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繼母還去問隔壁鄰居家的兒子,這家有電腦,一查確實就一些照片,已經過去一兩個月了,那家兒子說:“還不到十萬,不是網紅大博主,人家賺的多的都是百萬起步的。”、“而且拍了一套,后面也沒拍了,也沒接廣告,賺不了多的。”
這件事就不了了之。繼母乍一聽路賺的多,還酸溜溜,上門要錢。但現在一聽路就是個打工仔,給人家干活,雖然是輕松賺錢但也沒有那麼本事大,私心還舒服了些。
總不能讓路把兒子比下去了。
齊澄都不知道這些。現在權叔問起來,齊澄說:“小路大概下午才到,早上要寫作業。”
“欸好,那中午咱們簡單吃點,晚上富些。你們倆早去早回。”權叔高興說。
大過年,家里張燈結彩,那對大紅燈籠也掛上了。飯飯一大早都換上了新服,大紅鑲金邊的褂子,還是盤扣的,兩邊口袋繡著小牛犢,口還有一碗飯。
飯是鄭阿姨的,簡簡單單幾筆,圓圓的碗,米粒也是圓圓的堆著冒尖。
權叔看了都說:“這是說我們飯飯白白胖胖結結實實不愁吃。”
飯飯只聽懂自己名字和吃,啊嗚啊嗚兩聲,圓圓的眼睛看爺爺,意思給飯飯吃飯飯呀。
大家就笑。說不是吃東西,飯飯可真是個饞飯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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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約好了柳醫生。雖然上次柳醫生上門——齊澄吃壞了鬧肚子。那時候齊澄心虛加難,也沒和柳醫生好好說老公現在的況。
柳醫生只知道白宗殷一直有復健,但白宗殷雙壞的時間太久,復健真不是一日兩日的,這是個漫長過程。
在復健室,看到白宗殷撐著椅把手站起來。
柳醫生還想說胡鬧,怎麼就自己站起來,不能追求急進傷了——然后就看到白宗殷單手扶著把手,慢慢的走。
整個人怔愣,口的話變了,“你怎麼站起來了?”
“去年十月份的時候就能站了。”齊澄說。他記得很準,因為他坐月子。準確是九月可以站,但老公背著他練,十月他才發現能站,還不穩。
柳醫生當即安排了白宗殷全檢查,又問怎麼回事——按照去年的檢查片子,不可能這麼快的。齊澄當即說了林大夫。
“真是奇了。”柳醫生說。他雖然學的西醫,但是醫流也見過厲害的中醫大夫,對齊澄口中林大夫的針灸十分之好奇,問清姓名,就知道是哪位大拿了。
“你們能遇到林老真好。”
等檢查片子出來,柳醫生一看,對比去年的檔案片子,真是差距太大。
“恭喜你們,現在的話就是慢慢復健走路。”
“我想配拐杖。”白宗殷說道。
他坐的時間太久了,現在一天天走的順利,是時候掉椅了。
柳醫生還是擔心,“會不會太快,我建議不用這麼急的……”
齊澄澄想到昨晚老公的‘表現’,咳了咳,說:“他不是那種冒失的人,也沒抬過激,柳醫生擔心的我會看著,要是不適我一定催他來醫院做檢查。”
“都聽澄澄的。”白宗殷說。
柳醫生:……
拐杖去量訂做,是金屬的,切合白宗殷的高,走起來比較舒服方便。這個需要年后取。去完醫院回到家正好午飯。
飯飯穿的跟個小子,紅彤彤的很喜慶,見了爸爸們回來,抱著小拳頭拱了拱,齊澄一看樂了,鵝子小拳頭,“跟誰學的啊,這是恭喜發財嗎?”
“自己學的。”權叔抱著飯飯說:“你們沒回來,電視里放廣告,人家小朋友抱著拳頭說恭喜發財,沒一會我一看,我們飯飯也抱著小拳頭呢。”
“這個小聰明。”
權叔特飯飯,看飯飯什麼都好。就是隔輩親。
今天年三十,鄭阿姨休假到初三。李師傅是白天過來,下午不出門不用車了就回家,比較自由。
“怎麼樣?醫生怎麼說?”
