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幫了我很大的忙,檢修機甲不算什麼的,只要是我能力范圍的就行。”晏暠道。
“我不就幫你指了個路嗎?”盛恒挑眉。
“但對我很重要。”晏暠認真道。
對于盛恒來說,可能只是好心的幫問路的陌生人指了個路,但對于晏暠來說,那是完全不同的生命軌跡。
“行,那我可就記住了。”盛恒道。
“嗯。”晏暠眉眼一彎,笑的一臉開心。
檢修所里有三個檢修室,分別按照機甲的損壞程度劃分為ABC三個等級,盛恒的機甲只需要更換零件,并不是什麼大問題,被放置在了損壞度最低的C級房間。
兩人推門進去,就見一個型有些微胖的年,正在和人通電話。
“段,能不能讓你的搭檔過來幫我們老大換一下機甲的軸?我們自己的搭檔,你什麼時候見我們老大有過搭檔?就他那臭脾氣,三天就能給人氣跑了。明明明天就要比賽了,他上午還把人罵走了,就不能等人換了軸再罵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改改脾氣……咳……恒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程文康正慷慨激昂的說著盛恒的壞話,誰知一轉就看見了正主,頓時一個激靈,臉上的都抖了起來。
“我記住了,我改。下次,我一定等對方換了軸再罵。”盛恒“哐”的一聲把新買的軸放在桌上。
晏暠忍著笑,等對方換了軸再罵,這本就是沒打算改自己的脾氣嘛。
“不是,我這不是想讓段找他搭檔過來幫忙……才故意這麼說的嗎?”微胖年越說聲音越小,直到他的目見陌生的晏暠,才驚喜的轉移話題,“恒哥,這位是?”
“來幫我換軸的。”盛恒介紹道,“機甲制造系,晏暠。晏暠,這是程文康,機甲系。”
“學長好。”晏暠頷首示意。
“你好你好,學弟是機甲制造系的,有搭檔了嗎?等等……學弟?你是今年大一新生?”程文康猛的反應過來。
他媽的老子才剛上大二,我學弟可不就是才高考結束的新生嗎?新生你也敢撿來換軸,恒哥,你家有錢也不能這麼燒吧。
程文康背著晏暠,不斷的朝盛恒使眼,盛恒沒理,滿不在意的轉過,拿出自己的空間扭,放出了里面的機甲。
“嚯”的一下,一架高大七米的大型機甲,便屹立在房間。機甲通黝黑,泛著金屬特有的冷,只是這麼安靜的佇立著就能給人一種強大肅穆的覺。
晏暠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雖然這只是一架普通的五級機甲,而且對于活過兩世的他來說,這還是一部過了時的老款機甲,但這將會是他手改造的第一架真機甲。
“小學弟,靠你了。”盛恒見晏暠眼底悉的芒,忍不住勾了勾角。
“好。”晏暠沒有廢話,推著檢修室的樓梯,帶著軸來到了機甲旁邊,“換哪只手?”
“這是左臂軸?”程文康忍不住擔心道,“學弟,你會不會啊?”
連軸是那只手的都看不出來,這還能換的好嗎?
“不好意思?”晏暠道完歉,怕學長誤會,忍不住多解釋了一句,“其實機甲兩臂的軸,在設計上并沒有太大的差別,只需要把外接的卡扣換一個方向,接線的時候改一下線路,兩臂的軸其實是可以通用的。”
“通用的?那為何機甲公司要特意設置左右軸?”程文康問。
“因為機甲軸更換的時候容易出錯,機甲制造公司為了減小錯誤的概率,所以才把軸分的特別細。”晏暠道。
“是這樣嗎?”程文康怔了怔。
“別理他,你換你的。”盛恒拍了程文康一把。
“好。”晏暠點點頭,推著樓梯落在機甲的左臂,然后一手拎著工箱,一手拎著軸爬了上去。
程文康著自己被拍疼的肩膀,見晏暠正背對著他們認真的更換軸,這才小聲的問盛恒:“喂,這小學弟哪里撿來的?”
“半路上。”盛恒道。
“半路?半路撿來的靠譜嗎?還是個新生?要不我再求求段?”雖然這會兒問已經有些來不及了,但程文康還是不放心。
“你剛才沒看他的眼神嗎?”盛恒問。
“什麼眼神?”他剛才的注意力全在大一新生這個份上了。
“他看見機甲,和看見軸的時候,眼睛在發。”
“這年頭有幾個不喜歡機甲的?我垂涎你這五級機甲一年多了,我第一次見的時候也發。”
“你那是豬看見吃的了,小學弟不一樣。他的那種目,是一種真切的喜歡和熱,擁有這種眼神的人,會比任何人都珍惜機甲。不會在沒有把握的時候,就隨便上手的。”盛恒道。
“我……誰是豬?!”程文康怒道。
“你啊。”盛恒清晰的指出。
“……”程文康第三百六十五次,想要和盛恒絕。
更換軸的過程非常細,但并不復雜,只需要把軸的線路和機甲臂的上下關節都接好,便不會出問題。晏暠雖然對自己的組裝技有信心,但畢竟是第一次在真機甲上實驗,所以接完線路之后他又仔細檢查了一遍,這才合上機甲的外殼,從梯子上走了下來。
“我換好了,學長你去試試。”晏暠對盛恒道。
“好。”盛恒也沒有多問,直接越過晏暠,打開機甲的駕駛艙,爬了進去。
晏暠張的盯著機甲,一直到機甲的左臂抬起,擺出了好幾個不同的姿勢后,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功了?!學弟,可以啊!”程文康驚喜道。
晏暠靦腆的笑了笑。
盛恒縱著機甲又擺了幾個姿勢,才停下,從駕駛艙爬了出來。
“恒哥,明天機甲比賽,可算是可以正常參加了。”程文康道。
盛恒沒有理程文康,徑直走到晏暠面前,神復雜的看著他。
“怎麼了?是哪里不對嗎?”晏暠心里突了一下,手臂運轉起來了,應該沒問題才是啊。
“黑魂的右臂也是用的這個軸,但靈敏度不如你剛才更換的左臂好。”盛恒道。
“還有這種事?是不是左臂軸又升級了?”程文康猜測道。
“右臂我昨天才換的。”盛恒一臉看白癡的表看著程文康。
“對哦,那應該是同一批軸,那難道是右臂的軸有殘次?”
