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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盈盈,晚風襲人。
府邸中到都種著花草、掛著風鈴,這客房裡自然也不例外。
窗臺上放著幾座青花瓷的花盆,裡面都種著水紅的蝴蝶蘭,五月正是開花時節,它們不約而同地將生的花枝探進了屋裡。
牀榻靠窗,四角都支著牀架,卻沒有掛上幔子,只在牀架上孤零零地掛了一個銅製的風鈴。
此時無風,那鈴兒卻止不住地在搖。
李弱水跪坐在牀上,神木訥,眼神卻止不住地四瞟。
此時路之遙同樣跪坐在前,明明是掌控的那方,卻以一種祈求的從下往上吻著的脣角。
作輕得堪比今早的春風,他一邊吮著,一邊將的頭髮都放了下來。
除此之外,再不敢做其他的事。
……或許他不是不敢,而是不會。
李弱水心裡的氣都要嘆完了,這人自從上次被深吻過之後似乎就上了這個,但也只會這個了。
他看起來實在太無知了,以至於真的在認真考慮要不要教他一些不可說的東西。
但僅僅是一個吻就能讓他迷醉這樣,真教了其他的,李弱水怕他會興到暈過去。
而且只是一個吻就能氣這樣,還怕自己到時候會暈過去。
真是無解。
路之遙不知道的心裡活,此刻他的心裡只有那些可以將他吞噬的喜悅。
他不知道爲什麼只是親吻就能讓他如此滿足,但又好像還不夠。
他放開李弱水,抖著著氣,不是氧不夠,而是他實在太興了。
如果李弱水沒有被控制的話,此刻一定會將他推開的吧。
窗臺上的蝴蝶蘭在夜裡展著姿,探在牀邊,像是好奇這兩人的舉。
平了自己心跳的路之遙再次攀上了李弱水的肩膀,輕輕地吻了上去,恰好將一片水紅的蘭花瓣含在兩人脣間輾轉。
花瓣細膩,卻也,輾轉間不小心便被他扯了下來。
路之遙放開,脣間含著蝴蝶蘭,眉間的溫似乎都染上了一些無奈。
“還是沒有你主來得開心。”
讓我主!我很會!
李弱水在心裡無聲吶喊,但可惜路之遙本聽不見。
他跪坐在牀上,披著月,眼瞳像黑琉璃一般漂亮,此時的他莫名顯出一種脆弱,像是找不到路的孩。
他手到銅鈴,垂著眉眼輕輕搖了搖,空靈的鈴音飄散在夜裡。
“抱我。”
李弱水攬住他的後背,還很符合心意地拍了拍他。
路之遙回抱過去,埋在發間,心裡罕見地陷了糾結。
到底是木偶人好,還是不聽話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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