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卿著我，輕輕地問：“真的？”

“嗯……嗯！”我忙用力地點著腦袋，眼淚如珠墜下。徐燕卿卻又是一笑，那笑容令人膽寒。“既然這個樣子——”徐燕卿將我往下使勁兒地一摁，他解開了系帶，將我的臉往他下去，惡聲道，“給爺含著！”

我掙扎不住，他就拿著那東西，是塞進我的里。進去后，徐燕卿就低了，眼里盡是折辱的快意，上說道：“橫豎是個畜牲都不如的閹人，量是給你個熊心豹子膽，確實也干不了什麼——可惜啊，我平生最討厭一件事，就是有人肖想我的東西。”他魯地抓著我的頭發，迫我吞到最深，直讓我心中屈辱得恨不得就此死去。

“……”陸青蘇子劇烈著，腦袋一直磕在地上。他絕對不能開口，也不能替我求饒。

我含了他一陣，徐燕卿便將我提起，背對著他在案子上，不由分說就褪下子。“唔——！”他提槍而時，我咬牙，疼得眼前一黑。徐燕卿一下就全沒，也不管我渾抖，就腰送。十幾下后，他猛地從后起我的臉，著我面頰地親吻說：“怎麼不出聲音？啞了？嗯？”不管他怎麼頂我，我都倔強地咬著下，死活不出一點聲音。

“爺想起來了。”徐燕卿笑了笑，冷聲說，“頭一夜晚上，你也是如此。我當你是跟我擰……”那目慢慢地瞧向前頭，“——原來如此。”

徐燕卿猛地將我放開，他快步走到旁邊的柜子，拿出了一個瓶子。我不知道那里頭裝著什麼，卻看陸青蘇忽地變了變臉，抬起頭來凄聲求道：“二爺——萬萬不可！”

“收聲！”徐燕卿恨聲道，“你給我好生看著！”

接著，徐燕卿就過來起我的臉，強喂了我三顆紅的丹丸。

“爺，君才剛過期啊！”陸青蘇不斷重重磕頭，地上逐漸現出漬，“爺，您行行好！求您饒了君！求您了！”

那丹藥下腹，不多時，我就覺子極熱，下腹好似燒灼起來。徐燕卿再一次覆來，在我神智昏沉的時候，又狠狠地頂撞進來。“嗯……！”我瞬即溢出一聲，他猙獰地笑著，將我兩大大地分開，迅速地沖撞起來。那藥極烈，我不斷地翻轉，前玉柱高高翹著，潺潺，卻一直沒出來。徐燕卿在我上快活地馳騁，我眼前卻慢慢一片模糊，那些嘈雜的聲音也離我越來越遠，恍惚之中，我好似又瞧見了床頭麗的雕花，不抬了抬手……

“敬亭！”不知是誰了我一聲，我一震，眼前陡地暗了下來。

第36章

四哥兒、四哥兒……

我睡得昏昏沉沉的，只好似聽見有人著我，直到我被人推了一下。我著眼睛坐起來，就見一個人坐在影里頭。還穿著那一半舊不新的襦，正低頭給我補著服。

我聽見說，現在這都什麼時辰了，四哥兒今日不用去書塾麼？

我下了床，連鞋子都來不及穿上，就朝跑過去。我跪下來，抱住了的腰，眼眶就紅了。好似也拿我沒辦法，放下手里的活兒，手著我的腦袋。

唉，四哥兒啊……

我噎噎，突然之間，耳邊的聲音冷了下來——記住姨娘的話，若是能留在京中，就算是為奴為婢，也別給我回來！

“姨娘……娘……！”

我的子劇烈一震，人就醒了過來。跟前眼花繚的，耳邊響著“嗡嗡”的聲音，足有好一會兒，我才聽清了那些人說什麼——

“醒了、總算醒了……”

我覺得口干舌燥，便張了張。一個人將我從床上扶了起來，他的聲音極是悅耳，著擔憂地急切問：“三喜，你想要什麼？”

“水……”