齊澄洗了手,接過權叔懷里的喜慶寶寶,說:“沒問題,恢復的很好。”
“喜事啊。”權叔笑呵呵說。
大過年的,再也沒有比這個還好的消息了。轉頭又夸飯飯,“我們飯飯就是個吉祥寶寶,知道大爸爸要好了,學了拱手,這不就好了,一見面沾了喜氣。”
“對啊,自從有了飯飯,這名也起的好,奇跡寶寶,宗殷就奇跡好了。”
權叔夸起飯飯來真是變著角度的來。
飯飯也捧爺爺的場,啊啊啊的說著話,再給爺爺拱了拱小拳頭。
權叔高興直樂。
下午四點多路來了。背著個書包,拎著水果,水果都是反季節水果,一看都不便宜,草莓個頭大又紅彤彤的,提子沒有籽還很甜。
齊澄自己洗了一筐,拉著路在客廳一樓大辦公桌上說視頻方向策劃。路話很簡短,你說得對,按你說的來,可以,行。
“???”
齊澄后知后覺到了敷衍,從ipad和策劃書抬起頭,就抓到了路這個小子正和坐在嬰兒躺椅上的鵝子眉眼流!
鵝子:拱拱拳頭。
路:拱回去并笑了下。
鵝子:出三顆牙,揮著手手。
路:——被抓到了。
“大過年的,之后再說吧?我想和飯飯玩,我還給他買了玩。”路話都多了。
事業強人齊澄澄開局不到十分鐘,栽倒在鵝子手里。
“行叭。”
于是路抱著飯飯,齊澄端著他的水果籃子去了游戲室。飯飯一看到了游戲室,就高興的撲騰胳膊,當一個大鵝!
這是玩的地方呀。
因為白宗殷和齊澄沒事時,兩人會陪著飯飯來這里玩,鄭阿姨權叔也會,飯飯現在就知道,來這里就是大家都和飯飯玩,夸飯飯的,可開心啦。
“你把他丟到爬爬墊上。”抱著水果籃的齊澄澄如是說。
路:???
和懷里的飯飯對視。飯飯高興揮著胳膊,探著子,十分向往地上爬爬墊沖,但因為被路叔叔抱著沖不過去,大眼睛又看看叔叔,啊啊的,又探著小子沖。
意思放飯飯下去呀,這里才是飯飯的地盤。
“你看著一會我們飯飯再給路叔叔表演個丞相。”不靠譜的爸爸開始秀鵝子絕技了。
路剛把飯飯放在爬爬墊,飯飯像是聽懂了爸爸的話,立刻翻趴了起來,呼呼的四肢撲騰。
“是不是很像哈哈哈哈。”齊澄澄吧唧一下也倒下,和鵝子對標翻了個,順便拿了顆草莓啃,他吃完,再翻正。
飯飯學著爸爸,吧唧努力的翻回來。
冷酷boy路看完這場父子表演,表十分復雜,然后鼓了下掌。
“飯飯翻的好!”
所以正常人家的父子相就是這樣嗎?這一刻,路心里有一些些慶幸,幸好幸好。
“你也躺著,不然他要看你,一會會他就翻到你旁邊了。”齊澄跟小路說陪玩技巧,一邊逗自家鵝子,“飯老板,您看這位置行嗎?”
飯飯啊嗚一聲,揮著胳膊又翻起來了。
“很好,我們飯老板很滿意。”
齊澄躺著啃草莓,一會會自家鵝子就翻到他邊,用穿著線鞋的小jio他的,齊澄一下子住,“抓到這顆大草莓啦,讓爸爸一口啊嗚吃掉~”
飯飯咯咯咯笑,他的葉葉。
子鞋是鄭阿姨鉤的,過年的子,當然是大紅,還用綠的線在腳腕那兒鉤了兩片的小葉子,飯飯穿上子,撐得胖嘟嘟的,兩片小葉子還晃晃。
他自己沒事就揪前的盤扣豆豆,子的葉子。齊澄是仗著鵝子聽不懂,跟路哈哈笑說:“你看著,他那麼呼呼,揪葉子的時候翹的可高了。”
此刻正翹著,小手努力葉子的飯飯沖爸爸出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