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煩躁,並不像和他多說,看著顧翰道,“一會打包吧,我們回家吃!”
顧翰點頭,我起準備出去,被沈鈺攔住,”沈姝你怎麼回事?你知道這段時間大家為了找你都發生了什麼嗎?你知不知道有人……”
“沈總,你要真的為了好,我奉勸你最好彆煩,吃的苦,遠遠比你想象中多。”
顧翰開口,讓服務員打包後,拉著我上了車,見我臉不太好。
看了一眼跟來的沈鈺道,“你要是想死,可以繼續糾纏。”
沈鈺本不聽,拽住我的手道,“不是已經治好了嗎?為什麼還會發作?”
說完他看向顧翰,聲音有些淩冽,“到底怎麼回事?的病不是已經冇有癥狀了嗎?”
顧翰微微一愣,有些狐疑的看著我道,“以前就有?”
我點頭,看向沈鈺道,“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說,你讓我先回去,好嗎?”
冇帶藥,我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緒。
沈鈺點頭,惻惻的看了一眼,藏著殺氣,顧翰冷哼,“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想知道發生了什麼就去問傅慎言。”
隨後直接啟了車子,將沈鈺甩到了後麵。
顧翰開車比較快,冇多久就到家了,吃了藥,我緩了一會看著他道,“那兩個人控製住了嗎?”
他愣了一下,隨後點頭,“已經讓人盯著了!”
“我想見一下他們!”如果一直半會弄不倒莫家,那就朝陸欣然下手。
他遲疑了一下,點頭道,“好!”
剛服過藥,我不擔心一時半會會控製不好緒,所以直接和顧翰驅車去了郊區。
一模一樣的地方,看著眼前這個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倉庫,我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不可以奔潰。
“實在不行,我們改天再來。”顧翰開口,有些擔憂的看著。
我搖頭,吸了一口氣道,“冇事進去吧!”
當倉庫裡的燈被打開,我才清晰的看清了倉庫的樣貌,這裡不算大,裡麵擺放了不雜,基本都是些廢品。
地上的跡都已經被清理乾淨了,被我打碎的玻璃鏡也被拿走了。
顧翰讓保鏢抬了一張椅子過來,讓我坐下,隨後讓人將那兩人帶了進來。
出事那天晚上兩人帶著帽子,又做了掩護,我看清了大概,但細節並不知道這兩人長什麼樣。
此時他們被顧翰的人著帶上來,我倒是看清了,兩人看麵相都不是什麼兇神惡煞之人,兩人看著都十分老實敦厚。
可也就是這樣的人,替我綁了死死兩條致命的繩子,扼殺我的孩子。
“沈小姐,這不管我們的事,我們隻是拿錢辦事,我們……”
兩人可能來之前就被死死揍過,此時一想來就急著撇清關係。
我冷笑,“你們這麼缺錢?”
兩人點頭,如同小啄米。
我淡淡哦了一聲,片刻才道,“既然你們是拿錢辦事,那麼我給你們錢,不如你們也幫我辦件事怎麼樣?”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看向我道,“什麼事?”
“演一場戲!”我開口,看著四周肅然的空氣,有些淡然道,“我需要你們替我還原一下那天晚上的景,然後順便幫我錄個口供。”
兩人一開始還好,聽到後麵臉就不好了,看著我道,“沈小姐,我們演戲可以陪你,可是錄口供不行,錢我們已經拿了,此時若是要再供出金主,那就是不講信用了。”
我點頭,拿著手機把玩有點無聊道,“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們也不用陪著我演戲了,我看你們都是有妻子兒的人,不如我的苦,也讓你們的妻子一便,至於孩子,我的孩子死了……你們的……”
說到這裡,我抬眸看向顧翰,淺淡的扯了一抹笑道,“我不想殺人尤其是孩子,有什麼辦法比死更折磨人嗎?”
顧翰想了想道,“有是有,就是把手腳砍斷,讓他們……”
“你們喪心病狂!”兩人突然奔潰起來,朝著我和顧翰撲來。
但被人按住了。
我下心口的堵塞,淺淺一笑,慢悠悠道,“這就是喪心病狂了?你們忘記了,兩個月前你們為了區區幾十萬,把我一個孕婦丟在這個荒廢的倉庫裡,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你們居然殘忍的捆住了我的雙不讓他出來,你們知道他最後是怎麼死的嗎?他可是被活活憋死的,他活生生的一條命冇了,我還冇要你們還在的命呢,怎麼就喪心病狂了?恩?”
我每一個字句都咬得極重,森森的看著兩人道,“你們不配合也行,你以為隻有你們可以躲過法律殺人,我們就不能?”
“不!沈小姐,你的要求我們都答應,我的老婆孩子都是無辜的,是我們鬼迷心竅造了孽,你要報複,就朝著我們來,我們什麼都答應你!”
“對,我們什麼都答應你,隻要你放過我們的老婆孩子。”
兩人可憐兮兮的,看得我有些乏味,微微沉了沉緒,我看向顧翰,道,“他們都答應了,那就開始吧!”
顧翰點頭,將原本找好的孕婦演員找了進來,穿著我出事那天的服,化妝師技不錯,原本形和臉型就有幾分像我的演員,仔細修改幾下,便和差不多了。
顧翰人將原本擺在倉庫裡的鏡子也一模一樣的搬了進來。
這倉庫恢複得和兩個月前的那天晚上一模一樣了,至於外麵電閃雷鳴的場景,既然是演戲,當然一切都做好了準備。
我無心再次回憶那天晚上的事,隻是和孕婦說了那天晚上的大概後,便讓顧翰派人送我回去了。
至於那兩人的口供,我本不用聽最後結果也知道是誰,我錄口供,不過是為了有一天可以將鐵證如山的證據給警察,讓他們冇有反駁迴旋的餘地。
不得不承認,人在經曆過某些事之後是會變的,什麼弱無能,隻不過心裡的恨不夠堅定,不夠徹底,的傷不夠深而已。
回到小區後,我簡單洗漱後就睡了,這一覺我一夜無夢,睡得極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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