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璀璨!
無儘的明之下彷彿連接著另外一片區域,葉飛義無反顧地走了進去,這一次青牛上仙冇有跟隨。
“呼!”極為微小的一步卻彷彿越了永恒的時間和空間,出現在葉飛麵前的是一座金碧輝煌的神殿,孤高的王者坐在神殿儘頭的王座上,腳下趴著一隻占了半個的異。
對於葉飛的到來,天道冇有毫的奇怪,平靜地著像小狗一樣聽話的饕餮,輕輕地哼著小曲。他哼出的曲子葉飛竟然是悉的,是九州大地流傳的最普通的歌謠。
踩在紅地毯上,葉飛走了過去,舉起手中劍對著那個人的脖子,葉飛的舉引起了饕餮的敵意,對著他齜牙咧。王座上的人卻是出奇的平靜,拍了拍饕餮的頭,讓自己的寵陷了沉睡。
他無視架在脖子上的寶劍站起,走到葉飛近前與他對視,兩人居然長著一模一樣的外貌,甚至連眉心的三團火焰都是一樣的。
如此詭異的景,在葉飛的蚩尤和九龍全部尖起來,反而是葉飛出奇的平靜。看清了無涯麵容的時候,葉飛已經猜到了一切,原來無涯和他長得也是一模一樣。
“這就是迴的真意對吧。”盯著對方的眼睛,葉飛從天道黑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你利用氣吞山河卷向我展示了一切的起源,再通過看似無意的舉將我引到此地,天算之下萬皆為芻狗,從始至終一切都在你的算計之。”
“並不是的。”天道的聲音和葉飛一模一樣,彷彿是葉飛的複製品,又或者葉飛是他的複製品,“曆史總是千篇一律的演化,但是能夠順利來到此地的,上億年來隻有你葉飛一人,而上億年前隻有我一人,我們都是獨一無二的,是命運選擇了我們。”
“為什麼!告訴我理由。”
“任何智慧生命都是有其劣的,九州一定會一次又一次的覆滅,而在不斷覆滅的過程中註定要經曆生離死彆。作為主宰者,看著自己辛苦創建的世界一次次地走向毀滅,這種滋味並不好。
因此在億萬年之前,我的前一任或者是前前任做出了一個決定。他的決定是讓高高在上的主宰跟著世界一起走進迴的怪圈,生與死的滋味。而在此過程中,一旦有人能夠順利地來到此地,那個新人就可以向過去的自己發起挑戰,如果殺死對方,就擁有了顛覆一切的可能。”
“所以你是被殺死的那一個,還是殺死對方的那一個?”
“我殺死了自己的前任。”
“然後呢。”
“我本以為殺死前任之後,我會進行自我了斷,給世界一個冇有主宰,隨意發展的廣闊空間。可是卻在劍刃落下的最後一刻選擇了放棄,可能是不放心吧,畢竟自由的發展每次帶來的都是毀滅,也不是冇試過;可能是不願意放棄到手的王座,不願意失去主宰者的權柄吧;又或者,隻是單純的想要逆天而行,不給曾經的天道一個救贖自己的機會。
總之,我走上了上一任的老路,開始一不變的主宰生活,直到玩膩了決心殺死自己,於是佈下一個天大的局,等著能夠替代自己的人降臨。
殺死我,你就會為新一代的主宰,可以自我了斷,還世界一個自由,讓主宰徹底從人們的視線中消失;或者像我一樣孤獨的活著,繼續以主宰者的威嚴統治世界,讓生活在九州的萬民因為你的喜怒哀樂而如履薄冰。隨便你怎麼選,你可以做一切想做的事,可以為所為。這不正是你一直追求的嗎,也是我們一直追求的。”
“或許有第三種選擇!”
葉飛舉劍。
《凡世歌》全三部470萬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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