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穿著和沈修竹一樣的外套，戴上了眼鏡。

賀煬著眼前的青年，緩緩靠近，指尖也在了青年臉邊輕輕挲著，低聲道："不是。"

"這個牌子是媽媽留下來的，現在是舅舅在打理。"賀煬了指尖，摘下了眼鏡，"舅舅每年都會送新品過來，香水也是一個系列的。"

V牌每年都會出一批限定新品，他都是讓舅舅直接送過來。

偶爾V牌也會做香水什麼的，他看到了也會買回來。

V牌的香水做得比較，最熱門的一款就是雪季森林。

賀煬將眼鏡放到旁邊，"沈修竹的服，應該是他自己買的。"

每年的限定新品就那麼幾款，沈修竹想買的話也是能買到。

"我沒有把你打扮別人。"

賀煬手，指尖在了青年眼角。

"眼睛很好看。"

那雙好看的桃花眼里，每次都是濃濃的意。

那五年的時候，他不想去回應這份。

用領帶遮住之后，就看不到了，藏起來了。

只不過后來，那些意全都消失不見，再也找不回來了。

賀煬俯下來，在眼角，輕輕。

賀煬一點點親吻著，一手捧著臉，慢慢從眼睛親吻到臉邊。

秦舟閉上眼，到男人溫熱的呼吸落在了自己臉上。

直到男人的親吻停下來后，秦舟睜開眼，問道："那接吻呢？"

以前的時候，他們很接吻。

就算是在床上，他去索吻，最后也會被拒絕。

"接吻是很私的事。"賀煬的聲音還有些低啞，掌心搭在青年側頸，臉臉的著。

"是要和喜歡的人接吻。"

賀煬著懷里的人，低頭，吻在上。

賀煬親吻的作很輕，的靠在一起。

青年的很，也沒有拒絕。

賀煬慢慢出舌尖，一點點加深這個吻。

剛開始，賀煬接吻的作還很輕。

可到了后來，溫的接吻逐漸變得有些失控起來。

"不喜歡的事，可以告訴我。"賀煬著氣，膛上下起伏著，掌心也從青年的服下擺里了進去。

賀煬在青年頸窩，聲音沙啞："不喜歡蛋糕，不喜歡戴眼鏡……都可以告訴我。"

不喜歡的事，他不會做。

"宴宴……宴宴……"賀煬在青年耳邊一遍遍喊著。

服一件件掉落在地上，溫熱的軀靠在一起。

等到這場激烈的事結束時，已經是傍晚了。

秦舟趴在床上，還沉浸在歡愉中。

賀煬過來，低頭吻在青年肩膀上。

此時，青年后背已經全是吻痕，不過賀煬還是繼續在肩膀上留著新的痕跡。

秦舟被親得有些，了。

賀煬換了個姿勢抱住，又湊到青年臉邊索吻。

秦舟沒了什麼力氣，被賀煬親的時候，稍稍推了推上的人。

"賀煬……"

不過秦舟才剛開口，就被堵住了。

一吻結束后，賀煬圈住懷里的青年，低頭在青年臉邊蹭著。

秦舟還睜著眼，直到慢慢緩和過來后，抬頭，突然問道："你以前是不是喜歡他？"

賀煬反應過來青年說的是誰，回道："沒有。"

秦舟眨了眨眼睛，說："你對他的態度不一樣。"

賀煬沒有應聲。

過了好一會，賀煬才回道："他不好。"

秦舟點了點頭，敷衍道："對，他救過你，幫你擋過刀，你要照顧他，然后照顧一輩子。"

賀煬皺眉，說道："他是救過我，已經還清了。"

秦舟問："都是救過命的恩了，怎麼就還清了？"

