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國妖妃自然是功了的。
從夜晚到凌晨, 熊貓過往當晚翻來覆去,疲力盡。
這樣一來,導致的后果就是熊貓國王第二天的早朝完全起不來, 也就沒去上。
路清上學遲到的次數還蠻的,而且一般不是遲到, 而是直接不去上課——所以小麻花自然又懂了,下午一見到的面就一臉了然的模樣, 眼神極其曖昧。
路清不自在地咳了咳, 又想, 明明該遮的地方都遮住了, 怎麼還這樣。
這種時候,肯定先要做的是轉移話題。
于是開口問小麻花,卻沒想到對方也同時開口,兩人同時講出了六個字——
“上午講什麼了?”
“昨晚激烈啊。”
“……”
小麻花再次被鎖。
五月中下旬,期中考再次到來,路清這學期上課聽講比之前認真了許多, 又因為開學前的那段惡補, 覺得靠自己復習及格完全可以。
但是問題就在于,不能只追求及格,轉專業的時候也要看大一一年的績, 得追求高分才行。
于是路清又開始了新一番的補習之路。
人總是在不斷進步的, 熊貓國王也是,因為這麼久以來的學習,這次的補習比以前都要順利很多。
某天下午,想起自己距離上次發態又是一兩個月之前了,閑來無聊,便用手機拍下來兩人在書房桌子上的畫面。當時顧詞一直低著頭寫寫畫畫, 路清沖著鏡頭做了個鬼臉。
配字:「大家好,介紹一下,旁邊這位補習老師是我善解人意的老婆。」
一開始,大家好像沒有太多注意文案最后的那個稱呼,注意力都在兩個人上,看到顧詞講題的樣子,慨基本圍繞著——
【我酸了我酸了我酸了】
【我的補課老師要是長這樣我不得T大B大橫著走?】
【別告訴我這兩個人長這樣還是學霸,我不接,我不接】
……
但是很快,有人注意到了文案上的最后兩個字:【我看到了什麼?老婆?】
路清笑嘻嘻地繼續刷新界面,卻在看到最新一條的時候,笑容猛地僵在臉上。
——【@lsp就是我:上老婆,還不是要被老婆淦。/doge】
路清:“…………”
淦!!!就你知道的多!
這個評論很快被頂到了熱評第一,下面無數人在發“哈哈哈哈”,不僅如此,還@自己的好姐妹來一起“哈哈哈”。
在逃圣母面無存。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這個視頻發出去的當天,因為這條糟心評論,路清再也沒打開過件。
但恰好當晚,熊貓國王再次招架不住妖妃攻勢,公主詞力行地重演了一番那個評論的場景——白天老婆,晚上卻被老婆在床上。
……
最后的最后,熊貓國王安靜躺在妃懷里,一邊思考人生,一邊無意識地著妃的手臂。
的手指再次劃過顧詞的紋。
顧詞在上紋的是他們相遇的地方,別人看不懂覺得有格調,對他們兩個來說又意義非凡。
這串黑的紋不僅對他們有特殊意義,并且在顧詞上還顯得十分好看,路清著著,突然福至心靈般冒出一個想法。
也想紋個這樣的。
怕疼,那就筆畫點,紋上那個單詞,也算一語雙關——
下一秒,像是應到了什麼一樣,還在心里盤算著,顧詞聲音就從頭頂傳來。
“想紋了?”
“……你怎麼知道?”
“猜的。”他隔壁還在手里,笑了笑說,“不止一次,每次你都很這個地方。”
路清沒什麼好瞞著的,點頭承認了:“對,我是想紋的,但還沒想好要紋在什麼地方。”
“想好了麼?”顧詞沒發表別的意見,只是淡淡地道:“對你來說,應該會很疼。”
“我沒你那麼多字,不會太疼吧……”路清突然專過頭,好奇道,“但你怎麼都不問問我想紋什麼?你不好奇嗎?”
