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鯊點點頭,“沒錯,我們不能和軍隊,要想辦法分化他們的力量。”
唐汀之想了想,“沈長澤今晚潛電影城,把監控攝像頭布置好,我們現在不要貿然行,先盡可能搜集對方的信息。”
一直在敲鍵盤的艾爾這時候把筆記本從膝蓋上掉了個個,讓他們看屏幕,“我把那些巡邏的人的袖章圖案放在網絡上搜索,這伙人做‘獅子山同盟軍’,是獅子山鉆石走私軍的一條大蛇,同時還有做‘祈禱者‘和‘紅霜戰士’的軍隊在獅子山采鉆石,他們分別霸占了東、西、北三個大的礦點,彼此之間有個非常脆弱的互不侵犯協議,但是幾乎每天都有大大小小的沖突,三足鼎立的狀態讓他們無法吞并任何一方,但不代表他們沒有這個野心,所以,我們可以利用這點。”
所有人都出了惻惻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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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汀之設計了一個周的計劃挑撥三方勢力的關系,打破他們之間搖搖墜的平衡。
一隊人在唐汀之的安排下,襲擊了“祈禱者”的一個礦點,炸毀了他們兩輛推土車,并且將這起襲擊制造“獅子山同盟軍”下手的假象,另一隊人襲“紅霜戰士”的營地,造幾人傷亡。
一夜之間,他們把獅子山勢力最大的三走私軍給攪了個不得安寧。他們希看到的結果是祈禱者和紅霜戰士聯合起來對付相對強大的同盟軍,但是如果不能如他們所愿也沒關系,今晚發生的事他們絕不會和平解決,沖突在所難免,無論他們三方怎麼起沖突,同盟軍都不可能置事外,只要讓同盟軍自顧不暇,他們就可以趁機襲擊電影城。
果然,天還沒亮,獅子山附近不停地有武裝軍的裝甲車開過,電影城部也被調派出了一支人馬,人數在200人左右,估計派遣去應付他們自己的麻煩了。
當天下午,又調出一撥人,人數同樣是200左右。
但這還不夠,他們相信電影城里一定還有很多同盟軍駐扎,是他們用鋼筋水泥新砌起來的綿延十幾米的防工事,就能說明這是一只過軍事訓練的軍隊,而不是烏合之眾。
在同盟軍把大批人馬調出電影城后,城里防力下降,當天晚上沈長澤和單鳴決定一起潛電影城,目的是在各個蔽的角落安置監控攝像頭,用以記錄他們的防工事、巡邏規律和換崗時間,并且描繪出一個最確的電影城布局圖。
倆人帶上必要的裝備,輕裝上陣,趁夜走下山,往電影城前進。
靠近電影城時,電影城四面建立起的十米高的防瞭臺,高亮的探照燈360度來回替掃,瞭臺上有日夜把守的衛兵,這形跟他們在守衛監獄差不多。
他們早在營地的時候就已經用遠鏡觀察并記錄了探照燈替掃的規律,每次一號探照燈轉到向上120度并且二號探照燈轉到向下160度的時候,它們之間會出現4秒鐘的死角,接著這個死角會在靠近城墻方向的二十五米再次出現,反復循環,直到兩個探照燈重新旋轉,只要他們能每次都在4秒鐘跑完二十五米的距離,他們就能在三次以后到達城墻下,如果時間掌握的好,他們能在不被任何人發現的況下翻過兩米高的城墻,進電影城。
理論雖然如此,但是一個普通人類怎麼能在4秒完二十五米疾跑,而且要不停歇地跑三個二十五米,也許短跑冠軍可以挑戰,反正單鳴知道自己肯定不行,不過有沈長澤在,這點小障礙他并不放在眼里。
倆人匍匐前進,沙漠死一般的黑暗讓他們的行暫時沒有被任何發現,遠的探照燈的芒,只能出兩百多米,然后就被黑暗吞沒了。
他們爬到了合適的位置,用夜視儀觀察了一下他們挑選的電影城的北城墻,巡邏的守衛會在一分鐘之后出現,二十四秒后他們就需要往前跑,機會只有一次,不然他們就得等半小時后下一波守衛換班。
沈長澤抓住了單鳴的手,“爸爸,不要摔倒。”
單鳴了鼻子,眼里閃現一刺激和興,“怎麼可能。”
倆人蹲起,做出開跑前的預備姿勢,然后沈長澤弓起,倆人慢慢站了起來,秒表對齊,倆人相視一眼,發足狂奔,有沈長澤拽著單鳴跑,單鳴到自己從來沒跑得這麼快過,甚至有些跟不上沈長澤的腳步,他咬了牙關把每一步都踏實了,否則一旦一步跟不上,兩個人都會摔倒,那就沒戲唱了,只能往反方向逃跑,而且還暴了所有人的行蹤。
單鳴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干這種蠢事的。
短短十二秒的時間,他覺自己心臟都要跑出來了,終于,他們在未被發現的況下跑到了城墻下,倆人蹬著糙的石墻爬了上去,以最快的速度翻過了城墻,當他們背著城墻落地的時候,聽到了城墻另一面,守衛穿著的陸戰靴前頭的鐵塊踢到了石頭的聲音。
時間剛剛好!
