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夏皇子是喝多了,怎麼還說起胡話了。”顧妗姒抿一笑盯著尤夏說道:“您不過是擾了個清秀的小廝罷了。”
“與本宮的清歡公主有什麼關係?”顧妗姒緩緩一笑,對著顧以牧使了個眼說道:“尤夏皇子若是喜歡,本宮改日便將這個小廝送去尤夏皇子的床上。”
“既是知道我大朝國子最重清白名譽,尤夏皇子可彆再說這樣汙人清白的話,本宮的清歡公主可還安安穩穩的待在大朝國皇宮呢。”
顧妗姒說著擺了擺手,顧以牧瞬間瞭然,上前一步直接拉住了靳清歡的手,將整個人當著尤夏的麵拖走了。
尤夏愕然睜大了眼眸,對顧妗姒說出這樣的話,以及這種行為到震驚。
尤夏正要說話,誰知顧妗姒先一步開口道:“尤夏皇子不是喝醉了嗎?”
“還不快把尤夏皇子帶下去好好歇著,再尤夏皇子說出了什麼醉話,那可真是要影響兩國的友誼了。”顧妗姒笑著開口道。
“……皇後孃娘,不愧為後。”尤夏盯著顧妗姒,再看看這圍上來的將士們麵微變,抬眼看向了顧妗姒,對上了顧妗姒的眼神,看到了的笑頓時跟著笑了。
“告辭。”尤夏冇再多說什麼,甩袖轉便是離去了。
顧妗姒盯著尤夏離去的背影許久未,好一會兒之後屋的眾人都退出去之後,顧以牧才重新帶著靳清歡走了出來。
靳清歡歪頭看了一眼,見尤夏真的走了,麵上頓時出了喜,真的走啦!
靳清歡剛剛生出歡喜之意,轉過走向顧妗姒,就直接捱了顧妗姒揚手打來的一掌。
這一掌結結實實的打在靳清歡的臉上,旁邊靳閆容眸微卻是冇說話,顧以牧皺眉沉默低下了頭。
“母後……”靳清歡捂著臉向顧妗姒。
“混賬東西!誰讓你跟著來的?”顧妗姒腔起伏,看著靳清歡這副模樣隻覺得心口絞痛,而靳清歡似乎還冇意識到自己究竟犯了多大的錯。
知道自己跑跟著來肯定是要捱罵的,可冇想到竟會惹得母後生了這般雷霆之怒。
顧妗姒滿目失又痛恨的看著靳清歡說道:“到底是本宮太寵著你了,你這般肆意妄為!”
顧妗姒不敢靳清歡多留,直接讓顧以牧連夜把靳清歡送回宮了,知道這事跟靳子安不了乾係,連帶著靳子安一併罰,靳歆昭和靳殷初二人晨起來請安的時候,就看到了跪在外邊的靳子安。
“母後定是傷心了。”靳殷初看著靳子安微微皺眉,也有些責怪之意。
“嗯。”靳歆昭則是麵擔憂之,聽說昨夜太醫都來了,很是擔心。
軍中閱兵就此結束。
顧妗姒回宮後就病了,許是夜裡涼凍著了。
原以為那一番話能糊弄了臨沂國,他們歇了心思,誰知閱兵回宮後冇幾日,尤夏皇子便帶著使團親自進宮對靳閆容提出了兩國聯姻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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