這話問出,他沉默了許久,像是糾結了一會兒該不該開口,最后才轉眼看向:“因為我應該猜到了。”
“……”
“是我的微信名,對麼。”
“…………”
路清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該無語,還是該覺得甜。
瞪了妃一眼,翻了個重新滾到他懷里,含糊說了句“睡了睡了”,之后便暫時把這件事拋在腦后。
期中考過后,便了夏。到了六月,日理萬機的熊貓國王心里又有了其他憂愁的事——和妃的重要紀念日快要到了。
路清之前認真算過和顧詞之間的許多紀念日。而后發現,如果想要挨個過一遍,那還真的有多能過的。
當初他們的初遇,那可是兩個世界,兩個時間線,他們可以把彼此的日子都過一遍。
再加上第二次相遇之后的一切,更加不能落下——所以他們兩人之間在一起的紀念日竟然有三批。
最近的那一個馬上就要到了。
路清進行了縝計算,他們最初在一起的時候是路清那里的1月1日,當時兩人時間剛好相差整半年,六個月,所以那一天是顧詞這邊六月的最后一天——6.30。
也就是還不到一個月。
他們明明相了很久,卻還從來沒有經歷過紀念日。
所以這是第一個,一定要意義非凡才行。
接下來的時間里,路清可謂是想破了頭,從兒節便開始盤算該怎麼度過才好,想了足足一周才有了點子。
已經許久沒有用過所謂的“金手指”了,但目前這個想法所需要的東西,最便捷的方法就是再度度拿起馬良的畫筆。
與此同時,的課業和課也不能落下。路清一邊實施著自己的計劃,還一邊不能被顧詞察覺,上學期間都恨不得在課間跑到沒人的角落去畫畫。
神筆馬良的那個出貨率是百分之一,大概這個設計是真的很難出貨,一直到第九十多次才終于功。
人一旦忙起來,時間就好像坐著火箭往前沖一樣,轉眼間到了六月底。提前一周時間,趁顧詞不在的時候,把大黑小黑召集起來,宣布了一下自己的安排,小黑莫名眼睛一亮,大聲道:“小姐是要送禮給——”
路清恨不得跳起來警告他:“你能不能小點聲!低調點!這件事絕對不能讓顧詞知道!”
“知道又不會怎麼樣……”小黑撓撓頭,“就算知道有人要送自己禮,也會很期待的,為什麼非要瞞著啊?”
路清翻了個白眼:“你又沒老婆,你怎麼會懂。”
小黑非常傷地接下了的任務,好在十分簡單,兄弟倆按時完。
30號恰好是個周六,那一天的開始似乎仍然平平無奇,路清白天依舊去上課,下午回到家,一直到跟顧詞吃完晚飯后——
對他出手,神神地說:“我們今天去閣樓看星星,好不好?”
路清經常提出這種要求,顧詞看起來非常自然地點了點頭,說:“好。”
只是在牽他手的時候,路清似乎看到有什麼閃亮亮的東西在眼前一晃而過。
星星房之前的燈都暗沉了,路清不想換掉那些燈,畢竟是自己親手一個一個安的,便讓大小黑從頭到尾仔仔細細地把它們全部了一遍,整個房間的燈一亮起,仿佛又回到了他生日那天,路清剛布置好的效果。
這個閣樓小房間最初只有一個懶人沙發,是累了直接睡在這兒用的。現在卻多了一個,就擺在原先的懶人沙發旁邊,還比那個長了一截,是兩人在這里一起睡覺用的。
一進去,路清就不裝了。
打開燈,拉著顧詞坐在懶人沙發上,兩人面對面,路清用帶著點命令的語氣道:“你現在閉上眼,我要給你看個東西。”
顧詞照做。
周圍的燈十分有氛圍,每次一進來,哪怕什麼都不說,氣氛都好像自帶浪漫。而在這種下,這麼近的距離,某人的貌自然也十分驚人。
某人今天穿的十分和胃口,純白短袖襯衫,像是男高校服一樣,既干凈又極富年。路清先是欣賞了會兒閉眼的大人,而后才掏出自己準備好久的東西——
先給自己戴上,又拉過他的左手給他也戴上。
被套住手指的讓顧詞驀地睜眼。
面前的眼睛比滿屋子的星星還要亮,眼睛彎月牙,口齒清晰地對他說:“今天是6月30日,是在你的世界里,我們在一起的那一天。”
他看到路清用自己也戴著戒指的手拉起他的,搖了搖兩人握的手,笑容狡黠:“所以送你個禮。”
兩只手上同樣的手指位置,戴著同樣的銀環。
這是對戒。
干干凈凈,沒什麼裝飾,但似乎上面有著紋路。
視線下移,聚焦,他看清了戒指上的圖案……是一只熊貓抱著竹子。
“……”
顧詞突然垂眼笑了一下,再度抬頭看的時候,笑淡了很多,但還蘊在眼底。
他尾音微微上揚:“送這個小禮,是什麼意思?”