沒等一會兒，茶水就送到了邊。我有些著急地咽下了好幾口，那干涸的嚨方覺舒服了許多。我暈乎乎地在那個人懷里臥了一陣子，這才又睜開眼來。這一回，我總算是看清了他們所有人。

徐棲鶴坐在床上扶著我，他旁邊還坐著一個老人，是先前在虞氏那兒給我診過脈的張太醫。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徐長風和——

“……敬亭！”徐燕卿湊前來，他看起來很是頹廢落魄的樣子，服跟兩三天沒換一樣。見我醒來，他的臉上不自地流出驚喜的神，泛紅的眼睛似有水霧漫漫，可當他要手我的時候，我卻害怕得躲開，直往背后的人的懷里瑟去。

“……”徐燕卿的手還揚在半空中，臉怔怔地著我。我卻極是懼怕他，地在徐棲鶴的懷中，整個人都瑟瑟發。

徐棲鶴環抱著我，眼里盡是心疼，接著抬眼，略帶怒的對前頭的人道：“二哥，我看，你還是先出去罷。”

“你……！”徐燕卿猛地怒瞪著他，徐棲鶴卻毫不懼。

一直沉默著的徐長風陡地出聲：“現在人醒過來了，還需要靜養。”他瞥了徐燕卿一眼，沉道，“老二，你跟我出來。”

就連那張太醫都開口道：“在下已經為君施過針，這子先不管如何，閑雜人等還是都出去罷。”話已至此，徐燕卿也只能隨徐長風一塊兒出去。

他走出去之后，我的心口仿佛跟著一松。

徐棲鶴摟著我，似水的眼眸將我好好地看了一看，不知為何，他目中除了擔憂之外，似也有幾分愧疚之意。只聽他輕聲道：“你都昏迷了整整兩天，若是有什麼不好，我……”他像是也不忍再說下去，只看著我喃喃說，“……不管怎麼樣，醒過來就好。”

這時候，外頭傳來靜。

徐棲鶴臉微寒：“——又怎麼了？”

下人走進來，戰戰兢兢地道：“是、是大爺……在教訓二爺。”

徐棲鶴嘆了一嘆，說：“算了。你出去說，君還要修養，讓他們換換地方。”下人應了聲，就退出去了。

徐棲鶴扶著我躺回去，張太醫又給我把了把脈，然后就對徐棲鶴拱手說：“三爺，我們借一步說話。”

“請。”徐棲鶴出去之前替我掖好了被子，哄著我說，“你好好歇一歇。有我在這兒……沒人會傷你的。”我這才好似心安了一些，雙手揪了揪被子。他吩咐碧玉碧落照看好我，便跟著張太醫一塊兒走出去了。

碧玉和碧落眼睛都紅彤彤的，都像是哭過一樣。碧落走過來，幫我掖好了被角，手背抹了抹眼角，溫地說：“君，您安心睡罷。”

直到翌日清晨，我才又再醒過來。

我清醒過后，第一個見著的人，仍舊是徐棲鶴。他似乎一直守在外頭，聽到靜就走進來了：“——三喜。”他給我拿了杯子，喂我喝水之后，就握著我的手坐下來，問我說：“你現在覺得如何？還暈不暈？可有……哪里覺得疼？”

他問了我很多，我一直輕搖著頭，徐棲鶴這才放下心來。我抿抿，他便察覺出來，輕聲問我：“你還想要什麼？”

“我……”我嗓子喑啞，只能發出氣聲來，“想換服……”

我上出了許多汗，躺久了便不太舒服。碧玉就帶著僮仆來，幫我換了干爽的裳。換好之后，下人也端了粥過來。

徐棲鶴并不假手于他人，捧著粥來一口一口親自喂我喝下。我漸漸地清醒了許多，靜靜地聽他跟我說的話：“那一天……還真是兵荒馬的，府里的大夫給你解了藥，你都沒能醒過來。這紅丸本是床笫助興之用，藥甚烈，他居然一次就給你用了三顆……”徐棲鶴著碗的手了，我瞧著他，只看他抿著，眼里閃過一抹我從未見過的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