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聽覺自己被嚇清醒了,原先的困意半點不剩,一臉驚恐的看著他:“你說啥?”
“我們一起泡澡呀,這個我買回來還沒用過呢。”申屠衫興致極高的重復一句。他就像個十幾年沒有朋友的熱小姑娘,雖然現在這個朋友不太盡人意,但好歹是他第一個‘閨’,總想一起嘗試點什麼。
季聽看著他一臉熱,滿腦子只有一句話:這貨瘋了。
愣了一瞬,扭頭就往外跑,下一秒腳下就騰空了。季聽看一眼橫在自己腰上的胳膊,有氣無力道:“放開我……”
“不用回去拿浴,我這里有很多新的,之前從來沒穿過,可以勉強送你一條!”申屠衫十分興。
季聽頭疼的拍了拍他的胳膊,等他把自己放下來,這才轉頭看向他,一本正經的拒絕:“我今天不能泡澡。”
“為什麼,你要拒絕我?”申屠衫上一秒還在星星眼的臉,頓時猛地拉了下來,宛如一個反復無常的人。
季聽干笑:“我沒想拒絕你,這不是大姨媽來了,同為人你也知道,大姨媽期間洗澡都不方便,更別說泡澡了,一個不小心可是流河。”這貨雖然標榜自己是人,可干出的事卻一件比一件狂野,估著他應該很容易糊弄。
果然,申屠衫一聽臉好了許多,像真的有大姨媽一樣附和:“也是,大姨媽泡澡太不衛生了。”
“不就是,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先休息吧。”季聽順著他的話說。
申屠衫點頭:“那睡覺之前,要來個草莓冰淇淋嗎?”
“好呀好呀,再來一塊小蛋糕,我們飽飽的睡。”季聽笑著答應。
申屠衫大怒:“你這個騙子!果然沒來大姨媽,大姨媽怎麼可能吃涼的!”
“……”這招兵不厭詐是跟誰學的?
申屠衫一臉遭到背叛的樣子,痛心疾首的看著:“你果然一直在騙我,你從來都不是真心想跟我做朋友的,你這個心表,果然只是在利用我!”
“……我利用你啥了?”季聽頭疼。
申屠衫冷笑:“我哪知道,反正就是為了利用單純可傻白甜的我,小說里都是這麼寫的,你這個惡毒配!”
“……”要是惡毒配,第一件事肯定把這個申屠衫打一頓。
季聽覺得自己面對申屠翌時心都沒這麼累,看著他腦袋上的傷,思考把人揍一下就切換人格的可能有多大。
“你為什麼不說話?被我穿心思了?”不跟自己吵,申屠衫反而更憤怒。
季聽無語一瞬,著頭皮繼續撒謊:“大姨媽也可能吃涼的呀,你看人家外國人,都是吃涼的。”
“我不信!”申屠衫冷哼。
季聽聳肩:“你不信我也沒辦法,總不能子給你看吧。”
申屠衫頓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看著。
季聽:“……”沒事欠那一句干什麼?
為了防止申屠衫有什麼奇怪的想法,并仗著力懸殊太大而為所為,季聽果斷承認錯誤:“好吧對不起,是我錯了,我沒來大姨媽,只是不想跟你一起泡澡而已。”
“你終于承認了?”申屠衫冷笑著,眼眶就紅了,“果然,你其實很嫌棄我吧,覺得我不男不的很惡心,所以才會這麼排斥我。”
剛說完,一滴淚就落了下來。他眼淚掉下來時微微仰頭,出了脆弱的結,本就白皙的皮化過妝后,更像是增加了一層的濾鏡,眼淚順著臉頰聚在下頜,然后啪的一下滴落在地上。
季聽看著他落淚都得驚人的臉,一時間有些慌。剛才還想著承認錯誤以后,申屠衫如果繼續無理取鬧,就干脆不搭理他了,可是卻沒有想到,人家沒有再歇斯底里,反而委屈了起來。
“你、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季聽聲音都小了。
申屠衫別開臉,一滴淚在眼睛里倔強打轉,半晌才哽咽道:“你出去吧,從今天開始,我們不再是朋友,今天一天很開心,就當是我在做夢吧。”
“……”
申屠衫等了半晌,見季聽還沒走,一臉悲憤的看著:“你還留在這里干什麼?看我笑話嗎?!是,我不該癡心妄想,覺得有生愿意跟我做朋友,我錯了行了吧!”
