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彥更驚了:“哥你的意思是,你出那麼大的車禍卻只是傷了頭,是因為這符?”這事怎麼聽起來那麼玄幻呢。
徐騫知道自家弟弟迷信科學,聞言一笑:“讓你去幫我多求幾個你去就是了,這世上,多得是科學無法解釋的力量。”
他雖然是刑警,本來應該比弟弟更迷信科學,但這一行干多了,見到的事也多了,三觀也隨之一點點被打破了,他從不否認非科學力量的存在,但真貨卻太難找了,這符的效果他親過了,別說他本就信,就算不信,這一遭下來也信了。
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經歷這種事的時候,還是個剛警局的頭小子,有一天下班的時候突然被一對夫妻死死拉著,說他們夢到了自己的兒,求他去救救他們的兒。
那對夫妻徐騫也認識,他們的兒被拐走好幾年了,他們幾乎每個月都會來警局,或者哪里有一點拐賣的靜就往哪里跑,連市局都不知道跑了多次。當時那對夫妻將夢里的事說的很細致,可再細致,那也是夢啊,可面對這樣丟了孩子的父母,他除了說些寬的話,也的確沒有別的辦法。
就在他準備想辦法先安住這兩人的時候,當時他在局里跟的一個師父將那一對夫妻帶進去了,還仔細的詢問了他們的夢。
后來那個老刑警帶著他還有幾個小年輕經過排查,找到了那對夫妻夢到的地方。
而事就是這麼詭異到令人骨悚然,他們在那里,正好撞到了準備轉移陣點的拐賣犯,可惜的是,那對夫妻的孩子還是沒有救回來,就跟那對夫妻在夢里見到的一樣,他們的孩子被那幾個拐賣犯給毒打,一不小心打死了,還給隨便的埋在了附近的山上,就是因為鬧出了人命,那些禽|才想著轉移陣點,要是他們晚去一步,就又被他們給逃了。
那一次的事,對他的世界觀造了極大的震撼,他還問過當時的師父,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這種不可言說的力量。
他師父只是告訴他,不要迷信任何東西,科學也好,玄學也好,哪怕徒勞一場,人能夠問心無愧就好。
當徐彥看到了自己車子的報廢程度,他算是信了他哥的話,他的車是直接被從中間攔腰撞廢的,整個車的后半截直接被撞了渣渣,只要再稍微往前一點點,駕駛座的人哪怕有金鐘罩鐵布衫,都估計得泥。
能在這樣巨大的沖擊下還只是傷了頭,其他部位只有輕到甚至能忽略不計的傷,這已經不是奇跡可以形容的了。看過了自己的車子,徐彥幾乎是手腳發麻的離開的,要如果不是那個護符,他哥是不是可能就...
一想到這種可能,徐彥就驚的心臟狂跳,他都不知道,他哥昨天是怎麼能那麼平平靜靜回來的,心理素質也太強大了。
等徐彥再次到學校找到溫然,溫然見他第一句話就是:“咦,過去了啊,果然不愧是滿正義的人。”
徐彥再次一驚,帶著一點小心的問道:“溫先生昨天是特意給我那個符的?”
溫然道:“也不算特意吧,機緣巧合而已,也許就是你家人平時好事做多了,所以命不該絕。”
聽到這話,徐彥確定溫然是真的有本事的那種了,他將水果還有一堆現在年輕人可能喜歡吃的零食放在桌上,無比誠懇道:“多謝溫先生的救命之恩,要沒有溫先生的那張符,我哥恐怕真的就...”
徐彥說著,還從服里拿出一個厚厚的紅包:“這是我一點小小的心意。”
溫然擺擺手:“不用不用,送你符是因為昨天你幫我看合同了,找專業律師看合同也是要花錢的,所以這就相當于易抵消了,你們家要是有那個閑錢,就去做點功德回饋社會,也算是償還部分福報了。”
徐彥又再推說了幾句,見溫然是真的不收,這才作罷,只是想著等下就去捐點錢,寧可信其有啊。鄭重的謝了一番之后,徐彥才開口道:“不知道能不能在溫先生這里再請幾道符?我想給我家里人都保個平安。”
他來之前還特意查過一些資料,他以前不懂這些,也不知道這一行有沒有什麼忌諱,所以查了查,知道要買符最好說請,這是對天師,以及對附在符箓上的神靈之力的尊重。
有生意上門溫然當然不會拒之門外,他拿出手機,打開自己剛剛才折騰好的平臺,發了個鏈接給徐彥:“上面一些基本符箓都有,你如果有什麼需要特殊定制的,也可以直接跟我說,你如果想要平安符,那就拍平安符那個,你現在拍了我直接給你,你要幾個?”