"他是救過我，我也救了他。"賀煬靠在青年頸窩，低聲解釋著。

十多年前的綁架案，確實是他和沈修竹一起被綁架，只不過事經過沒有報紙上說的那麼夸張。

那時候賀家和沈家關系好，他也經常帶沈修竹出去玩，然后就被綁匪盯上了。

當時他們兩個從倉庫里逃出來，兩人上都了刀傷，掉進海里。

剛開始是在海上的時候，是他照顧沈修竹，后來就是沈修竹照顧他，兩個人流來。

等到警方找到他們的時候，剛好他昏迷過去了。

于是所有人看到的，就是沈修竹照顧他的那一幕，都默認是沈修竹救了他。

獲救之后，他和沈修竹在醫院住了很久。

不過沈修竹的本來就質差一些，所以住院時間也比他稍微長一些。

也因為沈修竹的住院時間很久，外面那些記者開始寫文章 ，說沈修竹在綁架案里幫忙擋刀，得了一的病。

外面的那些報道越來越夸張，一直在宣傳"鄰家弟弟犧牲自己救了哥哥"，所有人都在稱贊鄰家弟弟。

就連賀家的長輩，也都是一遍遍的告訴他——

"要對沈修竹好一點，他救了你。"

"修竹不好，你多讓著他。"

"以后要好好照顧修竹。"

他也確實按照長輩的愿，照顧沈修竹。

就連后來沈家出了事，他也幫忙扶了一把，等沈修竹出國投奔親戚后，兩人就沒了聯系。

直到后來他生日的時候，沈修竹回國，這才有了集。

沈修竹確實是個很特殊的存在，是他需要照顧的人。

但是他也不可能照顧一輩子。

綁架案的時候，沈修竹是救了他，他也救了沈修竹，兩個人是互相扶持。

這些年他有在幫助沈家，該還的也都還清了。

賀煬："以后我會注意。"

秦舟沒再說話，就只是閉上眼，睡了過去。

*

就在秦舟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被手機震聲吵醒。

秦舟睜開眼去，看到賀煬接了個電話。

臥室里很安靜，秦舟也能約約聽到電話里的聲音，是一道弱的男聲。

電話掛斷后，賀煬解釋："沈修竹說要過來，還鑰匙。"

秦舟問："幾點了？"

"十點。"

"大晚上的過來還鑰匙？"秦舟笑了起來。

"那我跟他說明天給書？"

"不用。"秦舟點了點頭，應道："你讓他過來就行。"

于是賀煬給沈修竹回了消息，然后靠過來，想索吻。

秦舟側頭避開，說道："你先去洗澡。"

賀煬起，先去洗澡。

秦舟坐在床上，也沒穿服，玩著手機。

直到秦舟突然聽到門鈴聲，于是套上，又隨手拿起賀煬掉在地上的襯衫穿上，朝客廳走去。

秦舟來到監控前，看到外面是沈修竹。

沈修竹就在一樓。

秦舟盯著監控屏幕，還是按下開門鍵，讓沈修竹進到電梯里。

電梯是直達公寓的，秦舟也沒換服，就穿著賀煬的襯衫，在門口等著。

沒多久，門口那邊也傳來了敲門聲。

秦舟打開門，有些懶洋洋的朝沈修竹道："鑰匙給我就行了。"

沈修竹看到眼前的人，微微一愣。

秦舟上就只穿了一件襯衫，而且襯衫尺碼明顯寬大，剛好遮住大，明顯是賀煬的襯衫。

而秦舟脖子上布滿吻痕，就連出的鎖骨上也全是痕跡，看起來似乎是才經過一場事。

不過沈修竹臉上還是維持著笑容，問道："賀煬呢？"

"他在洗澡。"秦舟靠在墻邊，"有什麼事嗎？"

"那就不打擾了。"沈修竹將鑰匙放在了旁邊柜子上，轉離開。

秦舟拿過鑰匙，回了臥室。

等到賀煬洗完澡出來后，這才將鑰匙遞過去，"剛剛他過來了。"

"嗯。"賀煬隨意將鑰匙放進屜里，也沒有提起讓秦舟搬過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