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科研人員中,我已經算是十分幸運的那一批。
我在食住行方面非常節省,花錢的地方也,不會像已經家的師兄師姐那樣背負沉重的經濟負擔,進而被迫中途放棄,轉向其他能賺錢的項目。
導師待我也極好,不論是學還是生活方面都幫了我許多。課題經費向來不設上限,價值數十萬的高純度試劑寫個記錄就能用,倘若有其他需要,提個報告他就會安排采購。
所以我可以很純粹地去追求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思緒微,不必考慮其他任何問題。
……如果有著這麼優越的條件還不抓時間努力,滿腦子只想著有的沒的,我會看不起自己。
我逐字逐句地讀完宋哥昨天推薦的幾篇論文,將試驗方法和數據結果摘了出來進行仔細比對,然后低著頭擬定起自己的實驗計劃。
再一抬頭,已經是凌晨兩點十七。
窗外圓月高懸,漫天星輝清。
我了酸不已的雙眼,打著哈欠走到門口去關燈。只是手指剛到開關的剎那,我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從一開始就了一細節——
我以為屋的燈是嚴爍回來時關的,嚴爍卻說是我關的,所以……
答案呼之出。
我在前去質問和裝沒發現之間猶豫了會兒,最終還是黑著臉推開門扉,一瘸一拐地走到樓釗的宿舍門前。
為了不吵醒別人,我放輕了敲門的力道,但心里的火氣可一點都不小。敲到第十三下時,那人坐著椅開了門,淡然地昂著頭與我對視:“怎麼還不睡,失眠了嗎?”
比起我的惱加,樓釗顯得格外從容。
我有一瞬間都懷疑自己是誤會了對方。直到他眼瞼微垂,有意無意地掃過我暫時還無法并攏的兩之間:“還是說……是那里又疼了,想讓我幫你再上點藥?”
思緒被這人牽著走、一時之間忘了此行目的的我愣了下:“什麼……”
樓釗沒什麼表地縱著椅往屋里退:“以你目前的站姿……有過經驗的一眼就能看出來你昨晚玩得很開,而且,你還是被人著用力疼的那一方。”
這段話在落針可聞的深夜里過于清晰。
“!”我進室反手鎖上門,張得耳朵發燙,“說什麼呢你!”
“床頭保溫壺里的是我用雪花梨和冰糖一塊兒熬煮出的小吊梨湯。待會兒記得拿回去,出門前喝一些潤嗓子,現在還是啞的。”樓釗本沒理我說了什麼,一邊輕聲叮囑,一邊漠然地拉開屜,從里面取出管跟垃圾桶里一模一樣的消炎藥膏。
然后他微微側過頭來,比月更清冷的目直直進我的眼底:“昀昀,你自己上不了藥。”
“……”我被樓釗迫極強的視線釘在原地,手指不自然地蜷,“我……我為什麼不能自己上藥?”
“藥膏得均勻地涂抹在每一寸壁上才能被最好地吸收。以昀昀你的子,肯定是胡進去就不管了,任由一整管的膏堆積在口。而這樣做的結果……就是里面依然在發炎,你還是會疼得無法正常走路。”
我瞪著對我太過了解的這人,難以反駁。
依舊坐在椅上的樓釗垂下眼挑開藥膏的蓋子,而后揚起烏黑長睫無可奈何地瞥了我一眼,語氣了些:“如果昀昀你不想缺席六個小時后的小組組會,我建議你不要再和我僵持浪費時間,我又不是想害你,這都是為了你好。”
……
“缺席組會”和“浪費時間”這兩句話掐住了我的命脈。
我深吸一口氣,看了看樓釗干凈清爽的床褥覺得還能忍,于是著頭皮邁開腳步,僵地坐在床沿的位置:“不要做多余的事。”
見我主坐下,今晚一直顯得心不大好的那人終于勾起角,很淡地笑了下:“不會。”
他推著椅來到我的面前,然后垂著眼輕輕握住我的大:“昀昀你是在為難我麼?并攏著要怎麼上藥?乖,分開些,至……讓我的手能進去。”
……分開?
我難堪地咬了咬下,順著樓釗的哄慢慢張開雙,手指不安地抓床單,努力給自己尋找一個能依靠的著力點。
……之前被上藥的覺舒服。
我也確實很想出席組會。
所以比起扭扭浪費時間,還不如早點接對方的好意,力充沛地迎接第二天的科研項目。
然而很快,我就懊惱不已地意識到自己太過天真了。
第122章 上藥
完全清醒狀態下的上藥和半夢半醒間的上藥……
完全不同。
在樓釗那雙能悉一切的黑眸凝視下,所有的歡愉和恥都被放大了不止百倍。
“不……不要……那里沒發炎……你錯地方了……”我難堪得聲音都在發抖,卻誠實地隨著對方花核的作而下來。
的花蕊在手指的下徹底綻放。
里一片潤泥濘。
樓釗低頭,用小拇指捻了下膣口一縷縷涌出的,然后冷淡地否認了我的觀點:“發炎了。”
“沒有……唔……”我腰眼酸麻得厲害,不安地往后退了幾分,“這里怎麼可能發炎……又沒有……嗚、被蹭很多次……”
“沒發炎的話怎麼會腫呢?而且腫得連花都遮不住那里,一眼就能看見鼓起來的那粒小豆子。”樓釗掀起眼皮,“花只有在發炎或極度興的狀態下才會翹這個樣子,昀昀,你如果沒有發炎,那我就只能理解為——”
我咽了下口水,紅著耳朵猛地側過頭去:“……是發炎了。”
極輕的一聲低笑。
“既然如此,那我就往這里多抹一點藥膏,作也再快一些,速戰速決。”樓釗態度很好地輕聲道,“都兩點半了,怎麼也得在三點前讓你回去睡一覺養養神,對不對?”
我著眼眶點了點頭,無安放的視線環顧半圈,落在樓釗床頭那只的羽絨枕頭上:“我……我可以借用那個蒙一下臉嗎?”
“可以。”素來有潔癖的那人垂著眼應允,“你要是蒙完臉還害,也可以整個鉆進被窩,把出來就好。”
被看著上藥確實很讓人尷尬。
但如果只把兩條在被子外面,好像那幅場景……會更奇怪。
我擺擺手,抱著枕頭把臉深深地埋了進去。
……
不用直視對方后,那種讓人后背發麻的張消退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純粹洶涌的快。
那人涂抹藥膏的手法很專業,一手掰開漉漉的花,一手專心致志地按花蕊正中央的。微涼的指腹著珍珠般圓潤小巧的那不住繞圈,每一下都準確無誤地在最讓我不了的地方。
他對我的把控得太過徹底,也非常清楚我最喜歡從哪里獲得快樂。所以本不用實打實地,只需要像這樣用手指輕輕外……就能出我狼狽不堪的態。
我被他弄得一一地抖,前后兩口都因為難以言說的焦灼而微微收起來:“唔……”
“抱歉,我看外面炎癥很厲害,就一直在專心治療那里,一時忘了里面也需要上藥。”樓釗滿懷歉意地輕聲解釋,然后三指并攏著探了進去,大拇指花的作未停,“現在就給里面抹藥。”
勾,挑,頂,旋。
依舊溫緩慢,不急不躁。
卻令我沒一會兒就崩潰地泄了兩回。
被按花的快早就積蓄到了閾值,再疊加上被甬道的愉悅,自然強烈得讓人無法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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