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嘭!嘭……
在火槍手們叩扳機的同一瞬間,緒方就立即往旁邊跳開,子彈呼嘯著打在緒方剛纔所站的地方。
因爲火槍手將槍口擡高的緣故,街道上的百姓們自然是從火槍手們的攻擊範圍離,在火槍手們第二的擊中,沒有一個無辜羣衆被誤傷。
緒方一邊力躲避著火槍手們所來的子彈,一邊在屋頂上移著、接近著槍陣。
在與這一排排飛來的子彈做對抗時,或許是因爲注意力被眼前的戰鬥所吸引的緣故吧,緒方覺腦袋的痛脹稍稍褪去了些,思路緩緩變得敏捷、活絡起來。
——剛纔的那個拉煙花的黑人……是專門負責找尋我的蹤跡的嗎……
——一旦找到了我,就立即放出紅的煙花。然後恰好就在附近的這些火槍手立即循著煙花趕過來……
——看來……爲了殺我,這些人真的是有備而來的……
槍陣中的每名火槍手,現在都依照著佐久間的命令,將腰上的佩刀全數解掉,只端著一燧發槍。
緒方剛纔在躲樹幹的後方時,就發現了這一點。
敵人們不再帶著刀劍——這意味著什麼,對現在沒有好刀在的緒方來說,再清楚不過。
但即使如此,他仍舊毅然決然地衝向槍陣,沒有半點猶豫。
——20米……18米……16米……
因氣候的緣故,大阪的房屋屋頂基本都是斜屋頂。
斜屋頂上的每條屋脊,對緒方來說都是絕好的障礙。
緒方就靠著在屋脊與屋脊之間移的方式來躲避子彈。
——14米……12米……10米……
在心中默數到10米時,緒方了手中的打刀。
同時,開始慢慢將自己的呼吸節奏,變爲源之呼吸的呼吸節奏。
只要再湊近一點。
湊近到8米以來,緒方就能像上一場戰鬥那樣,一口氣躍進敵陣之中。
——9米……!
緒方將左手搭在了脅差的刀柄上,將脅差也拔出。
然而就在這時……
緒方左眼眼角的餘,撇到自己左側的視野盡頭,有著些許的亮。
他轉頭去,瞳孔猛地一——只見在他左側不遠的一條小巷巷口,蹲伏著5個人。
這5個人將明晃晃的槍口指著他。
他剛纔眼角所注意到的亮,就是月打在他們的槍管後所發出來的寒芒……
嘭!嘭!嘭!嘭!嘭!
這5名狙擊手一起叩了扳機。
屋頂上,原本正朝槍陣所在的位置豬突猛進的緒方猛地頓住了腳步。
然後像一片秋季的枯黃落葉一般,向後倒去,掉進了夾在兩座商鋪之間的漆黑小巷之中。
“你以爲我還會犯‘讓你進到槍陣之中’的錯誤嗎?”佐久間以冷淡的口吻自言自語道,“我知道你極有可能會再沿著屋頂殺過來,所以我特地安排了狙擊手來打冷槍。”
佐久間呢喃過後,從懷裡掏出了一柄燧發手槍。
燧發手槍除了攜帶方便之外,也沒有啥別的優點了,論威力、程、準度,統統不及步槍,沒必要在普通的士兵們之中大規模地列裝,所以他們臣軍這邊,也只有像佐久間這樣的指揮級的人纔會擁有專門用來防的燧發手槍。
“前進!”佐久間揚了揚他的燧發手槍。
火槍手們排列整齊的隊列,緩緩靠向緒方剛纔所掉的那條小巷。
這是條又黑又深又窄的小巷,巷子窄到僅能供一人出,站在巷口往巷看去,一眼不到頭,只看到彷彿無邊無際的黑暗。
佐久間朝巷努力張了幾下,但在如墨般的黑暗的遮蔽下,完全看不到緒方的影。
於是佐久間朝旁的4名火槍手下令道:“你們4個進去看看。看到那人後,先不要靠近,也不要管那人有沒有死,往他的要害補上幾槍後再靠近。”
“是!”*4
這4名火槍手端著燧發槍,排一條長隊,魚貫而,進到這條讓二人並肩同行都辦不到的狹窄小巷。
不一會兒,走在最前面的火槍手,便在巷中看到了雙手仍握著刀,臉朝下趴在地上的緒方。
他一不,覺似乎已經死了。
打頭的那個火槍手,一不茍地遵循著佐久間剛纔所下達的命令。
在看到緒方後,他及時頓住了腳步,然後端起手中的燧發槍。
不過……就在他剛將燧發槍給舉起時,他到眼前一花。
隨後,脖頸傳來撕心裂肺的劇痛。
他下意識地想要張慘。
但張開後,他卻發現自己一個字音也發不出來,一張開,大量的鮮便順著管往他的里涌,嗆得他滿都是。
他的管,被銳利的打刀刀尖所穿。
而握著這打刀的人——正是仍趴在他前的緒方。
緒方依舊是臉朝下地趴在地上,但他握持打刀的右手卻向上擡起。
右手手掌握住刀柄的最下端——這也算是緒方的老把戲之一了。
握住刀柄的最下端,讓刀劍的攻擊範圍廣上一大截。
他就憑著自己的這個老把戲,以及自己遠在這個時代平均值以上的臂長,刺穿了這名火槍手的嚨。
【叮!使用榊原一刀流·鳥刺,擊殺敵人】
【獲得個人經驗值80點,劍“榊原一刀流”經驗值90點】
【目前個人等級:LV40(3570/6400)】
【榊原一刀流等級:14段(1135/14000)】
“你們進我的攻擊範圍咯……”緒方緩緩地從地上擡起頭。
其眼中閃爍著在進“無我境界”後所特有的豔麗芒。
巷傳來打鬥的聲音,與部下們的慘。
巷外的佐久間臉一變。
他還沒來得及下達新的命令,便見一道黑影從巷高高躍出,然後如一顆流星般……朝佐久間重重砸下。
臉上的“唰”地一下退去的佐久間連忙擡起他手中的手槍。
只可惜——他的作還是慢了一步。
他的槍剛舉到半空,緒方的打刀就已經劈中他的額頭了。
佐久間的腦袋像西瓜一樣被砍。
在將佐久間的腦漿都給劈出來時,緒方的雙足恰好於地面上落穩。
榊原一刀流·水落!
