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
鄭子靖雙手抱面無表的站在監視前看著屏幕中在雨里奔走的夏夏,才過來那天他問拍戲累不累,說很輕松,可他跟的這幾天分明看到每一場戲都不輕松,在地上爬滾打是常有的事,ng一次兩次三次也是正常,可剛才休息時問累不累,還是說不累。
看得出來說不累的時候是真的沒覺得累,也對,這大概只是曾經訓練的一部分,在家時每天的訓練量就沒比這多,可還是心疼啊!
“鄭總你換個位置行嗎?我后背發涼。”蔣洲取下耳機拍了拍徐虎讓他盯著,一臉無奈的起看向大老板,實在也不是他故意折騰小樂,這都是拍戲的正常作啊!
鄭子靖眼神都沒給他一個,“這邊幾個外景?”
“定下來的三個,有一個我還在找合適的地方,實在找不到就落在這了。”說到這個蔣洲也正經起來,“當時我同意選在這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這里不下雪,對拍攝不會有影響,要在北邊現在已經可以收拾收拾回家貓冬了。”
“這種雨戲就不能點?”
“我已經盡量減了,可該有的還得有,現在線不足了,拍完這場就撤。”蔣洲了把臉,“這場還得看看效果,不知道能不能用……瞪我也沒用,線不行沒法看。”
“那還拍什麼,這種天氣上難。”鄭子靖臉不太好看。
“說不定可以用呢?我看看可不可以在后期解決線問題。”蔣洲看著監視中的夏樂,這會是個近鏡頭,他慨道:“眼神真漂亮。”
兩人沉默著看了監視一會,鄭子靖又道:“劇里有傷的鏡頭嗎?”
“好幾場,最后剩半條命救回來的,鄭總,丑話說前頭啊,劇你不能我的,這麼危險的任務毫發無傷那就太搞笑了,他們是人,不是超人。”蔣洲瞬間警惕起來,“而且這劇有些還是小樂寫的,都認可了你別行使你投資人的權利!”
“上很多傷,可以借用。”
蔣洲一愣,夏樂上有傷并不意外,手臂上的傷出來過,那次救人上也是好幾傷,可那都是長好了的傷,等等!
“你的意思是在原有的傷痕基礎上做出才傷的妝效?”
“你想要的傷上都有。”
“小樂能同意?”
“這不是拍攝需要嗎?”
“……”在心里罵了聲不要臉,蔣洲不解的問,“你圖什麼呀?”
“你沒發現上那些難聽話,可我一個字都不想看到。”鄭子靖聲音不大只有蔣洲能聽到,可話里的意思又那麼重,“我要讓那些說以軍人出背景天天為自己唱贊歌劃拉好,得好名聲,為自己積攢政治資本的人看看付出了些什麼。”
這些話蔣洲也看到過,他嗤之以鼻,如果夏樂真有那想法哪里會從來都是新聞去找,不十天半月玩消失,說用自己的背景還不如說那些背景想用這麼個人來添個。
不過鄭子靖因為這事這麼生氣他意外,雖然一直就覺得鄭總是玩真的,可再次佐證了這一點他替小樂高興,哪怕這段好的是別人的,做為旁觀者他也覺得自己分到了一點。
有的人生才是人生啊,蔣洲拿起他的大喇叭大聲喊,“咔!收工!”
鄭子靖在他舉喇叭的時候就撐起傘走雨中,也不管上又是水又是泥的攬住進了休息區,了上的迷彩外套接過夏瑩瑩遞來的外套穿上,“我們先回去,瑩瑩,后面你收拾一下。”
“好。”夏瑩瑩看著姐沒有的連忙應下,想起什麼又趕捧起保溫杯送過來,“我泡了紅棗茶,姐你多喝點。”
夏樂還沒手就讓背著化妝包準備一起跑路的阿杰接了過去,就點點頭,囑咐道:“山上,你別摔著,林凱你看著些。”
兩人連聲應了,看著他們的背影好一會夏瑩瑩轉去收拾東西邊低聲問,“我姐是不是傷了啊?”
“沒有,是這天兒讓難了。”林凱平時不是細心的人,這會心里不免也有些擔心,隊長的自從那次后差太多了,現在就這樣,那將來……
嗐,瞎想什麼,隊長不當回事鄭子靖也會當回事,用不著他多想,林凱加快收拾的作,隊長肯定在等著他。
夏樂確實在等他,泡了熱水澡后也沒有急著回車上,喝著姜茶好像骨頭里的寒意也都驅散了去,沒那麼疼了。
“這是徐麒麟給我的。”林凱從的袋里拿著張紙巾出來鋪平整,上邊沾著,干凈的另一面是一串數字,他從桌上拿起筆在上邊四個位置添上零,數了數是十一個數字沒錯,“他指著這幾個地方給的暗示,時間是今天晚上十點。”
夏樂接過來看了看,“他還有說什麼嗎?”
“他指著。”林凱不敢掉一點點細節,“我用眼神向他確認,他點頭了。”
夏樂將紙巾翻過來看著暗紅的跡沉片刻,“從正常的思維角度來說他的對我們的作用只有一個,確定他是誰家的,可我們已經知道他不是那兩徐家的,除非他另外再給我們個方向去查,不然我們也沒辦法從這萬萬千的人里去找到他爹……等等,有一個!”
夏樂猛的站起來,因為吃驚臉都變了變。
“誰?”
夏樂不回話,立刻撥通陸春的電話,不等那邊說話就急聲問,“陸叔,王中的檔案里有留下什麼他上的頭發之類的東西嗎?”
“怎麼?”陸春警覺起來,“你找到了他的線索?”
“徐麒麟的境和我們預料的有所偏差。”到了這個時候,夏樂把對徐麒麟的猜測說了出來,“從他主過來找我,還挑釁我那一句我認為我的猜測很合理。”
“我查查,等我消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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