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什麼時候不喜歡吃甜食了?
他明明不挑食的。
不過看到墨時淵警告的眼神,司馬繹連忙說道:“對的,我不吃甜食。”
楚風一臉太可惜了的表:“那司馬將軍真的要錯過很多的食了。”
“拿過來。”墨時淵冷眼看著楚風,這小傀儡那是什麼表!
為什麼就給司馬繹吃,他墨時淵就不是人,就不配吃?
“干什麼?”楚風沒好氣,原本打算氣一氣墨時淵,把主做的糕點給司馬繹吃的,誰知道司馬繹竟然不吃甜食。
書里司馬繹是一個配角,好像也沒著重寫他吃不吃甜食。
楚風倒是記得,墨時淵好像不喜歡。
為什麼不喜歡,不知道,書里就是這麼寫的,要問作者去!
“難不你要吃?”楚風走到墨時淵的邊,舉著手里的糕點,嘲諷般的看著墨時淵。
主送東西之前,都不了解下別人的口味和喜好嗎,都不知道墨時淵不吃甜食嗎?
然而沒想到,下一秒,墨時淵做出了讓楚風和司馬繹都大跌眼鏡的作。
那明的糕點在被楚風在大拇指和食指之間,怎麼看都十分讓人有食。
他寬大的手掌直接握住了楚風細小白的手腕,然后直接俯,一口咬在了那冰皮的糕點上。
因為咬的大口, 墨時淵的瓣都到了楚風的手指。
糕點的香味很濃,墨時淵第一次吃甜食沒有蹙眉,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意外覺得味道還不錯。
“味道確實不錯。”
楚風都愣住了,墨時淵剛剛,是用他的手當筷子了嗎!
墨時淵自己沒長手嗎!
而且剛剛,墨時淵還差點咬到他的手了!
楚風此時是覺指尖都是麻麻的,在發燙。
冰皮的糕點是冰涼的,可是墨時淵的卻是溫熱的,剛剛到楚風的手,現在那塊像是在灼燒。
而現在,楚風的手里還剩下半個糕點,被墨時淵吃剩的,扔也不是,丟給墨時淵也不是。
“你干嘛,惡心死了!”楚風趕把剩下的半個糕點放在桌子上,然后開始找東西手。
墨時淵的臉瞬間沉:“你覺得本王惡心?”
“你不惡心,我惡心行了吧,我都沒洗手你還下得去。”
楚風這麼一說,才想起來,自己剛剛吃這個糕點的時候,好像還了一下手指來著。
靠,這下又被墨時淵給到,這算什麼!
間接接吻?
楚風的臉頰突然紅了起來,連帶著脖子都了紅。
還覺得嚨有點干,口干舌燥的。
突然楚風的腦子里就閃過那天晚上,在那個破廟,墨時淵著他,然后……
媽的,墨時淵到底是什麼妖魔鬼怪?
“本王都沒說嫌棄你。”墨時淵恢復了那冷淡的樣子。
楚風發現整墨時淵不,覺被墨時淵給整了,他直接不理墨時淵,回到了剛剛的位置上。
司馬繹錯愕的看著這倆人斗,不是說好的水火不容,見面就要拼個你死我活,恨不得殺了對方的呢?
他現在看著怎麼不太對勁啊,這相的樣子,反而像是關系很好的樣子。
而且誰敢說攝政王惡心,那個人估計早就被拉下去打死了。
可是現在攝政王完全沒有生氣的跡象。
還有,墨時淵這個人,還有輕微的潔癖,別說是拿著別人的手吃東西了,就是別人的手過的,他都不會吃。
難道他離開了半年,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嗎。
要變天了嗎,攝政王這個老狐貍都變了?
司馬繹一肚子的疑,可是卻不敢開口。
他不是一個多事八卦的人,而且面對墨時淵,就算是有疑,也不敢開口啊。
還有他記得,攝政王不是從來不吃這些東西的嗎,因為墨時淵說很膩。
可是現在看墨時淵,他竟然把楚風放在桌子上的那一半,也給撿了起來,然后放進了里。
這……那邊不是還有糕點嗎,這都放在桌子上了,墨時淵難道不嫌臟嗎?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不吃甜食的攝政王嗎,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有潔癖的攝政王嗎?
