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活該!
其中安東笑得最大聲,仰著脖子扯著嗓門:“讓某人嘚瑟,現在要倒霉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明央臉上卻是一點也不見慌張,他甚至擺擺手拒絕了冷郁的主幫忙。
他輕笑了聲:“不用,我自己會過去。”
“可是老師你走過去的話要很久。”
冷郁擔憂。
“誰說我要走過去了。”明央眼梢微挑。
冷郁剛想問那老師你怎麼過去,結果剛眨了下眼話還沒出口,就發現老師居然在他面前消失了。
而與之伴隨的,是“砰”地一聲沉悶倒地聲。
是安東!
眾位小兔崽子這才發現一眨眼的功夫明央就來到了安東后,把安東擊暈了,且一躍就躍到了機甲上,進了駕駛艙!!!
“轟——”
機甲啟,一下子就飛離了原地。
整個過程不到三秒。“!!!”如此的意外讓所有人都僵在了原地。
——除了冷郁。
他最快反應過來,然后立刻上了機甲,追著明央的機甲而去。
這下風班兔崽子們也回過神來了,看著眼前的一切,氣得頭發都要炸起來。
這個破老師一定是買了源晶吸收,把資質提升上去了!
艸!!!
為什麼這個破老師總能這麼出其不意地氣人!
特森臉更是臭得厲害。
雖然和冷郁說開了,兩人關系恢復了,但冷郁剛剛毫不猶豫追著明央過去的行為還是氣到了他。
這個明央......
他以后一定要讓明央好看!!!
十分鐘后,明央駕駛著機甲降落,他后的冷郁也跟著降落。
兩人剛下了機甲,就遇到了協班幾個往西巡邏的學生。
那幾個巡邏的學生看到明央和冷郁,頓時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拉著臉向聯絡里的喬爾報告。
“老大,風班的冷郁還有那個水......”突然想到早上喊出“水貨”兩字的老大的下場,他急忙把貨字咽了下去,只說:“還有那個老師往咱們駐扎地這邊過來了!”
“嗯?!”喬爾一聽,臉頓時變了,“在哪兒?!”
“在咱們駐扎地往北五公里的位置。”
喬爾一聽,立刻調轉了正往南的機甲方向,正道:“你看住,我這就過去。”
等喬爾趕過來,風班的學生們也陸陸續續來到了。
安東被綁在椅子上由特森用機甲抓著帶了過來,被吹得死去活來又活來死去,頭發狂舞眼淚直流,鼻涕也糊了一臉,那一個狼狽不堪。
安東氣到要瘋。
笑人不反被笑,他與破老師的奪機之仇不共戴天!!!
見風班的人居然都過來了,喬爾臉不佳,不過臉也只是對著特森和冷郁等人,卻不敢多看正悠閑地往另一邊溜達的明央老師一眼。
“你們風班來這邊干什麼?!”
“難不這邊還鑲上了你協班的名字?”特森嗤笑,“喬爾,你沒有權利管到我風班吧。”
“我呸!”
喬爾怒了,“特森你們風班這是故意想挨著我們建駐扎地了是吧?!故意來搶我們的戰斗經驗?!!”
“搶你們的戰斗經驗?”
特森嗤笑,隨手一揚,百只赤炎鬣鼠的尸就出現在了空地上。
“我們憑今天下午的戰利品,就能拿定了第一,你們協班也配跟我們比?”
“!!!”盯著眼前小山般的赤炎鬣鼠尸,協班眾學生紛紛眼神大驚,徹底石化。
這怎麼可能,這第一天還沒結束,風班怎麼會獵殺了那麼多赤炎鬣鼠?!!
喬爾臉難看到了極點。
“你們怎麼做到的?!”
他不愿意相信。
“當然是因為實力和運氣。”特森抬著下,用余掃了協班全一眼,“不像某些班級,只能靠人才能勉強拿到第一。”
協班眾學生一聽這話,臉紛紛黑了墨。
去年他們的確用了些不那麼彩的手段,那又如何,戰爭場上無君子!
欣賞了一番協班人的臉,特森諷笑了聲,又隨口道:“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們,今年的a區不對勁,你們可要小心點,再想著人,小心把自己進去。”
他不是以德報怨的人,稍微提醒一下只不過是不希協班死干凈罷了。
協班眾學生卻以為特森是在威脅他們,紛紛氣炸。
“靠,喬爾老大,我們干他丫的吧!”
“就是,風班簡直太囂張了!!!”
“去年的手下敗將,還好意思放狠話,他們真以為他們能秒了我們協班嗎?!!”
“......”
喬爾臉沉,但最后他只是冷冷地盯著特森背影,抬手擋住后眾人:“我們走,不要和他們杠上。”
“老大!”
“晚上清算積分,風班至能憑著那堆赤炎鬣鼠尸得到千分左右,你們呢?現在有獵殺了一百頭b級麼?還是殺了十頭a級了?!!”
喬爾的話讓協班學生們紛紛愧低頭,但怒火又激得他們咽不下這口氣。
可是見喬爾老大不手,他們也只能跟著老大回去。
協班眾位學生死死攥著拳,著火,戰意激昂,各個都恨不得立刻與猛搏殺一場。
他們今年必須要干過風班,不然風班以后豈不是要囂張死!
協班人走了,特森讓風班學生們立刻開始安裝帳篷,勘察地形,危險探測,分組巡邏,總之......
就是把上午做的事再做一遍。
風班學生們立刻又忙活了起來。
至于明央......
對兩班小屁孩吵架不興趣,他早就悠閑地溜達著往北邊走去,結果走著走著,突然撞上了一團空氣。
那空氣帶著熱度,結實的一下子就抱住了他。
“哥哥,我來了!”
走著走著突然被抱住,明央黑了臉。
近萬年來還沒有一個人敢這麼抱他。
但聽著崽子極度雀躍又小心翼翼低的聲音,明央發現自己沒忍心真把人踹出去。
可能因為是自己親眼看著破殼的,所以他對小崽子比較容易心?
明央眉頭攏起。
淵可不知道他引起了明央的糾結和煩躁,只是超級興又激地收胳膊,在明央脖頸深嗅了一口氣。
哥哥真好聞!
這癡漢又膩歪的行為卻徹底惹到了正煩躁不已的明央的底線,只聽“嗷——!”地一聲......
一團“空氣”被驟然踢飛,摔到了十幾米外的草地上。
淵呲牙咧地爬起來,了自己的肚子。
哥哥好兇啊,這一腳踹得他飛了好遠。
但爬起來后,淵又立刻黏到了明央邊,笑嘻嘻的:“哥哥你有沒有發現我有什麼不一樣?!”
明央完全不想理。
這崽子怎麼回事。
簡直比他收的徒弟冷郁小兔崽子還要厚臉皮。
正在搭建帳篷的冷郁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是誰在念叨他?
淵卻是仿佛看不見明央的臭臉一樣,黏得樂此不疲,又重復了一遍:“哥哥,你看看我啊,你有沒有發現我有什麼不一樣?!”
“你著我怎麼看你?”明央轉就走。
淵急忙再次跟上來,“哥哥,你可以我啊,你我。”淵說著,抓住明央的手,放在自己頭頂,興地說:“哥哥你覺到了嗎?”
明央皺眉抓拉了幾下崽子的腦袋,崽子人形的頭發就和型的一樣順蓬松,說實話手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