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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寵后[重生]》 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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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7 章

薛無確實不必多此一舉派人去截殺使臣, 因為有人比他更在意北戰王妃的安危。

西蜣寶的線索就在畫中人上,而那畫中人卻與北戰王妃長得一模一樣。不管安慶帝心,此事被鄴京知曉, 必定會有人借此事拿安長卿做筏子。

但凡那信上寫得有五真, 蕭止戈收到他的消息,就不會坐視王太后的使臣活著抵達鄴京。

既可以幫他解決心腹大患,又能賣北戰王一個人,何樂而不為?

而薛無也算得沒錯, 蕭止戈確實不敢拿安長卿的安危做賭注。

——消息是薛無邊的侍親自送來的。除此之外,還有一幅畫像。

說畫中人與安長卿長得一模一樣,但蕭止戈只看了一眼, 就知道這畫中絕對不是安長卿。畫中人的眼睛更狹長, 也更薄,讓他整個人顯得有些冷漠, 就連左眼下的那顆紅小痣,也沒能中和他眸中冷意。

跟安長卿一點也不一樣。只看面相,這應該是個極其冷清的人。

不像他的喏喏, 是又溫暖的。

蕭止戈看著畫像遲遲沒有說話, 霽雪不卑不吭道:“相爺我給王爺帶一句話:只要相爺還活著一天,西蜣絕不會是大鄴的敵人。”

蕭止戈背著手,垂眸沉思片刻, 對道:“回去告訴你們相爺, 就說先前的易,本王答應了。”

隨后他又指著那副畫像:“這畫像是仿的吧,我留下了。”

畫像確實是薛無仿的, 真跡早就被他收了起來。霽雪朝他微微躬,留下畫像, 如來時一般悄無聲息地離開。

倒是蕭止戈又對著那幅畫像沉默許久。他不覺得薛無會拿如此拙劣的騙局來騙他,那這畫像和西蜣寶,十有八.九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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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相似的面容,甚至連眼下淚痣的位置都一模一樣,拿巧合來說,實在自欺欺人。

蕭止戈沉思許久,覺得問題多半與安長卿的母族有關。安家是土生土長的鄴京人士,且是后起新貴,不可能與薛常或者西蜣有什麼關系。那多半就是與母族有關。

安長卿的母親……原是青.樓清倌人,父母不詳。

心中有了盤算,蕭止戈將畫像謹慎收了起來,又寫了封信人快馬送出去,全部安排妥當了,才請常在昌過來商議翡翠礦的事

常在昌聽他說西蜣同意讓出翡翠礦時,表都是呆滯的,半晌瞇起眼睛來:“我怎麼覺得這里面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蕭止戈淡淡瞥他一眼:“你不知道的事多了。你只管人開采,按先前說的,我七你三。”

常在昌想了想,多年相,他深知蕭止戈不會害他,見他不說,便沒有刨問底,而是道:“挖出來了如何出手?”這事是沒有上報鄴京的,總不好太過大張旗鼓。

對此蕭止戈早有對策,對他道:“翡翠開采出來后,先不著急開,商隊直接將原石運到南邊去,那邊富庶,想來會有許多富商大賈愿意花錢。”

大鄴如今雖然風雨飄零,但前頭也是繁盛過的,尤其是南邊一帶,因太.祖曾經開放通商,他們與雨澤來往,很是興盛了幾年。富商大賈富得流油。雖然后來的幾任皇帝下令不許通商,但家底都還在。不愁沒錢花,只愁沒地方花錢。這翡翠運過去,連石頭一起拍賣,不愁沒人要。

常在昌有些傻眼:“拍賣原石?那有人買嗎?”

蕭止戈睨他一眼:“派個會來事的去,先造勢。南邊的富商,好賭的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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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有些家底的富商,當然不會去賭坊尋些上不得臺面的樂子,他們玩的花樣更多些。比如賽馬,又比如斗鳥,樁樁都是一擲千金的玩法。

若是單一塊翡翠,當然也值錢,但兩座翡翠礦,要想源源不斷的來錢,只南邊幾個州郡未必供得起。反而是這般拍賣原石,更能激起這些富商的好奇心。

一塊原石,開出來的翡翠有好有壞。以小博大,激起他們賭.徒心理,那便不愁賣。

常在昌若有所思,不久后便派人去安排了。蕭止戈則帶上畫像去尋安長卿。

安長卿已經用過早飯,此時正在書房里看書。余綃倒是盡職盡責,小尾一樣守在書房門口伺候著。見蕭止戈過來,連忙起行禮。

蕭止戈略點了頭,大步往里走。

安長卿在里面已經聽見靜,正好放下書迎過來。蕭止戈看見他時頓了一頓,下意識拿他與畫中人對比一番,越看越覺得兩人差異十分之大。

這件事他沒打算瞞著安長卿,便干脆鎖上書房門,將原委說與他聽。

那副畫像被鋪開放在書桌上,安長卿詫異地看著,看那模樣恨不得把畫像盯出個來。

良久,才搖搖頭,肯定道:“沒有見過。也從未聽娘親說起過。”

不只是這一世,就算是上一世,他也從不知道自己還會與西蜣寶有什麼干系。他倒是聽娘親說過一些舊事,但也沒有提到什麼西蜣之類,只知道娘親出生不久就被人扔在路邊,襁褓之中只有一塊雙魚玉佩。娘親被人撿回去養長大,后來遇見災年,因長得好,就被養父母賣進了青.樓換救命銀子。