榊原一刀流·鳥刺!
緒方右手的打刀使出鳥刺,左手的脅差使出水落,同時送他旁的2個人歸西。
在用鳥刺把自己右前方的敵人嚨給刺爛時,緒方明顯覺到自己右手的打刀因蒙上太多的脂肪、以及別的一些奇怪的而變鈍了。
他下意識地想要棄刀。
但在正打算將右手的打刀給鬆開時,他才猛然想起這些火槍手的上都沒有帶刀劍在。
因此緒方只能咬了咬牙關,將打刀拔了回來,繼續用著這柄已經不怎麼好用的刀來殺敵……
……
……
大阪,仙兵衛的家——
“仙兵衛,你這酒真不錯啊,才喝了那麼幾口,就覺臉頰變燙了!”
自來到大阪後,風魔常常到他的老部下仙兵衛的家中吃飯、過夜——今晚也是這般。
風魔現在正和仙兵衛面對面相坐,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著仙兵衛今日新買的烈酒。
就在二人喝得都正開心時,自大阪城那傳來的隆隆炮響聲,讓二人舉杯的手都同時一頓。
“這是……炮聲?”仙兵衛瞪圓雙目。
聽著這陣陣炮聲,風魔沒有說話。
只緩緩皺起眉頭。
……
……
大阪,緒方他們所住的旅店——
“一刀齋大人好慢啊……”
阿築的這番輕聲呢喃剛落下,的肚子便“咕”地了一聲。
與阿町的前,擺著早已煮好的鋤燒。
晚飯早已煮好。
卻遲遲不見緒方歸來。
剛開始,二人還能以“可能中途出了什麼小意外,所以緒方回來得晚一些”來做自我安。
二人一直等啊等。
等到了現在,也未在房門看見緒方的影。
們兩人……尤其是阿町的臉上,都掛上了骨的擔憂之。
“……阿町小姐。”阿築以小心翼翼的口吻問道,“我們要不要到外面去找找一刀齋大人啊?”
阿町面沉思之。
僅思慮了片刻,阿町便站起了。
“……你留在這裡,了的話你就先吃飯,不用等我們。我去予二大師那看看怎麼回事。”
“倘若在我出去找阿逸時,阿逸回來了,你就跟他說:我出去找他了,讓他不用擔心。”
2個人都出去找緒方的話,說不定會上“們倆剛出去,緒方就回來,雙方肩而過”的尷尬場面,所以最好要留一人在旅店。
因此對於阿町讓一個人留守旅店的要求,阿築沒做任何反駁,乖巧地點了點頭,對阿町道了聲“路上小心”。
阿町將的脅差在後腰間掛好,沒有著的白皙雙足趿拉上和人字拖極相似的平底木屐後,便快步離開了旅店,順著記憶朝予二大師的住所趕去。
剛離開旅店沒多久,大阪城遇襲的隆隆炮響聲便傳到了的耳中。
“這是……炮響……?”
阿町停下腳步,以驚愕的目看向炮聲所傳來的方向。
不知爲何,在聽到這炮聲後,不詳的預在阿町的心間涌出……
咬了咬下脣,然後加快腳步趕向予二大師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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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作者君最近突然想到——緒方有著“修羅”的外號。
而修羅在佛教中是惡神,算是魔。
那麼……一直都在緒方的上練習馬的阿町……豈不是變“對魔忍”了?
我真是一個天才!我決定要在起點的人介紹裡,給阿町加一個“對魔忍”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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