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沒什麼親戚需要過年拜訪的,去年過年就是比較簡單,今年齊澄提出要不要去拜訪林大夫還有周老。白宗殷說可以,不過不急,最好放在初十以后。
周家、林家,過年應該是親戚很多拜年的,他們去了沒時間接待他們。
林大夫家也在京都,是隨著周老去療養院治療的。
還要提早約好時間。
齊澄聽了說好,他還沒去過京都,也想去玩玩,他在網上查了攻略,這里京都的故宮要比現實世界大!
躍躍試!
初三鄭阿姨回來上班,齊澄就可以撒手去搞事業,做一個事業澄。館地址有些遠,不過齊澄查了下,那里有許多因為歷史原因留下來的歐式建筑,很有歷史風。
而劉先生的畫廊就在其中,原來的主人是一位法國的畫家。后來幾經幾手,最后劉先生接手,沒有大改,做了修葺,更還原曾經那位主人畫家的審,開了畫廊。
齊澄在網上看過畫廊的圖片,照片很漂亮。不過畫廊拒絕攝影、拍攝,從不租賃場地。這些圖片都是有人拍的。
角度如此清奇都可以窺探其中的漂亮。
事業澄信心大增,并且狗膽包天的還想再搞一套裝。他服都買好了!號碼都是小路的尺寸,的,搞得特別華麗,狗狗祟祟和小路套話。
“這地方看著好漂亮啊,難得清場,不多拍幾個主題多可惜啊。”
“好適合華麗的服造型啊,你說是不是?”
“基佬裝是不錯,但好像有點單調。”
路:“……你想讓我穿什麼直說吧。”
“你是不是猜到了?”齊澄很狗的反問,反正他已經狗慣了。可是小路年紀明明比他小,這麼看他,讓他還是略微有點點慫,不由解釋說:“其實裝也沒什麼的,我去年也穿裝,子還涼快——”
路:“我穿,別說了。”
跟唐僧一樣。
齊澄興手手!然后將適合拍攝風格的子都列進去,路一看,整個人懵了,“你到底買了多子?”
“沒多,也就十來條,這幾條比較甜妹萌風,不適合咱們這次拍攝主題,當當當這三條絕,我花了大價錢趕工期做的。”幸好他有錢。
路對孩子子不了解,就是看那層層疊疊的蕾做工,“婚紗嗎?”
“差不多,圈子里專業名詞花嫁!”齊澄科普。
花嫁款也分,他挑的這三條就很適合西方油畫彩絢爛奢靡的風格,有古典味,什麼可可風、帝政風。反正就是很適合。
攝影師還是老客,齊澄包的機票食宿,還有化妝師珠珠,都是之前合作過的。
初三兩人就先后飛過來了,齊澄訂了酒店,安排在工作室附近,忙前忙后的,還請了兩人吃飯,畢竟大過年讓兩人過來。
“我工作,工作使我逃開催婚。”珠珠說。
老客也差不多這個意思。
兩人之前是在魔都工作,那邊圈子多,接的散活,都是泡二次元時間多,各有各的興趣好,并不覺得單哪里不幸福,甚至很單。就是過年到頭總要面臨家里催。
來這兒工作也算是松了口氣緩一緩。
“我還沒來過名城,拍完了先不回去了,正好玩玩。”珠珠說。
老客之前來過幾次,也是接了活,不過他比較宅,沒去名勝古跡打卡。現在還是不想去玩,也不打算回家,等拍完,決定在酒店泡幾天,打打游戲。
“早早休息,明天有車來接。”齊澄和兩人說。
路今晚睡工作室,三樓閣樓還大的,齊澄將最上面收拾了,放了床,簡單的書桌柜,屋頂是尖尖的三角,一扇很大很圓的玻璃,采特別好,也不顯抑。
這地方就是齊澄為路收拾的——他知道小路脾氣倔,今年不可能在去他家住。誰知道路自己租房了。