這事實在是人一頭霧水,蕭止戈比他知道的還要多些,但也依舊沒有頭緒。只能用火折子將畫像點燃了,道:“這畫像牽扯太多,今日的事你爛在心里,誰也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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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長卿擰著眉,對這無妄之災還有些憂心忡忡。上一世他沒出過鄴京,也不知道西蜣之事。更不會知道西蜣竟然還存著這樣一幅畫像。如今重生一回,他改變了許多事,卻帶出了更多上一世未曾發生之事。

也不知道這一切變化,到底是好還是壞。

蕭止戈見他愁眉不展,以為他是為此擔心,安道:“西蜣使臣我已經派人去截殺,不會父皇他們知曉此事。”

安長卿搖搖頭,將額頭抵在他肩膀上深深嘆了一口氣,苦惱道:“只是覺得,這陣子實在是一樁事接著一樁事,沒個消停時候。”

這種失控難免人焦躁,又有些惱恨自己上一世實在活得糊涂,竟然什麼也不知道。

蕭止戈在他背脊順了順,見他愁眉苦臉,便換了個開心事說給他聽:“翡翠礦已經準備開采,我帶你過去看看?順便挑幾塊好料子。”

安長卿其實還有點無打采,不過想到這樣的機會也不多,還是點頭跟他去了。

……

易談后,西蜣便撤了兵。邊界上的營帳都已經拔了,倒是有不梁州將士在封山——日后這一片,就輕易不能進來了。

兩人進去逛了逛,里頭已經有不匠人在挑揀碎石,這些碎石都是山坡時滾落下來的,有不是藏著翡翠的原石,只是需要會看的人細細分辨。從普通石塊中挑出來。

在礦山中盤桓兩日,安長卿依著跟匠人學到的技巧挑了幾塊原石,又讓人用工切開,除了一塊里頭有棉壞了外,其他幾塊都是水種好的上等翡翠。安長卿郁郁了兩日的心才終于暢快起來。

挑完了翡翠,他們在梁州已經盤桓了有四五日,便準備啟程回雁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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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礦開采的一應事宜,則都給了常在昌,至于運送原石的商隊,還需要再嚴的人選,如今翡翠還在開采中,倒也不那麼著急,便準備先回雁州再慢慢商議。

又是一個清早,一行人策馬往來時的路奔去。

安長卿如今已經學會了騎馬,便自己挑了一匹溫順的母馬騎。小余綃也隨著他們一起回雁州,因為年紀小還騎不了馬,便蕭止戈帶他同騎。

蕭止戈面上雖然沒有說什麼,一張臉卻黑沉沉的,眼睛時不時就落到前頭的影上去。

余綃坐在他前頭,被他嚇得大氣都不敢。瞧著前頭騎著馬的王妃,心里越發敬佩。他現在已經知道救了自己的是北戰王妃,深深覺得王妃不僅心腸好,還連這麼兇的王爺都半點不怕,實在厲害。

***

進了五月,天氣越發暖和,百姓們都換上了單薄裳。因戰事已熄,雁州城中比往日熱鬧許多。回城時不百姓瞧見他們,還笑著問好,一派繁盛熱鬧的景象。

回城時已經是傍晚,將余綃給安福去安置,安長卿與蕭止戈吃了晚飯,便早早洗漱了準備休息。

趕了一天一.夜的路,安長卿實在有些腰酸痛,洗漱完就靠在靠枕上給自己捶,一張臉皺起來,瞧著有些稚氣。

蕭止戈出來,見他這樣便笑了一聲,自然而然地過去,將他的抱起來放在自己上,控制著力道給他/里卻道:“早說騎馬辛苦,你與我一同。”

顯然,安長卿自己騎馬,卻塞了個小孩兒給他,北戰王心里還不太痛快。

安長卿癟癟,用腳去踹他的肩膀,咕噥道:“一開始也不怎麼累。”誰知道下了馬會渾要散架一般的酸疼。安長卿想著肯定是騎得了,以后多練練就是。

蕭止戈眼神一閃,順勢握住他的腳,帶著繭的拇指在腳底心劃過,帶起一陣意。

“哎別撓。”安長卿怕,使勁把腳回來藏住,又不解氣地瞪他一眼。

蕭止戈眸更深,順勢傾上去,附在他耳邊低低道:“喏喏,今日圓|房吧?”

安長卿一僵,眼睛睜得極大地看著他,紅霞從耳蔓延到脖頸,仿佛呆了。

他這模樣,蕭止戈眼底緒更加翻騰,手指在他背|脊劃過,又低低地詢問:“好不好?”

安長卿終于回過神,整個人害地都快冒煙了,圓|房這種事,前世今生他都是頭一回。但兩人婚這麼久,圓|房也是正常,而且去梁州時也說過,回來后要圓|房的。

不正常的是,這人為何要這麼正經的來問他?!

瞪了他一眼,安長卿憤憤想,這事……這事不都是放下帳子直接開始的麼?問來問去是要做什麼!

蕭止戈不知他心中所想,仍然認真地在等待他的回答。兩個男子在一起,安長卿在下面承,本就有些委屈他了,所以他并不想勉強他,若是他不愿意,他可以再等等。

被他這麼定定看著,安長卿說是不好,說不是也不好。及至窺見他眼底的期待,安長卿張地咽了口唾沫,在心里告訴自己沒什麼大不了。攥了攥手指,他雖沒有回答,卻鼓起勇氣,仰頭親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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