倆人著氣,扭頭看著對方,相視一笑。
他們檢查了一下上的裝備,一樣沒落下,然后就悄無聲息地潛進了電影城。
這個電影城據說曾經拍攝過以二戰為背景的故事,于是電影城的主題是一個剛剛被炮火轟炸過的波蘭小鎮,所有的建筑都有強烈的歐洲風格,電影城里最高的建筑是教堂頂端的鐘樓,是狙擊手的必爭之地,其次是一個被炸掉了一半的行政大樓,這個行政大樓從結構上講,易守難攻,倒是非常適合掩護。
這電影城里非常雜,到都是破破糟糟的雜,能夠藏人的角落遍地都是,也不知道是當初設計就如此,還是后來塞拉利昂的戰火又給它“上了妝”,總之這里一片破敗凄涼的戰后場景,沈長澤和單鳴在里面如魚得水,幾次到守衛都能找到很好的藏位置。
不過他們也到憂慮,這個地方這麼好藏人,到時候搜尋唐凈之的難道肯定也很大,誰知道這占地幾百畝的電影城里藏著多玄機,他們必須想辦法先確定唐凈之的位置再行,否則肯定會被他溜了。
倆人進行政大樓,爬上樓,把攝像頭安裝在了能俯視大樓前街道的地方,一個人安裝,一個人放風。
單鳴剛剛安好,沈長澤就抓了抓他的胳膊,做了個噓聲的作,單鳴豎起耳朵一聽,有人上來了。
這些人都在下邊的街道巡邏,怎麼會跑進大樓里來,這大樓破破爛爛的,有些地方的鋼筋都在外面,房頂也是裂痕,一副危樓的樣子,天花板好像隨時會掉下來,守衛有什麼進來的必要?難道他們被發現了?
腳步聲朝他們這層樓走來,樓梯只有一個,想走已經來不及,他們只能躲進黑暗的角落里,看看對方想干什麼。
沈長澤朝他做出了一個他們發明的代表龍人的手勢,然后做了個抹脖子的作。單鳴明白他的意思,如果上來的是龍人,必須速殺,因為龍人一定會聞到沈長澤的味道。
腳步聲一前一后地走進了,他們竟聽到了一個人的聲音,“這里太黑了,真可怕。”聲音竟是在撒。
一個男聲笑嘻嘻地說著,“這里是最好的地方了,寶貝兒。”
說完倆人就開始親了起來。渄汎淪壇
這把沈長澤和單鳴郁悶壞了,這竟是一對男跑這兒野合來了,可是,這種地方怎麼會有人?
