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即使我們搜集到了證，也是無用的？讓保羅也可以自辯，說是給用以減緩痛苦的，而不是要毒死？！”肖甜心急了，眼睛一下子就變得紅紅的了。

慕教授勾起食指在翹翹的鼻尖上彈了一下，十分親昵，“急什麼，小兔子！這些都是警方和控方的工作。我們做好自己就夠了。”

“你覺得他的手帕有問題？”肖甜心問了個白癡問題。

“沒問題他將手帕藏起來幹嘛？！”慕教授無奈，怎麼就一會兒聰明，一會兒糊塗呢！當初在bau跟著鐘教授學到的東西，都扔到大西洋裡去了？

“你沒注意到，雪兒無意間提到的證詞嗎？”慕教授停止對的分析，開始循循善，“說，看見讓保羅上前扶了琳達一把，當時琳達邊開始出現嗑藥後的唾，還是讓保羅顧不上髒替去的。用什麼？總不能用手吧？！雪兒沒有注意到很細節的問題，但邏輯上是說得通的。而且，讓保羅也可以很順理章地將髒的手帕扔掉，而不是握在手中。唯一的做法就是，濃的馬錢子藥就在手帕中，他借替這一作，其實是將藥灌進了的口中。琳達本已服食了大量的、混的各式藥，即使事後查出是中了馬錢子的毒，也是自己為了鎮痛抗抑鬱，濫嗑藥的問題了。”

“所以……”肖甜心覺得自己的小心髒不好了。

“我們只要把推理的容告訴警察，作出自己的口供，我提供相應的化學測試數據報告。其他的，就讓警察來忙。我可的小糖。”

最後那一句話，使得肖甜心打了個冷戰。

可的表現在外人眼裡，都不過是小生害的正常反應。

其實，飛機上的一切都在慕教授的掌控之中。也用了一些方法暗中通知了機長，所以，當讓保羅一走下飛機，警察就已等著他了。

鑒識科的人員馬上對飛機進行了搜查與取證。那塊白手帕被讓保羅趁藏在了飛機地毯下。

當肖甜心喃喃，這一次假期工已經泡湯了，外快沒有了的時候，慕教授已經坐上了專門來接他的車走了。

肖甜心一想到他，匆忙回轉，可他已經不見了。喃喃：“怎麼跑得那麼快，我都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

飛機上的這一場相遇並非偶遇。

慕教授撥通了鐘教授的電話：“老師，你好。”

“驕，你見到了小甜心了是嗎？”鐘教授說的是陳述語氣。

慕教授沉默了一下，“老師，這次的事，是你故意安排的，為了讓我重遇。”

“我是知道甜心在那裡當翻譯，才讓你接的這件涉及了化工的商業調查案。會出人命是意外，但對甜心來說卻是一種契機，你也幫助克服了面對突然死亡的障礙。以你的聰慧，肯定知道甜心會出現。那你當初為什麼還要接收我的邀請呢？”

見他不作聲，鐘教授又說：“驕，我們都是學心理的。別和我來虛的那一套了。是你的初。你在中學階段，就喜歡。只不過大家都沒有把話說出口。那現在呢？你還喜歡嗎？是那麼好的一個孩子。”

這真是一個……很難說得清的問題。慕驕還喜歡嗎？而自己呢？慕教授坐在車裡，一手托腮，一手拿著手機，卻沒有回答。

“驕，你幫幫。”

“老師，我的答案依舊和當年一樣，我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