一些,藥的效果就差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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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魚鼐棠的這種藥,效果頗為不錯,在地下世界也非常歡迎,為賺了不錢。

五毫升的一針針劑,在地下世界的售價就達到了30-50萬元。

一般的戰鬥損傷,注這種針劑,隻要休息一晚,就能恢複個七八的運能力。

即便是致命的傷勢,隻要當時不死,一針下去,也能保住命。

所以,這種藥,對很多能力者來說幾乎就等於第二條命了,自然是昂貴的。

當然了,如果是斷手斷腳,是別指打一針就能長出來的——沒那麽神奇。

“可惜了,我在不列顛的實驗室肯定被那些人搜查過了,我和師傅從家裏逃出來的時候,隻帶了這麽一盒,還有八支針劑了。”

魚鼐棠猶豫了一下,沒有給自己注覺得自己的傷勢不重,沒必要浪費這種現在很難得的藥

老蔣其實一直在暗中打量著魚鼐棠,這個小丫頭表現出來的樣子,有著遠遠超出年紀的

即便是此刻在休息的時候,上卻依然還穿著防彈

隻是配合著的臉龐,就現得格外違和。

·

天亮之前,陳諾終於回來了。

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後,老蔣立刻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隨後陳諾的聲音從門歪傳來,老蔣才鬆了口氣。

隻是陳諾進門的時候,老蔣忽然眉頭一皺。

他聞到了陳諾上沾染的濃重的腥氣。

“陳諾……你……見了?”

陳諾看了一眼老蔣,對他歎了口氣,略點了一下頭。

此刻看著眼前的這個徒弟,哪裏還有半點往日在小樹林裏,半真半假嘻嘻哈哈在那兒紮馬步,然後任憑自己拿著的樣子?

陳諾看了看魚鼐棠,又看了看老蔣,低聲道:“你們今晚遇到的那些人,領頭的是一個穿黑風的,對吧?”

“嗯……”

“我見過他了,打聽到了一些消息。”陳諾輕描淡寫道。

“他……”

“嗯,死了。”陳諾和老蔣對了一下目後,忽然一笑,搖頭道:“不是我殺的。他自己死掉的。”

老蔣不知道為什麽,心中鬆了口氣。

不過,看著徒弟平靜的樣子,老蔣忽然心中重新一——這個小子提起人命的樣子如此雲淡風輕。

他若是沒殺過人,打死老子都不信!

“老蔣,我要先進去看看孩子和我老婆。等下我再和你聊。”陳諾說著,對魚鼐棠丟了一個眼神,然後帶著魚鼐棠進了裏麵的房間,留下老蔣在外麵守著。

老蔣沒說話,坐在了沙發上靜靜的運轉息。

客廳裏就剩下了老蔣,和這戶人家的那對在那兒,大眼瞪小眼。

老蔣和魚鼐棠還有陳諾說的都是華夏語,這對也聽不懂。

·

臥室裏,陳諾先是看了一眼自己的兒,確定了孩子在睡覺,就放心了。

然後就坐到了床邊,看著靜靜的恍若沉睡之中的鹿細細。

隻是……那張十五六歲花季的臉龐,讓陳諾心中實在很難不生出點別扭來。

“現在,和我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吧,從頭說。”陳諾歎了口氣。

·

一家龐迪私人飛機緩緩降落在跑道上,行了會兒後,終於停穩。

機艙的豪華沙發座椅裏,電將軍穿著一件雪白的襯衫,坐在那兒,手裏拿著刀叉,正在大口大口的吃著麵前盤子裏的一大塊牛排。

牛排看起來最多隻有三,大片大片的帶著,從他的角流出來,被他豪的隨意用餐巾掉,然後毫不在意的咀嚼,吞咽。

這麽一大塊看起來足足有一千克的牛排吃下去,電將軍才緩緩的出了口氣。

眼神裏流出一滿足

端起麵前的酒杯,大大的喝了一口,這一口,就把杯中的酒全倒進了裏。

旁邊的一個空乘立刻收起了臉上的驚訝表,趕上來給他的杯中添了酒,然後出一禮貌的微笑:“您的胃口可真不錯。”

“當然,了很久了。”

電將軍隨意笑了笑,卻沒有再喝酒,而是看了看窗外的機場跑道,眼看跑道上一輛汽車開了過來,電將軍擺擺手,讓這個空乘離開。

機艙的另外一邊,一個手下湊了上來,飛快的低聲說了兩句什麽後,電將軍聽完,歎了口氣。

“我就知道,事怎麽可能那麽順利……”

說著,他緩緩的站了起來,壯碩的上,那件雪白的襯衫已經沾染了一點鮮紅的酒跡和牛排留下的汙跡,他卻毫不在意的樣子,反而把領口的口子撤開一點,又卷起了袖子,然後走向了機艙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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