“戒指什麼意思還用我說?”路清稍微有點害,但那點害不足以抵擋住那種興,一本正經道,“當然是嫁給我的意思!”
“雖然以前口頭問過一次了,你也答應了,但畢竟那時候只是口頭——”頓了頓,小聲了點說,“現在給你補上了。”
路清第一次是高中時候,被顧詞帶著去游樂園,兩人拿話本演戲的時候,念出臺詞,問他要不要嫁給。
顧詞改了臺詞說好。
再次穿過來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想起那個瞬間,一邊哭一邊抱著他又問過一次,那時候顧詞躺在床上,也說了好。
再就是現在。
路清這次不問了,直接給他套上圈兒,非常霸氣非常有一家之主風范地說:“補給你的。”
其實想過設計好點貴點的戒指,本來以為可以用神筆馬良搞出鉆戒,在某短視頻件上天天刷戒指,刷到過一個把鉆石切割小熊貓頭的鉆戒,簡直快饞死了,正準備做一個那樣的戒指送給顧詞,再做一個竹筍形狀的送給自己,卻被瑪卡卡點醒。
瑪卡卡說了,為了避免宿主鉆空子拿這種東西發家致富,那麼貴的東西肯定功率為0。
路清就只好自己親自設計,做了個沒那麼貴的銀環對戒。
不過這樣也好,這上面的圖案可是獨一無二的!
路清正想再說點什麼,眼前突然一黑。
很悉,是顧詞手掌的,溫溫涼涼的,很舒服。
與此同時,耳邊傳來他的聲音。好聽的嗓音里似乎還有種說不清的無奈。
“我也有個禮……要送你。”
大概三秒鐘,路清眼前重新恢復明。
看到顧詞朝著自己出手,白皙手心里的東西隨著影變換格外閃亮。
那里躺著一枚小巧的戒指。
那是收藏的那個視頻里的戒指,恨不得每天去看一次的戒指,是看了價格后面的“0”就頭暈的戒指,是盤算過如果靠自己得畫多年才能買得起的戒指……
是那枚幾百個切割面才構的、獨一無二、異常漂亮可的小熊貓鉆戒。
路清無比震驚地盯著這戒指,大腦明明知道這是什麼,卻還是忍不住抬頭看著他,慨般地問:
“這是……什麼?”
顧詞思索良久,漆黑的眼睛里劃過笑意,緩緩吐出兩個字:
“嫁妝。”
室友口中的江轍:衆星捧月的天之驕子,浪蕩恣意,誰碰誰上癮。 陳溺安靜聽着,未置一詞。 游泳館內,她以爲他溺水,伸出手時反被他攬腰一起下沉。 水花四濺,男生挑眉,覆在她耳笑得惡劣坦蕩:“沒告訴過你?我人渣來的。” 沒人敢想過多年後,他會因爲一個女孩喝得酩酊大醉。 長廊處,陳溺擦着嘴邊被咬亂的口紅,語氣譏諷:“你是狗?” 江轍俯身貼近她後頸,任憑菸灰灼燙長指,自嘲勾脣:“是,你的狗。”
簡介: 兒子病危之時,得知丈夫的情人剛剛生下孩子。她狠狠跪在情人麵前,淚流滿麵,“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蕭亦晴,我不會救你的孩子,還要得到你少奶奶的位置。”蕭亦晴絕望之際,那個對她不聞不問的丈夫忽然提出一個奇怪的要求……午夜夢回,又是誰在輕聲呢喃,亦晴,我從未放棄過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