盛恒翻了一個白眼,對于自家室友的智商已經不抱希了。
“可能是線路的問題,我幫你看看?”晏暠這時候已經聽出了盛恒的意思。
盛恒立刻出欣的表,小學弟的智商,才是真誠人的智商。
“那麻煩了。”盛恒客氣到。
“不麻煩。”也不用對方招呼,晏暠拎著工箱又爬上了梯子,他打開機甲右臂,排查了一下里面的線路,很快便找到了問題,“有一條線松了,不會影響使用,但是在信號的傳遞上,會慢上零點一毫秒,我重新接一下。”
片刻后,晏暠便接好了線路,盛恒再次試用時,機甲的左右臂靈敏度便同步了。
“小學弟,你這不是可以,是很可以啊!”程文康沒想到晏暠還有這一手,忍不住又是一頓夸。
“沒有,我這都是基礎知識,倒是盛恒學長,零點一毫秒的差異都能覺出來,才不是普通人吧。”晏暠佩服道。
“他就是個變態。”程文康道。
盛恒這時走到了晏暠前,夸道:“縱很好,學弟未來一定是位厲害的機甲制造師。”
“學長過獎了。”晏暠不好意思的謙虛著。
“學弟,你這麼好哄,以后很容易被人騙的。”盛恒忽然道。
“啊?”晏暠一愣。
只是簡單一句夸獎,就能開心的整個人都亮了起來,可不是好哄嗎?
何箏穿成了暴君的炮灰男寵。 仗著美貌與可生子體質,自以為與暴君日久生情使勁作死,最終被暴君親手解決,死無全尸的那種。 最可怕的是,他正好穿到了被獻給暴君的那天晚上,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等著暴君的到來—— 何箏:救、命!! 很久之后,暴君立后從良,修身養性,一個更讓人皮緊的消息卻迅速蔓延: “你猜,這宮里誰最可怕?” “是何皇后。你若多看他一眼,陛下就會親手挖出你的眼睛。” 偏執陰狠占有欲爆棚攻X盛世美顏弱小可憐但能作受 一句話簡介:雖然害怕,但還是要作死。 *非典型宮廷甜文,狗血生子還鬧心,攻寵受先動心,感情為主劇情為輔。 *不要用現代人的三觀來要求攻,也不要用古人的三觀來要求受。 *考究黨注意,本文各種設定怎麼順手怎麼來,請勿代入歷史任何朝代。
溫南書愛了裴煜十二年,這十二年,溫南書把裴煜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把一顆真心全踩在腳底下愛他。 他們結婚五年,溫南書在家里做一個聽話溫順的妻子,忍受裴家繼母刁難,裴煜在外面玩的花天酒地,情人猶如走馬觀花。 那夜裴煜不顧他的反抗強上了他,溫南書肋下手術刀口裂開,隔天裴母當著一眾貴婦牌友團的面羞辱他是個不會下蛋的雞,出門又不知被哪個小五小六找上門宣戰,手里滾燙的咖啡潑了他滿頭滿臉。 溫南書累了,一紙離婚協議書擺在裴煜眼前, ——“裴煜,我們離婚吧。” 裴煜起先很不屑,后來,他慌了。 #論離婚以后每個野男人都對我老婆虎視眈眈怎麼辦?! 離婚以后,溫南書在娛樂圈一炮而紅,成為炙手可熱的璀璨大明星 某夜一條空降熱搜爆了!!! 【新晉神顏溫.影帝在地下車庫疑似與其背后豪門金主深夜吵架爭執?!】 在**的視頻里,頭戴鴨舌帽的溫.影帝全程冷漠臉,“背后金主”小心翼翼想去拉他的手又沒拉上,背影可可憐憐,低著頭挨訓。 據前線**狗仔不可思議臉回憶:“…好像是裴氏的太子爺?!但我真的聽見那個男一直追著說,…老婆我錯了?!” 封面人物溫南書,禁二用二改。
顧寄青作為清大數學系公認的美人,一副純欲神顏勾得全校女生五迷三道,結果剛開學就坦言自己是個Gay,據說還掰彎了好幾個直男。周辭白作為清大建筑系公認的系草,憑借一米九的身高和爆棚的荷爾蒙氣息被全校女生譽為行走的大總攻,卻從開學第一天就恐同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