然而,墨時淵那個秉承著不浪費,把楚風扔在桌子上的糕點又重新吃了的作,也剛好被楚風看到了。
楚風瞪大了瞳孔,看著墨時淵把剩下的半塊給吃了進去。
有……有這麼好吃嗎?
他承認,趙無憂做的糕點味道確實不錯,可是也不至于這樣吧。
哼!
楚風越發的不開心了,書里不是寫的墨時淵不吃甜食的嗎,可是現在還不是把扔到桌子上的都吃了,就因為這是趙無憂做的?
因為是趙無憂做的,別人都不能吃,所以他給司馬繹吃的時候,墨時淵才會生氣,臉那麼黑。
因為是趙無憂做的,所以都不嫌棄他手臟了是吧。
因為是趙無憂做的,所以就算是不喜歡吃,也要一口不剩的吃進去對嗎?
楚風心里堵堵的,可是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肯定是因為這對狗男太礙眼了,特別是墨時淵,真是煩死人了。
而且趙無憂和墨時淵肯定發展到很好的程度了,剛剛都抱在一起了,說不定他要是不進來,就已經在做兒不宜的事了。
他們兩個肯定都已經私定終了,再或許都要談婚論嫁了。
“唉。”楚風嘆息了一下。
人家都發展的怎麼迅速了,自己還是一個炮灰,天天就知道玩,一事無的。
楚風想了想,按照書里的劇來說,等到祭祀大典過后,墨時淵會親自帶兵出征,還是帶著趙無憂一起的。
等著勝利歸來,墨時淵就直接娶了趙無憂。
等他們結婚之后,傀儡小皇帝甚至還想對趙無憂手來牽制墨時淵。
小皇帝確實把趙無憂給抓住了,以為自己快要功了,先利用趙無憂威脅墨時淵,再直接起兵,想要奪取墨時淵手里的一切權利。
可沒想到的是,墨時淵將計就計,把他給搞了。
趙無憂并非普通的流之輩,除了超強的醫,也還會一點功夫。
而重點的重點是,趙無憂被抓,并不是因為傀儡小皇帝厲害,這從頭,都是墨時淵的謀。
借著小皇帝了他媳婦這一點,明正大的把小皇帝搞下臺,囚起來。
反正就是墨時淵心思深沉心機也很重,而且就算是十個小皇帝,估計都斗不過他一個。
步步為營,小皇帝以為自己得逞了,結果是跳進了墨時淵的陷阱里。
楚風算了算,如果是劇的大發展方向沒變的話,他應該還能活半年。
到祭祀大典還有兩個多月,到墨時淵出去打仗還要三個月左右。
唉,惆悵,也不知道這個期間,國師大人回不回來。
要是國師回來了,還能給自己指點一二,能幫他解一下。
現在楚風自己背著這麼大的一個,還不能告訴任何人,真的是有點憋屈。
不遠的墨時淵看著楚風苦著臉,嘆了一個又一個的氣,不知道那小腦瓜里又在胡思想什麼。
“王爺,趙家軍那邊我會盯著的,絕對不會讓他們得逞。”經過剛剛的曲,司馬繹這個大直男也沒想太多,開始繼續和墨時淵商量著國家大事。
“嗯。”墨時淵收回目,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后張口:“太后最近還有意拉攏常家。”
常家也是常年鎮守邊疆的將軍,太后想要常家的兵權。
太后一個人,卻不知道是聽信了誰的讒言,覺得兵權尤為重要。
以為有了兵權,就能和自己抗衡了,真是笑話。
“常將軍為人正直,應該不會答應太后吧。”司馬繹反正是忠心墨時淵的,墨時淵讓他干什麼他就干什麼。
他對墨時淵,是心服口服的。
司馬繹之所以能對墨時淵那麼福氣,是因為很多年前,那個時候,墨時淵才十八歲吧,就開始帶兵打仗。
當時鄰國欺的,國戰況吃力,而且糧草也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