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蘭波的嗓音低沉嚴肅,細長尾尖高高揚起,重重打在alpha背上,他認為這是小alpha在造反在忤逆他,不得不給出教訓。
蘭波的魚鰭大多生長在腰部和膝彎部,魚尾末梢則是細長的,像一有力的皮鞭,并且帶有微弱電流。他的尾梢帶著懲戒的力度打下來,alpha被激得了一下,卻更加興地起他的小腹和腹下的鰭。
alpha始終跪著,小心翼翼卻又求不滿地索取。
“哥哥。”他埋頭在蘭波頸窩里帶著鼻音他,“我想給你梳。”
蘭波怔住,結輕輕了。
“我跟你說過嗎,我的培育員,那個姓白的老頭,在我剛出生不久的時候把我放進獅籠里,那里有母獅幫我。”白楚年往蘭波更近的邊了,即使水冷床墊的溫度對他而言太冷了,“不過只有一天而已。”
“我不記得了,就是覺得這樣好像被著一樣。”白楚年失落地趴在床上,黑發間若若現的雪白耳朵耷拉下來,“你不覺得嗎。”
夜晚聊天總容易昏昏睡,第二天早上白楚年醒來,發現蘭波上結了一層冰霜,凍了都。
“哎呀。”他趕把人魚從水冷床墊上抱起來放魚缸里解凍。
兩分鐘后蘭波重新在水里游起來,爬出魚缸揍了白楚年一拳:“我是、熱帶魚,不是……極地魚,笨蛋。”
白楚年跪在鍵盤上,拿出手機,給了商家一個差評。
聯盟醫學會大樓,檢查室。
蘭波躺在檢查床上,腋下夾著一支特制溫度計。
韓行謙穿著白大褂,單手兜,摘下聽診,從兜拿出鋼筆,回到辦公桌前在病歷本上寫下兩行清秀但看不出是什麼的字。
“他冒了嗎?”白楚年坐在診桌對面,“我以為溫度越低越好的,就把水冷開到了三檔。”
“沒有冒。他對低溫的承能力很強,即使冰凍起來多年后融化也依然能存活。”韓行謙說,“不過還是保持他常住的海域溫度比較好。”
“話說回來,你打算什麼時候放他回家?”韓行謙十指叉托著下,眼鏡細鏈垂到腕邊,“倒不是說他會想念家鄉之類的,從自然角度考慮,人魚之所以誕生正是因為海洋環境越來越差,催生出這樣一個神種去凈化海域維護平衡,新聞報道加勒比海最近藻類暴長,魚群大量死亡,深海生上浮攻擊船只,你也應該稍微關注一下。”
“那是海洋保護協會的事兒,他能干什麼,他這麼小一只。”白楚年坐到檢查床邊抱起蘭波放到上,從兜里出一片真空火撕開包裝,蘭波上下顎大幅度張開,出生長了數排利齒的后槽牙,把火一口吞掉,然后把塑封包裝扔進里,嗦了兩下手指。
“他是標準的年魚類人形,從魚尾長度看來應該已經生存了二百年以上,由于某種原因被培育基地捕捉到,改造了培育期實驗,表達能力理解能力都退化到了初始階段。至于原因,還是要等他長到期后才能問得出來。”
“……”
“說點正事。”韓行謙拿出一疊文件給白楚年,“你從恩希醫院拿回來的那枚注我檢驗過了,里面殘留的分是循環病毒抗疫苗。”
“但那是從一個染早期的老大爺上拆下來的。”
“沒錯,也就是說林燈教授所說的循環病毒抗疫苗其實并沒有起作用,他也不是因為注過這種疫苗才能免疫病毒,而是有別的辦法。”
白楚年倒不覺得很意外,“爬蟲費盡心思想要把林燈救走,這醫生肯定不簡單。一個培育期實驗,我一個人足夠對付了,爬蟲卻黑進了我家的電視,想辦法把蘭波也過去,就意味著爬蟲想置薩麥爾于死地,并且還要做到萬無一失吧。”
“現在還有林燈的線索嗎?”