路看到這里的布置,就知道傻白甜的意思,心里,恨不得明天穿十套裝的那種。
齊澄沒看懂打工人伙伴的心里戲,安頓好,李師傅來接他,他要回家了。
一進家門。
面臨的是鵝子的大眼睛‘質問’,本來‘兇’的,可齊澄換了鞋子,先去洗手沒抱飯飯,飯飯‘兇’的臉變了委屈、可憐了。等齊澄洗完手回來,飯飯眼睛已經含著眼淚珠珠了。
鄭阿姨哄:“爸爸去洗手啦,很快就回來——欸飯飯看,爸爸回來抱飯飯啦。”
含著眼淚珠珠的飯飯立刻高興了,在鄭阿姨懷里待不住,小手手張開,飛撲爸爸懷里,要爸爸抱。齊澄手的水都沒干凈,急急忙忙過來,一把接住呼呼的鵝子,手就在鵝子服蹭了蹭。
嘿嘿。
他手是干凈的沒事。
“今天想沒想爸爸啊?爸爸可想飯飯了,來爸爸親一個。”齊澄還沒親過去,鵝子先自己把呼呼的臉頰側過去讓爸爸親。
齊澄哈哈笑。鄭阿姨也逗樂了說:“飯飯聽懂了,可真聰明,知道爸爸要親飯飯了。”
啾了好大一聲。
飯飯眼睛亮晶晶,圓溜溜的,高興的笑三粒牙給爸爸看。
“大爸爸呢?”齊澄抱著鵝子問。
鄭阿姨說:“白先生在樓上,晚飯也沒吃,是權叔送上去的。”
“這一個兩個的都要我心。”齊澄澄說完,抱著鵝子上樓,“我去看看吧。”
樓上,老公還在書桌后忙著,旁邊放的托盤,飯菜吃了一半。
齊澄抱著鵝子過去,哼哼說:“這個家我可是太重要了,我不在,老公你就忙,幸好吃飯了,不然我要批評你了。”
“澄澄是家里的主心骨了,當然最重要了。”白宗殷停下了手里工作。
齊澄反倒問:“老公你別停,是不是我打擾你了?”又想了下,不對,“你今天是不是一整天都在工作,要是這樣你還是停下來休息會。”
“沒有一整天。”白宗殷推椅過去,陪著年和兒子玩,說:“晚飯的時候臨時要開個會議,我投資的研究有了重大突破,那時候比較忙,現在差不多了。”
老公有投資他知道,像是尖耳這樣做文化的,還有法餐也有投資,但還有什麼研究,齊澄不知道,好奇說:“我可以知道嗎?”
“有什麼不可以的,我們澄澄可是我們家的一家之主。”白宗殷晃了晃飯飯的手,“是不是啊?”
飯飯:“啊!”
他明明說的自己太重要了,可沒說一家之主。
老公又在打趣他!
齊澄現在可不會因為這個臉紅了。
“人工智能。”白宗殷說。
實驗室是在國外,研究團隊一直在研究這項技,已經有二十多年了,當年白樺也有過這個概念,不過沒錢沒人力。這項技也不是冷門,知道的人多,研究的也多,像是現在的手機說是智能手機。
“……燒的錢多,卻遲遲沒有突破,所以這個實驗室還關閉了一段時間。”
然后白宗殷就接手了。
“有突破了嗎?”齊澄眼睛一亮,“那我們家的呆鵝會不會變得更聰明?”
呆鵝說是電子機械狗的,結果只會唱兒歌,雖然外表是很萌。
白宗殷輕笑了聲,“會的。”比年想象中的聰明更甚。
新的時代或許要來了。
晚上睡覺,飯飯是回自己房間睡,一看進自己房間門,啊啊兩聲,和鄭阿姨指著主臥的方向,意思飯飯要睡那里。
“那是爸爸們的房間,飯飯的房間有鈴鐺掛件的是不是?”鄭阿姨哄。
飯飯當撲棱大鵝子。
最后白宗殷抱了撲棱鵝子,回房。
飯飯回到了爸爸們的房間不說,還躺在了爸爸們的大床上!高興的飯飯蹬蹬。齊澄洗完澡,兒子腳丫子,一邊問老公:“鵝子今晚要和我們睡了嗎?”
“哄睡著就抱過去。”白宗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