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睡的正沉,俞安桐搬他都沒醒,迷迷糊糊地嘟囔著喊了一句爸爸,翻個接著睡。
俞安桐卻睡不著了,即便是醒了知道那是個夢,俞安桐依舊氣得不輕。
“氣死了!”顧忌著小年在睡覺,俞安桐沒敢大聲。
刑厲軒把他摟到懷里,輕拍著他的背哄道:“怎麼了?夢見什麼了能把你氣哭。”
“我夢見你不認識我了,還冷著臉兇我。”俞安桐一回想就生氣,“你個混蛋,我醒著時你氣我還不夠,我睡著了你還要跑到夢里氣我!”
刑厲軒沒想到是這麼個發展,給俞安桐拍背的手一僵:“……”
他極度懷疑是人節那天把俞安桐折騰狠了,以至于俞安桐這幾天怎麼看他都不順眼,變著法兒地挑他的錯,他就算沒錯俞安桐也能在夢里讓他犯錯,然后現實里再罵他。
刑厲軒嘆了口氣,他家小作作天作地的本事真是與日俱增,作起來不帶重樣的。
但是看俞安桐面帶淚痕的樣子,可見夢里是真氣得不輕,刑厲軒只能哄道:“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不該去你夢里惹你生氣。”
俞安桐被刑厲軒無條件縱他、哄他的話逗笑。
他著刑厲軒的膛聲道:“我知道不是你的錯,就是在夢到你不認識我的時候,我快難死了。”
刑厲軒溫聲道:“我怎麼可能不認識你,無論什麼時候,我永遠認得我的寶寶,乖,睡吧。”
刑厲軒摟著俞安桐,帶他給十足的安全,俞安桐聽著刑厲軒強健有力的心跳聲安穩睡去。
早上八點鐘,刑厲軒早就起床下樓了,兩米寬的大床上只剩一大一小兩只懶蟲。
害爸爸做噩夢的小年率先醒來,他眼睛翻撅著屁坐起來,呆坐了幾秒鐘醒神然后想起來他昨晚是跟小爸爸一起睡覺的鴨,爸爸呢?
他扭頭一看,他在大床的這邊,小爸爸在那邊,他和小爸爸中間隔了好遠好遠的一段距離。
他明明是在被小爸爸摟著睡著的,一定是大爸爸干的!趁小年睡著了把小年和小爸爸分開!
小年氣鼓鼓地爬到俞安桐邊,看小爸爸還閉著眼在睡覺,他往俞安桐上一趴,出一小手指放到俞安桐鼻子下面,堵住俞安桐的鼻子。
俞安桐在小年拍過來的時候就醒了,但是他故意裝睡閉著眼,想看看小年要干什麼。
“哎呀,不過氣來了。”被小年堵住鼻子,俞安桐佯裝被憋醒,睜開眼一把將小年抓住,“原來是你這個小壞蛋!”
“小年不是小壞蛋,是小爸爸是大懶蟲。”小年咯咯笑起來,“太曬屁了,爸爸該起床啦。”
父子倆鬧了一會兒,刑厲軒推門進來,喊他們一起下樓吃飯。
飯后俞安桐和刑厲軒商量起小年上兒園的事。
小年很聰明,學什麼都快,單靠家里人不系統的教育,就已經零零散散掌握了很多漢字和古詩詞,英語字母都能認全,平時看畫片都是看雙語的。
刑厲軒認為沒必要上兒園,可以請個家教系統地教一兩年,等到上小學時再去學校。
從專人家教那里能學到比兒園更多的知識。
俞安桐道:“學多知識倒是次要的,在兒園里他能和同齡的小朋友玩耍,有一個快樂富的年才是最重要的。”
兩人商討了一番,俞安桐問小年:“寶貝,你想去兒園嗎?兒園就是你在畫片里看到的,有好多玩和小朋友的地方。”
小年想了想問道:“爸爸去嗎?爸爸去我就去。”
俞安桐:“兒園是小朋友們才可以去的地方,爸爸不能去的呀。”
小年一聽就道:“那小年也不要去了。”
刑厲軒則改了主意,去,兒園必須去,他現在就聯系。
一個月后小年小朋友正式背上了小書包,開始了他的上學之路。
頭兩天小朋友都磨磨蹭蹭不太愿的樣子,放了學俞安桐問他:“寶貝,今天和小朋友們玩得開心嗎?”