這對野鴛鴦很快就親熱了起來,聲音變得愈發不堪耳,要是他們知道七八米外的黑暗中有兩個人在看著他們,不知道會不會嚇得一輩子冷。
沈長澤很是厭惡地皺著眉頭,單鳴卻是聽得津津有味,盡管網絡已經如此發達,不用花一分錢就能看遍各種人的-,可是男人們依然為窺而興不已,那種刺激和窺視被滿足的快-不是直觀的-行為能提供的,單鳴在這方面也就是個普通的男人。不過他唯一不同的是,盡管聽得很來勁兒,他也沒有放松警惕,他知道自己還在敵營,于是即使四周黑得手不見五指,他卻依然能覺到沈長澤在用不滿的眼神看他。
他知道沈長澤是看得到他的,誰他的眼睛是人類的,而對方是怪的。
單鳴湊近他的臉,黑暗中他終于能看到沈長澤的眼睛,于是他瞪了沈長澤一眼,嫌他管得太多。
沈長澤給氣夠嗆,單鳴對一對野鴛鴦如此興趣的養子,讓他到自尊心到了辱,他這麼個大活人就在旁邊,單鳴卻在意一個人,這只是聽聲音單鳴就眼睛放,要是能看得到,單鳴也許會因為那-的場面而有反應,只要一想到單鳴會為了別人而了,沈長澤就想掐死這對野鴛鴦,或者掐死單鳴。
他一把住單鳴的下,堵住了他的,然后故意照著他下的咬了一口。
單鳴這時候不好打他,也不敢作太大,能做出的反抗就是回咬了他一口。
混著腥味兒的吻持續了半分多鐘,沈長澤才氣悶不已地放開他。
這時候,那對野鴛鴦也做完了,這男的還真是個快槍手,但不減那人對他的傾慕。
從倆人那事兒之后的談話中,他們了解到的信息如下:一,這個人是這個男人父親的婦,二,這個男人的父親是同盟軍的重要人,三,這個重要人就在電影城,并且和“一群東方人”在一起,很明顯,是唐凈之他們。
這個信息非常有價值,同盟軍的重要人就在電影城之,他們又有很多文章可做了。
野鴛鴦前后帶了四十多分鐘,就雙雙離去了。
倆人憋著半天不敢大聲氣,不敢移,他們一走,倆人都坐在了地上。
沈長澤更是撲到單鳴上,咬牙切齒地說,“你還記得我們在執行任務嗎,你居然聽那倆人做-聽得那麼來勁兒。”
單鳴竟然還笑著了,回味了一下,“在敵方戰場上還能到這種娛樂,多麼難得,那娘們兒聲音可真-啊,不知道長得怎麼樣……”
沈長澤怒極攻心,甩手就給了他一個耳。
單鳴愣了一下,一下子了,“你他媽的找死嗎!”雖然憤怒,他也極力低了聲音。
沒想到這次沈長澤并沒有繼續攻擊,反而站起朝樓下走去。
單鳴還以為沈長澤一定會撲上來又親又啃的,沒想到就一耳就完事兒了,他這都準備好打一場了。于是他也起跟了上去。
沈長澤繼續把最后幾個建筑都裝上了攝像頭,這期間他沒再和單鳴說過一句話。
他不說話,單鳴自然也沒什麼可跟他說的,倆人沉默地布置好監控,然后從電影城的另一面跑了出去,繞路回到了營地。
當沈長澤看都不看他一眼地進帳篷跟其他人匯報況時,單鳴以他有限的商認真思考了一下,知道他兒子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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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澤把況詳細敘述出來后,大家集中討論了一下,覺得那個同盟軍的重要人和他那不孝子之間的矛盾可以利用,一旦這兩個人翻臉,在電影城起沖突,比他們在外面強攻效果要好多了。
他們決定等到明天晚上,由沈長澤單兵進電影城,想辦法讓這對父子因為那個婦翻臉,他那個兒子言辭中早就充滿了想要取代他老爹的意思,一旦矛盾激化了,他就會破釜沉舟,選擇弒父奪權,等里面一團的時候,他們再進攻,同盟軍憂外患,自顧不暇,就會給他們可乘之機,抓住唐凈之。
在這里多呆一天,就要多冒一天的風險,他們白天忍著地獄般的酷熱和沙漠要命的風沙,臉皮干的一笑都疼,最讓他們擔憂的是被發現,盡管他們藏的這個山丘在高,目前還算蔽,而且零散的武裝力量在塞拉利昂遍地都是,但他們依然擔心有人會對他們的份還駐扎在這里的意圖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