白楚年:“不可能的,有爬蟲在,什麼追蹤裝置都能被他毀掉。不過我現在可以聯系上爬蟲,他后續大概還會有其他作。”
韓行謙:“好,靜觀其變。”
“對了,你對他做了什麼嗎,他上好多吻痕。”韓行謙翻開蘭波脖頸和小腹的繃帶看了眼,“雖然他實質上年了,但培育期實驗被我們判定為無完備自主意識和責任能力,你現在與他發生關系的話會被逮捕。”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白楚年不耐煩道,“我什麼都沒做,只是幫他……不是,你他媽管。”
韓行謙挑眉笑:“?”
“拜拜。”白楚年抱起蘭波走了,診費也沒給。
“我最近在做ac藥劑和hd藥劑的研究,等有結果會通知你的。”韓行謙站到門邊目送他離開,“喵喵。”
白楚年回頭對他比了個中指。
第64章
兩天假期結束復工,白楚年走在聯盟大廈的走廊中,往醫學會的方向去,偶爾會與幾位醫生或者來復查的特工肩而過,順便打個招呼。
一位手臂打著石膏的alpha同事與他順路,親地并排過來拍他的肩:“楚哥,前天你抱媳婦兒來看病,現在大家都知道了,昨晚你的迷弟們在酒吧開了個失party,抱頭痛哭了好久。我們都樂壞了。”
“看來你也去了啊。”白楚年上調笑,并未放在心上。
“我肯定去了啊,段揚請客,全場消費我們揚哥包了。”
白楚年角了:“他個alpha他起什麼哄,大爺有錢沒花了。他從金斯頓回來才兩天吧,看來還不夠累,我得給他找點活兒干。特訓基地空了一個學員位,讓他給我個好的來。”
alpha同事捂住:“我不去,你自己跟他說。可別告訴他是我告的,揚哥得整死我。”
“我沒整死他就算不錯了,一天天凈會沒事找事兒。”
到了韓醫生的診室,同事往樓上去了,白楚年推門而。
韓行謙靠在椅背上正瀏覽一份化驗報告。
“你來得正好。”韓行謙看向門口,推了一下眼鏡, “你在與蘭波的相中是不是經常妥協,退讓,然后對他過界的暴行為一度縱容?”
白楚年抿:“爺樂意,你管呢。”
“啊,這就是癥結所在了。”韓行謙指出化驗單上幾種酶的不正常變化值,“他的alpha激素最近增加得很快,外在表現為控制增強、暴躁好斗等等。”
“據我多年的研究,發現魚類與相應的魚類人形僅有一部分基礎特相同,但實際上魚類與魚類人形是兩個不同的種,以蘭波為例,魔鬼魚人形與真正的魔鬼魚習是完全不同的。”
白楚年:“?”
“據我了解,當魚類人形族群到達某一個時間時,最強大的一位omega會變alpha,承擔繁衍重任。”
“當然了,看蘭波的狀態可以分析出,在他原先的族群里并不缺alpha,只是因為離族群太久了,而你又實在太溺他。”
“如果你今后繼續在他面前扮演一只無害的小貓,他就會徹底變alpha,然后干翻你。”韓行謙笑起來,“喜聞樂見。腸科也可以掛我的號。”
白楚年的臉眼可見地變綠了。
“哦,看錯了,這是金黃突額魚的化驗報告。”韓行謙突然彎起眼睛,“哈哈,不好笑嗎。”
“我找你不是來聽相聲的。”白楚年從診桌對面蹭地站起來,抓住韓行謙的領口把alpha拽到面前,“你怎麼不給你自己的腦袋拍個ct看看里面是不是長了結石呢。”
韓行謙任由他攥著自己領,自信地緩緩舉起手,手指一翻,指間多了一枚注,明注中的藥有些眼。
“ac促進劑,”白楚年的注意力全被這支注吸引,他松開手,從韓行謙手中拿過注端詳,“是ac促進劑嗎,能讓培育期實驗立刻生長到期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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