小年小大人般嘆了一口氣:“誒!兒園里每天都有小朋友哭,他們好吵呀。”
說完一臉乞求道:“爸爸,小年不去兒園了好不好?”
俞安桐:“……”這小鬼!
等刑厲軒下班回家,俞安桐跟他說了這個事,商量道:“要不讓他再去兩天,如果實在不樂意就不去了。”
沒想到第三天放學,小年卻沒再提不去的事,而且第二天起床特別積極,吃完早飯自己就背上了小書包。
俞安桐奇怪地問他:“寶貝,你怎麼突然想去兒園了?”
小年害地笑:“因為……因為昨天兒園里新來了一個小朋友,小年和他做朋友了。”
“原來小年到朋友啦,小年好棒呀!”俞安桐夸了一通,然后問道,“寶貝和他朋友,那之前為什麼不和其他小朋友朋友呢。”
小年掰著手指道:“因為遙遙長得好看,他也不哭。”
俞安桐一陣語塞:“……”
沒想到兒子小小年紀就顯現出了和他一脈相承的狗基因。
行吧,兒子高興就好。
原以為沒什麼事了,沒想到下午他去接小年回家的路上接到兒園老師的電話,說小年和別的小朋友打架了。
小年從沒跟人打過架,怎麼會跟人打架呢,俞安桐擔心道:“他沒傷吧?”
“您的孩子沒傷,就是把別的孩子打哭了。”
他接到電話時就快道兒園了,幾分鐘后俞安桐趕到園長辦公室,里面三個小孩坐在沙發上。
小年和一個長得很漂亮可的小男孩坐在長沙發這頭,那頭一個小胖墩嚎啕大哭,老師怎麼勸都不聽。
辦公室的門沒關,俞安桐過來時正好看到,小年正左手捧著自己的右手,小臉委屈地跟漂亮小男孩賣可憐:“小年的手手好疼,遙遙給小年吹吹好不好,小爸爸說吹吹就不疼了。”
遙遙的小男孩擔心地看著小年的小手,很乖地幫他呼呼:“吹吹,痛痛飛。”
那邊的小胖墩看見,哭得更厲害了:“嗚嗚!我也疼!嗚嗚~遙遙給我吹。”
遙遙被小胖墩凄厲的哭喊聲嚇得往小年后了。
“遙遙不給他吹!”小年護住遙遙,沖著小胖墩兇道,“你欺負遙遙,遙遙才不會給你吹!”
辦公室里園長和一位老師的注意力都在三個小家伙上,沒注意到俞安桐的到來。
俞安桐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大致看明白了怎麼回事。
哦豁!他家的小崽子還會英雄救了!
看到三位小朋友上都沒有傷痕,俞安桐沒有來時那麼張了,他在門板上敲了兩下走進去:“老師,我是刑景翊的家長。”
“爸爸!”
小年看到俞安桐,立刻從沙發上跳下來,向俞安桐跑去。
俞安桐牽住他的手:“老師說你跟人打架了?怎麼回事?”
“沒有。”小年小聲道。
小年班里的老師解釋道:“景翊的家長,事是這麼回事……”
原來,繪畫課上小胖見遙遙畫的畫好看,就想搶過來,遙遙不給他,小年為遙遙的好朋友當然要幫遙遙。
小胖墩被家里人寵壞了,年紀不大脾氣不小,搶不到畫就要打人,他揮手打小年,小年手一擋,小胖墩沒打到小年不說,反而被小年巧打到了鼻子。
小孩子沒多大力氣,打在別也不會很疼,但是巧了,打在鼻子上,小胖墩眼淚立刻就下來了,哭個不停。
不多時,另外兩個孩子的家長也趕到。
小胖墩的家長一開始還氣勢洶洶,揚言要看看是誰欺負他兒子,但是當他認出俞安桐后立馬變了態度。
這位可是江城商業新貴,對象還是江城首富,他哪里敢得罪,忙點頭哈腰道:“俞先生真是對不住,小孩子頑劣不懂事,沖撞了小公子,請您多包涵,兒子,快給刑小爺道歉。”
小胖墩平時被寵慣了,這會兒覺得委屈死了,怎麼可能給道歉:“我不道歉,他打我,爸爸你讓他給我道歉!”