這麼商業化模式的銷售方式,讓徐彥之前心中升起的那點神頓時消散的一干二凈,看來,這些傳說中的力量,也不斷的在與時俱進啊。
“我想請十張,會不會太多了?”他打開鏈接看了眼,一張平安符也就五百塊,十張也才五千,對他來說算是非常便宜的了。
溫然道:“一般人戴一張和戴兩三張也沒什麼區別,這種東西的效用并不會疊加,但你如果為求心安,可以將平時經常活的地方都放一個,不沖突。”
這種東西同出一源的話,再多也不沖突,要是來自不同人之手,效用也不同,那戴的多了,就十分沖突了。
徐彥聞言道:“那我請十張,麻煩溫先生了。”
見到徐彥二話不說的下單了,溫然頓時笑瞇了眼:“謝謝惠顧,記得五星好評哦。”
徐彥揣著滿兜平安符離開的時候,跟溫然寢室里剛回來的幾個室友打了個照面,夏宇見那人西裝筆的,好奇道:“誰呀?不會是哪個公司的經紀人找到寢室來了想要簽你吧?”
溫然長得好,還是特別符合時下審的那種致帥氣,放在他們這個花草如云的新聞系,也是能排的上號的,所以經常會在外面遇到一些想要簽他的星探,里面不乏直接追到學校里來找人的,所以夏宇才有此一問。
溫然一邊刷著第一次的開張記錄一邊道:“不是,是來跟我買符的,我開張啦,等下小燒烤我請!”
他們幾個是看著溫然折騰那個淘|寶|平臺的,這才剛折騰好,就開張了,不由得有些意外:“還真有人買啊?”
溫然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什麼還真有人買,真刀真槍真本事好嗎。”
夏宇笑嘻嘻的勾到溫然的脖子上:“還有一個生意,不知道你搞不搞得定?”
有錢賺,只要跟原則不沖突,那就沒有什麼搞不定的:“說。”
一旁的楊曦道:“李慧潔你應該知道吧?”
溫然點頭,李慧潔算是他們系還比較有名的,因為能力不錯,加上長得好,可能還有那麼點背景在,大一的時候就在荔枝臺的一擋萬年常青藤的節目中做助理主持,雖然給的鏡頭不算多,只有做一些游戲的時候,會讓個臉擺放一下道或者說一下規則,但就算是這樣,也算是進了圈子的人了。
對他們來說,以后畢業最最好的歸宿自然是能進星臺,國家臺雖然限制多,但如果發展下來,到手的可都是一些權力,其次就是荔枝臺,現在網絡太普及了,電視上的收視率又過于分散,就算是國家臺,有時候收視率都沒有荔枝臺高,只是荔枝臺畢竟是地方臺,但名氣高來錢快,也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再差的可能就是其他的地方臺,其實能上電視的都還算好,多得是畢業之后不干這一行,或者一個小新聞報社里蹲點的。
只要李慧潔以后不歪了,就這樣按部就班的走下去,今后的發展絕對會比大多數同學都要好,現在本就有一定的曝度,如果再參加新主播,實力過圈了,那發展只會更好,所以這次新主播競賽,李慧潔可以說是種子選手了,名氣不算小。
楊曦道:“李慧潔被人毀容了。”
溫然道:“很嚴重?怎麼毀?潑硫酸?這應該要去找整形醫生吧,就算我懂點藥理有點這方面的本事,也換不了皮啊。”
夏宇話道:“倒也不是,就是李慧潔不知道是不是用了別人摻了東西的化妝品還是什麼,突然滿滿臉的痘,也看過醫生了,醫生說這一看就是激素臉,還是突然強刺激的激素,想要修復,沒有個一年半載的都難,況最好,最快恐怕也要幾個月,幾個月之后新主播都完了,那個助理主持的工作恐怕也涼了,后來李慧潔大概是看到我們幾個的變化,突然聯系楊曦,問我們怎麼突然皮變這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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