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妙心親昵地靠在寧孤舟的邊,輕笑道:“我的胳膊不是王爺想把手塞進來就能塞進來,想走就能走的。”
寧孤舟:“……”
這話他聽著極為耳。
還真是一點虧都不吃,有什麽事讓不痛快,都會立即想辦法報複回去。
此時怕被他甩開,把他的胳膊抱得很,他能清晰覺到的。
寧孤舟其實很喜歡被這麽抱著,卻知道他要是表現得喜歡了,估計馬上就會鬆開。
他便繼續冷著臉,耳朵尖卻不控製地微微泛紅,冷哼一聲以掩飾他的緒,戴上麵帶著下了樓。
棠妙心得見他生氣,輕笑一聲,跟個樹袋熊一樣半掛在他上。
兩人到茶樓的門口時,剛好遇到了到樓下來看螢火蟲的棠江仙和寧致遠。
棠江仙一看見棠妙心眸便冷了下來,臉上卻出了一抹微笑:“二妹和秦王今晚也出來喝茶啊,真巧!”
棠妙心討厭棠江仙這副假惺惺的樣子,懶得理。
棠江仙卻笑瞇瞇地攔著道:“二妹看到那些螢火蟲了嗎?那是太子殿下為我放的。”
棠妙心明白棠江仙的意思,這是在的麵前嘚瑟,想要告訴,寧致遠對有多好,的太子妃之位有多穩。
棠妙心從來就不會寵著棠江仙,微掀了一下眉:“好狗不擋道!”
棠江仙覺得自己了委屈,輕拉著寧致遠的胳膊道:“殿下,我這妹妹從在莊子裏長大,俗了些。”
“若是衝撞了你,還請你看在我的麵子上,不要治的罪。”
寧致遠的目落在棠妙心的上,眼神粘膩又惡心。
他在的上吃了好幾次虧,早前就發誓要收拾,今既然遇到了,他就不會放過!
他冷聲道:“來人,秦王妃衝撞了孤,拉下去打十記板子。”
他的話音一落,一群侍衛就衝過來,把他們團團圍住。
棠江仙開心得不行,寧致遠出手,棠妙心這一次怕是要倒大黴,就算寧孤舟也護不住!
棠江仙在旁假惺惺地歎氣:“二妹,你趕給殿下跪下道歉,殿下也許會放過你!”
寧致遠冷笑:“跪下都不行!”
他一揮手,眾侍衛就去如狼似虎般朝棠妙心撲去。
寧致遠的眼裏滿是得意,棠妙心以為有寧孤舟護著就行了嗎?
太真了!
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
而寧孤舟不過是個殘暴醜陋不明帝待見的廢皇子!
在皇宮裏,他當著明帝和眾大臣的麵還需要裝一裝,但是這裏全是他的人,他想怎麽欺負寧孤舟就怎麽欺負!
他要讓寧孤舟跪著求他,主把棠妙心送到他的床上!
然而事並沒有朝他想象的方向發展,圍過來的侍衛全部倒地而亡!
寧孤舟滴著的劍殺氣騰騰地指向寧致遠:“敢本王的人,死!”
寧致遠大怒:“寧孤舟,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拿劍指著孤!”
寧孤舟手裏的劍抵在寧致遠的脖子上,森冷的劍鋒著刺骨的寒氣,激得寧致遠打了個哆嗦。
寧孤舟的聲音冷得若千年寒冰:“作為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人都護不住的話,枉為人!”
“本王不但敢拿劍指著你,還敢殺了你!”
他幽冷的眸看向寧致遠:“不信,你試試!”
寧致遠的臉極為難看,棠江仙沒想到寧孤舟會這樣護著棠妙心。
忙道:“秦王,你別來!他可是太子……啊……”
寧孤舟一腳把棠江仙踢飛:“你太賤了,不配跟本王話。”
棠妙心眨了眨眼,今晚的寧孤舟好像有點帥啊!
之前打了寧致遠,寧孤舟會護著,沒料到會護得如此嚴實!
如果不是清楚地知道和寧孤舟的關係,怕是都會以為他喜歡了!
這個男人不傲毒舌的時候,當真是男人味十足。
棠江仙哭哭啼啼地爬了起來,眼裏滿是怨毒,卻終究不敢多話。
寧致遠咬著牙揮了揮手,眾侍衛退了下去。
他冷聲道:“不過是個鄉下長大的賤人,你居然這樣護著!”
寧孤舟揚手就扇了寧致遠一記耳:“誰也不能當著本王的麵辱,在本王的心裏,就是最好的!”
寧致遠沒料到寧孤舟竟真的敢手,臉上滿是猙獰。
如果可以的話,他恨不得殺了寧孤舟!
隻是他知道寧孤舟戰鬥力,真打起來,他的這些侍衛隻怕都不是寧孤舟的對手,事鬧大對他並無好。
且寧孤舟自從毀容之後,行事狠辣至極,什麽事都做得出來,惹了,怕是真的敢手殺了他!
他皮笑不笑地道:“七弟,為兄還沒有恭喜你娶了這樣的如花眷。”
“你這王妃,模樣太過出眾,也不是個安分的,你可得多點心。”
他這樣便是認慫了。
寧孤舟收了劍:“如果本王沒記錯,太子現在還在足期間。”
“太子足期間當眾調戲欺辱弟弟和弟妹,父皇要是知道了會怎樣?”
寧致遠的麵微變,寧孤舟卻不再理他,輕摟著棠妙心道:“妃,我們回府。”
棠妙心輕輕點頭,拉著寧孤舟的角鳥依人:“王爺,我怕!”
寧孤舟看了一眼:“妃別怕,隻要有本王在,誰都不能傷你分毫。”
棠妙心乖巧地鑽進他懷裏,歎了口氣:“我這姐姐自恃長得好看,卻沒腦子……”
寧致遠的手握拳,死死地瞪著他們,他們卻像沒看見一般,相擁而去。
他們走遠後他瞪著棠江仙道:“剛才明明可以裝作沒有看見他們,你為什麽要去為難棠妙心?”
“你難道不知道孤現在還被父皇足嗎?他們若是跑到父皇那裏告狀,父皇會怎麽看孤?”
棠江仙輕輕抹淚:“這事是我的錯,但是我之所以會這麽做,不過是因為我太在乎殿下了!”
“殿下那當著所有人的麵要納了棠妙心,我……我心裏難過!”
寧致遠是不可能在棠江仙的麵前他被棠妙心修理過的事,此時就顯得有些理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