沒想到那家長直接押著孩子打起來:“讓你不聽話,你道不道歉!”
“你別打孩子了,以后好好教育就是。”俞安桐被他前后巨大的反差和違心的場面話弄得直皺眉,心道家長對孩子的影響真的太大了,這樣的家長能教出好孩子才是奇怪。
好在不是什麼大事,不用和這種人過多糾纏。
事理完俞安桐帶著小年要回家時,小年道:“爸爸,我想請遙遙到我們家做客,我跟遙遙說了,爸爸做飯可好吃了,”
俞安桐看著兒子,笑道:“爸爸很愿意招待小年的朋友,但是小年爭取遙遙家長的同意哦。”
正巧遙遙小朋友的爸爸和俞安桐認識,是仙人宴子品牌線下銷售合作商之一,俞安桐和他在商業晚會上見過幾面,對他有點印象,是個很有潛力的青年企業家。
小年噠噠噠跑到遙遙爸面前:“叔叔,我可以邀請遙遙到我們家做客嗎?”
遙遙爸笑道:“當然可以啊。”
把人邀請到家,小年把自己的玩都搬出來和小朋友一起玩,連他平時很惜的飛機模型都拿了出來,吃飯時一口一句,“遙遙吃這個”、“遙遙那個好吃。”
遙遙塞得小鼓鼓的像只小倉鼠,還不忘道謝:“謝謝小年。”
小年一本正經道:“我比遙遙大,遙遙應該喊我翊哥哥。”
“咳咳!”俞安桐聽見了一口湯嗆到,他兒子怎麼那麼會。
等送走了客人,俞安桐看看刑厲軒,笑道:“看到沒,你兒子,小小年紀,才認識人家兩天就會把人往家里拐了,長大后必大。”
一個(偽)性冷淡在撞破受的身體秘密後產生強烈反應然後啪啪打臉的集禽獸與憨憨於一身,只有名字高冷的攻。 一個軟糯磨人卻不自知的受。 一個偽性冷、偽強制,偶爾有點憨有點滑稽的故事。 為何每個看文的人都想踹一jio攻的屁股蛋子? 面對“刁蠻任性”又“冷漠無情”舍友,他該何去何從?
[心如死灰大师兄受x冷情冷心师弟攻] - 情之一字最难解。 言烬曾认为这只是那些道心不坚定的人给自己找的理由。 直到他遇到了师弟,无情道剑修断未酌。 之后数年纠缠。 甚至为此一念成痴,堕落成魔。 可这一切终是虚妄。 当他看到断未酌身旁站着的道侣时方才明白,这一切终究是他一厢情愿。 可他已经无法回头。 而宗门也因他的原因导致被其他魔修钻了空子,门下所有弟子惨遭屠戮,血流成河。 哪怕他杀了同为魔道的魔修,也无法挽回。 言烬最终自绝于师门前。 可他没想到,再一睁开眼却是回到了当年。 回到了自己因为师弟而堕落成魔,让整个宗门成为正道笑柄的那一年。 - 甲师弟:你知道吗?大师兄自秘境回来后好像变了,没再去找二师兄了。 乙师弟:听说好像是大师兄失忆了,忘记了对二师兄所有过往。 甲师弟松了口气:如此便再好不过了,毕竟二师兄修无情道,永远不会给大师兄回应的。 窃窃私语的小弟子并没有发现言烬就站在不远处。 他的眼眸低垂,表情平静。 这一世,我会如你所愿,只是师兄。 永远,只是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