“……你其實很可的,我沒有看笑話的意思,我是真拿你當朋友的。”季聽局促的解釋。
申屠衫冷笑:“那為什麼不愿意跟我一起泡澡?還不是覺得我是個男人,所以不方便?”
“……”他了季聽的心思,季聽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申屠衫一撇,突然蹲到了地上,雙捂著臉嚶嚶的哭了起來。季聽急忙跟著蹲下:“你、你別哭了好不好,我沒有討厭你。”
申屠衫給的回答是更大聲的哭,季聽哪見過這張臉這樣哭過,頓時急得滿頭虛火,終于有些崩潰了:“別哭了,我跟你一起泡澡可以吧!”
“不需要你同我!”申屠衫怒吼。
季聽頭疼:“真沒有,我陪你泡。”
“……”
“真的,不過如果你沒心了,那就不泡了,我回去……”
“泡泡泡!這就泡!”申屠衫眼淚還沒干,就著急忙慌的站了起來,兩只一只揣了一個浴球,看著季聽遲疑的問,“你真的不會反悔?”
“不反悔,但是我不太習慣跟人這麼親,所以我們能穿著浴泡嗎?”季聽也跟著站了起來。
申屠衫眼睛亮晶晶的答應了,然后從帽間最角落的地方取出了自己珍藏已久的浴:“紅和藍,你挑一個!”
“……沒有別的選擇嗎?”季聽看著浴上各種不實用的蕾蝴蝶結,深刻覺得其他幾個人格不準他穿服是正確的。無關男,這孩子的審是真的低級啊。
申屠衫失:“你不喜歡?”
“不是呀,”季聽趕道,“只是我覺得這種不適合水,我們可以先穿簡單的泡澡,然后再換這個。”
“說的也是,那就穿簡單的吧。”申屠衫很快被說服了。
于是一分鐘后,在不同房間換了浴的兩個人進到了浴室。季聽看著浴室靠左的大浴缸,不由得松了口氣。這東西與其說是浴缸,不如說是更高級的澡池子,真的是非常大了,一點都不用擔心兩個人會到。
季聽看一眼他們兩個上的浴,不由得松了口氣。這服和之前那兩件比起來,簡直不要太正常。
“你穿好合適哦。”申屠衫的眼睛還有些紅,但緒已經調得很不錯了。
季聽配合的點了點頭:“謝謝。”
“……”
季聽:“?”
兩個人之間沉默半晌,季聽才恍然:“但是沒有你穿合適,同樣的服穿在你上,好像更漂亮了點。”
“還行吧,畢竟是我買的,當然我可能更合適點。”申屠衫一臉。
季聽:“……”看來以后要多習慣這種塑料姐妹花的虛假互夸才行。
申屠衫滿心期待的坐在浴缸旁邊放水,一邊放一邊看向季聽:“這個星海浴球可漂亮了,我之前在網上看到過,只要放進水里,水面就會變天空一樣的深藍,還有很多亮晶晶的小星星。”
“是嗎?那應該還好看。”季聽笑了笑,坐在旁邊陪他等著。
水很快放了滿滿一池子,申屠衫剛要下去,就忍不住‘啊’了一聲:“浴球好像沒拿進來。”
“你不是一直揣里了嗎?”季聽不解。
申屠衫不好意思的笑了:“那不是人家太著急換浴,結果忘在臥室里了麼,你等我呀。”
“……嗯。”季聽無奈的點了點頭,等他出去后看著清澈的水面,突然想到一件事:上的浴很淺,水后會不會變明啊?
這麼一想還擔心的,季聽猶豫一下淋了點水在上,看到浴除了會后并沒有變,不由得松了口氣。剛才回屋還特意在里面加了件泳,就是怕會突然不方便。
……哄小姐妹真是太難了。
申屠衫不知道在拖什麼,季聽等得都累了,正要去找他時,結果腳下一往浴缸里仰去,于是急忙抓住浴缸邊邊,但還是了大半。
都了,季聽干脆進浴缸等了。
浴缸有恒溫功能,水面上冒著霧蒙蒙的白汽,泡在里面整個人都變得懶洋洋的。季聽舒服的攤平自己,枕著浴缸邊舒服的哼了一聲。
后有腳步聲靠近,閉著眼睛還在舒緩,聽到了之后沒有,慵懶的問一句:“你怎麼回來這麼慢啊?”
