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看到薛夕后,臉沉了沉。
還記得上次來學校,就是薛夕把秦爽帶走了,之后秦爽離家出走,在外面搞,所以臉很不善:“這個,不需要給你代吧。”
說完后,轉就走了。
薛夕卻始終覺得不妥,拿起手機,找到“小話癆”的微信,給發了消息,可對方并沒有回。
薛夕只能回去上課,中午吃飯時,總是在旁邊唧唧喳喳的孩不在,還有幾分不習慣。
去食堂打了菜,一個人找了個地方坐,拿出手機來看了看,發現微信上“小話癆”依舊沒有回話。
干脆給打電話,對面倒是沒有關機,可是響了很久,也沒人接聽。
秦家。
秦母辦完了轉學手續后,回到了家里,管家頓時迎接出來。
秦母詢問:“還是不聽話嗎?”
管家點頭。
從昨晚將強行帶回家后,秦爽就一直在房間里待著,一直猛敲房門,后來喊得嗓子啞了,就蹲在地上不說話。
秦母嘆了口氣,愁的一夜沒睡,眼眶都有點紅,此刻也無打采的上了樓,打開了管著秦爽的房門。
秦爽已經掙扎累得力了,蜷在地上的角落里,聽到聲音,抬起頭看過來,“媽,你放我走!”
秦母狠了狠心,開口道:“放你走,然后你繼續去直播?賣笑為生?秦爽,我是你媽,我給你錢你不要,非要在外面出丑,你是不是非要讓我心疼死,你才甘心?”
秦爽茫然的看著。
心疼?
覺得這兩個字很譏諷:“你會心疼我?”
“當然會,你也是我上掉下來的!”秦母走到秦爽面前,“你以為當父母就是這麼簡單的嗎?是,我承認我以前對你說過難聽的話,可我都是為了你好!”
秦爽攥了拳頭,沒說話。
秦母永遠都不會覺得自己錯了,在的眼里,秦璐是個好孩子,而所有的壞事都是秦爽干的。
因為秦璐會推卸責任,因為從小子直,不會說話哄開心……
冷笑道:“你就當沒我這個兒不行嗎?”
秦母見還是執迷不悟,深吸了一口氣:“這段日子,我好好反思了一下,我是太偏心了,傷了你的心。可我就是這個格,也教育不好你,我找了很多辦法,聽朋友說有個貴族學校,是軍事化管理,可以專門幫助一些學生戒網癮。所以,媽也花了高價格,給你報了名,我現在就帶你去。”
秦爽喊道:“我不去!我要回國際學校上學!”
秦母直接喊了兩個保鏢進來,將秦爽輕松地控制住,一行人下樓上了車。
秦爽沒有再掙扎。
知道,現在想逃基本上不可能,只有等到了新學校后再**出去,反正這種事經常干。
扭頭看向窗外,心焦慮煩躁。
很快,車子到了目的地,竟然在郊區的一個位置。
秦爽被保鏢們按著下了車,跟著秦母一起走到了新學校的門口。
在看到那一扇關閉的大鐵門時,秦爽的心微微一,一種莫名的迫和恐懼油然而生。
校長和班主任親自出來迎接。
秦母看向秦爽語重心長的開了口:“小爽,我知道你現在心里會怨我恨我,可這是個好學校,你還記得咱們鄰居家的小胖嗎?從小無法無天的,來這里上了三年學,回去后乖巧聽話的不行,我都是為了你好,好了,跟老師進去吧。”
秦爽擰起眉頭,想說什麼,那老師就笑著扶住了的肩膀:“秦爽同學是吧?來,我們進學校里。”
秦爽跟在班主任后進學校,班主任是個跟老劉一樣矮胖的男人。
“砰”大鐵門關上,聲音嚇了一跳。
回過頭來,忽然覺到不對勁,學校里學生很多,但一個個都有點木訥呆滯。
正想著,卻見班主任直接對命令道:“先把臉上的妝卸了。”
秦爽:?
凝起了眉頭:“我沒有帶卸妝油,你……”
話沒說完,班主任忽然一把揪住了的頭發,他看著不高,但力氣很大,秦爽被揪著走到了院子里的水池邊:“你干什麼?”
在的怒斥中,班主任打開了水池,等到水池里的水滿了以后,直接按著的臉了下去!
秦爽心中一慌,掙扎著想要呼吸。
可腦后那只手力氣太大,掙不開!時間一點一滴過去,窒息讓覺得口憋疼的厲害,等終于再也沒有力氣掙扎,眼前發黑,整個人快要失去意識時,班主任才終于松開了的頭。
“呼,呼,呼!”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剛口氣,腦后再次被人一抓,又按到了水中……
反復五六次后,秦爽已經全無力,上基本上的倒在地上。
班主任盯著:“以后聽話嗎?”
秦爽好不容易緩下來,大喊道:“你這是罰,是違法的……”
話沒說完,再次被按進了水中。
“以后聽話嗎?”
嘩啦!
“聽話嗎?”
嘩啦!
……
秦爽不知道被折騰了多久,這種窒息的痛讓整個神都快要崩潰了,到了最后,終于哭著開了口:“聽話了,我聽話了!”
班主任這才把扔到地上,“那就去上課。”
還沒換服——可看到班主任的眼神,秦爽只能穿著漉漉的服進了教室。
十月的天已經很冷了,凍得瑟瑟發抖。
四張,發現這個學校就是個鐵桶,除了大門,沒有地方可以逃出去!
秦母回到家里后,越想越覺得那個學校看著氣森森的。
到了晚上,秦父回家,不放心的嘀咕道:“也不知道秦爽現在怎麼樣。”
秦父:“你打個電話過去不就行了嗎?”
秦母想了想,點頭:“對,那我打個電話吧。”
直接給學校校長打了電話,校長接聽的很快:“孩子們離開了爸媽,知道沒有人慣著他們,很聽話,秦爽同學也很適應。”
秦母還是覺得不安:“那你讓接電話,我跟說幾句話。”
與此同時,已經放學回家的薛夕也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給小火苗高彥辰發了微信息:【你能打聽到小話癆在哪個學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