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來講,大家閨秀就算是被人調戲了,都會選擇息事寧人。
且能在宮裏行走的人隻要看到寧致遠的服,就能認出他的份,畢竟太子衫的紋飾是特製的。
可是棠妙心從在莊子裏長大,本就沒有係統的學過這些,要認不出來,皇後也拿沒有法子。
寧孤舟和眾皇子過來的時候,剛好聽到棠妙心的這句話。
他的眼睛微微一瞇,走到棠妙心的邊問:“發生什麽事了?”
棠妙心一副被嚇傻了的樣子,指著寧致遠道:“剛才他調戲我,要把擄我回去做妾。”
“我以為他是騙子,就打了他一頓!”
“可是剛才母後,他居然是太子!”
棠妙心撲到寧孤舟的懷裏哭:“王爺,他真的是太子嗎?太子怎麽會做出這種事來?”
“他會不會把我搶走?嚶嚶,我不要做他的妾,我隻想做王爺的妻子!”
四周寂靜無聲。
太子好沒有人管,但是他當眾調戲弟媳,就是德行有損。
寧致遠的臉扭曲的不樣子,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居然就是棠妙心!
寧孤舟雖然知道是在做戲,畢竟就這樣的,塌下來都不會怕。
但是此時這樣弱無助地撲進他的懷裏,跟他哭訴的時候,他還是泛起了心疼的緒。
他輕擁著,冷冷地看著寧致遠:“這件事,還請母後給兒臣一個法!”
二皇子在旁起哄:“太子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竟當眾調戲自己的弟媳!”
皇後的臉極為難看,這事要是鬧大的話,對寧致遠極為不利。
沉聲道:“太子的品不用懷疑,這事隻怕是個誤會……”
“不是誤會!”棠妙心一邊哭一邊道:“當時好多人都看到了,也聽到了!”
皇後:“……”
以前覺得寧孤舟娶了棠妙心這個村姑是打他的臉。
現在發現棠妙心還是棒槌,沒打到他的臉,反打了的臉!
深吸一口氣,耐著子道:“秦王,這件事就隻是誤會,你先帶妙心回去吧!”
“這麽鬧騰不知禮數,你母妃知道了,隻怕還得訓。”
這些年來,一直覺得把寧孤舟拿的死死的,這句話裏更用於嬪來威脅他,不怕他不聽話。
這事隻要棠妙心和寧孤舟不鬧,到時候再將在場的夫人姐們封了口。
也不怕眾皇子去明帝那裏告狀,自有一套詞,就棠妙心是個禍害,竟敢當眾勾引寧致遠。
就衝著棠妙心打寧致遠那幾下,定要將妖妃的帽子扣在棠妙心的上,尋個機會弄死棠妙心。
隻是轉瞬的功夫,皇後就把後麵要如何理以及掃尾的事全部想好。
而今皇後注定要失了,寧孤舟冷聲道:“誤會?母後得當真是輕巧!”
“太子殿下當眾調戲妙心竟都被是誤會,是不是扭頭母後還得妙心勾引太子?”
皇後大怒:“大膽!”
寧孤舟冷笑:“看來母後是不打算公正理這件事了,那我就隻能去求父皇給我們夫妻一個公道!”
皇後慌了:“舟兒,這事原本就隻是一個誤會,你就算不為你自己著想,也該為你的母妃著想!”
這次威脅的更加明顯。
不能讓寧孤舟去找明帝,否則寧致遠怕是會在明帝的心裏留下不好的印象。
一個不好,還會搖寧致遠的太子之位。
寧孤舟的聲音冰冷:“這世間之事,我都可以忍!”
“但是做為男人,如果連自己的人都護不住,那就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他完一把將棠妙心抱了起來,大步往書房的方向走去。
二皇子從來就不會放過任何扳倒寧致遠的機會,他立即在旁起哄:“七弟,七弟妹,我們去給你們做證!”
他完還順手把五皇子和六皇子一起拉上。
皇後氣得臉都變了形,一直擔心被皇後坑的麗妃,施施然走過來,歎了口氣道:“太子殿下這一次真的做得太過了。”
“但凡是個男人,都忍不了這種事,秦王那暴戾的子,今沒當場手,已經十分難得。”
皇後冷冷地瞪了一眼,麗妃抿一笑:“皇後娘娘今這顛倒黑白的本事,當真讓臣妾長見識了!”
“可惜啊,秦王今沒能如皇後娘娘的願!”
皇後懶得理,寧孤舟帶著棠妙心去找明帝,還有幾位皇子做證,必須立即想辦法理。
寧致遠此時也回過神來了,知道今這事理起來很麻煩。
棠妙心這個賤人,他絕不會放過!
他有些擔心地問:“母後,現在怎麽辦?”
皇後深吸一口氣道:“我們也去見你父皇!”
這麽一,寧致遠立即就明白的意思,這是讓他一口咬定他不認識棠妙心,今隻是認錯人而已。
他知道這樣就算不能罪,至也能找到理由自圓其。
他磨了磨牙:“棠妙心這個賤人敢這樣對我,我一定讓生不如死!”
母子兩人正準備往明帝那邊趕的時候,一個侍匆匆跑到寧致遠的耳邊了幾句話。
他的麵大變:“你什麽?”
侍輕聲道:“皇上的旨意已經下了,兵部侍郎已經被下獄了,由刑部尚書,親自帶人去抄他的家。”
皇後聽到這話臉也不好看,知道寧致遠的在兵部,兵部侍郎出事,等於斷了寧致遠一臂。
深吸一口氣道:“兵部侍郎的事已經無力更改,現在我們立即去見皇上,否則會對你更加不利!”
寧致遠知道皇後的是對的。
他原本熏心,一心想著要對付棠妙心,現在知道兵部侍郎出了事,倒讓他有些心緒不寧。
而此時寧孤舟已經帶著棠妙心進了書房,把今寧致遠調戲棠妙心的事了一遍。
明帝的臉已經拉了下來,二皇子帶著其他幾位皇子附和了一通,再順便告了一下寧致遠其他的狀。
二皇子的火拱完後,明帝的麵就更加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