“等急了?”他的聲音帶了點笑,接著就是什麼東西放在置架上的聲音。
季聽頓了一下,突然覺得哪里不對,還沒反應過來他就進來了,和并排坐好后將胳膊搭在了的肩膀上,一只大輕而易舉的握住了的肩頭。
“我就回去睡一覺,季老師怎麼就突然跟老洗起鴛鴦浴了?”他聲音里的調笑意味不減。
季聽:“……”靠,申屠邇!
“季老師不說話了?”申屠邇危險的挑起的下頜,兩張臉瞬間靠近,與之間的距離只剩下一厘米,間縈繞著淡淡的水汽。
季聽眨了一下眼,這才反應過來,忙腳的想從水里出去,結果剛一站起來,就被申屠邇拉了一下,慣讓瞬間坐進了他懷里。
季聽:“……”
“投懷送抱嗎季老師?”申屠邇啞聲問。
季聽沉默一瞬,再次說起了那句重復率最高的話:“你聽我解釋,這一切都是誤會。”
“洗耳恭聽。”申屠邇慵懶的看著,明明還是和剛才一樣的浴,穿在申屠衫上時是俏,可穿在他上卻是野十足。
季聽嚨有些發干,半晌艱難的問:“你能先放開我嗎?”
“不能,我必須得先知道,你是怎麼跟老發展到現在的,才能考慮要不要放你下去。”申屠邇說著,漫不經心的瞇起眼睛,看著在水面以上的浴在上,整個人都跟著愉悅起來。
……這也太不講理了。季聽頓時要強行離開,結果掙扎了兩下后被無鎮了。
“季老師再下去,會發生什麼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申屠邇沙啞的聲音,難得出現一繃。
季聽愣了一下,意識到是什麼意思后當即不敢了,僵的坐在那里把今天的事解釋了一通。
申屠邇聽完,角愉悅的勾起:“這麼說,你跟老之間是清白的?”
“……當然是清白的,他心理上可是孩子,只是拿我當閨的,”季聽說完,又急忙問道,“現在能放開我了嗎?”
“是誤會就好,不然看到季老師出現在別人的浴缸里,我多傷心吶,”申屠邇說著湊近了的耳垂,低聲道,“畢竟季老師昨天救了我,我可是打算以相許的。”
“……我既然救了你,你就不好恩將仇報了吧?”季聽含蓄的看著他。
申屠邇愣了一下,像聽了什麼好笑的話一樣突然笑了起來。他在笑的時候也跟著震,季聽的臉瞬間紅了,趁他不注意猛地躲開,換到離他最遠的地方警惕的看著他。
“我又不吃了你,跑什麼?”申屠邇眼帶笑意。
季聽冷哼一聲:“對不起,我對二爺的人品并沒有那麼放心,你能出去嗎?”
“老心準備的鴛鴦浴,不好就這麼浪費吧?”申屠邇坐著不。
季聽斜了他一眼:“你可以把歹念表現得更明顯點。”
申屠邇聳肩:“不能更明顯了,已經全寫在臉上了。”
“……”這兄弟四人的臉皮,是不是都長他自己臉上了?
“我昨晚消失得太快,大哥出來之后你們干什麼了?”申屠邇漫不經心的問。
她在逃跑途中,與神秘男子相遇。沒想到他居然是富可敵國,權勢滔天,冷酷腹黑,且不近女色的顧淩擎……他被要求負責,然而終於在她受不了後,“我收回讓你負責這句話,你自由了。”他坐在她床邊,把她拉到自己的懷中,溫柔的說道:“小雅,你是不是搞錯了,應該負責的不應該是你嗎?”白雅:“……”
「老婆,我躺好了。」 「媽媽,被窩暖好了。」 顧淺看一眼躺平的極品男,再看抱著小抱枕的小不點,嘴角狠狠抽了一下,好難選。 「要不,你倆今晚一起睡?」 「不行!」父子倆異口同聲。 「哥,xx和嫂子炒cp。」 「封殺!」 「哥,嫂子說她偶像是xx。」 「封殺!」 「哥,嫂子說她單身。」
他們的開始,沒有愛,始于南夜爵最瘋狂的占有欲。 “既然膩了,為什麼還要來找我?” 男人笑了笑,“因為,我找不到一個能代替你的人,如今,我膩了那些主動的,對你曾經的那些毫無反應……很懷念。” 這場角逐的游戲里,他是征服者,是野蠻的掠奪者,可是棋逢對手,注定要輸得一敗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