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趙當場就蒙了:寡婦還要守寡三年呢!這葉浩才剛宣布不行,你就表示要跟我? 葉浩那小崽子要是知道了,還不得把你往死裡整?
老子倒是不怕,老子就是怕他起來,保護不了你啊!
老趙想著,也不怕薇薇傷心,直接提了出來:“你不是說怕葉浩知道了……”
薇薇眼一瞪:“你怕?我都不怕!再說了,咱們不是早就在一起!你不也說了,會幫我早點離開葉浩!難道,你怕了?不敢了?”
“怎麼可能!就因為現在葉浩被整了,所以這個當頭是最關鍵的,咱們兩個的事不能讓他知道啊!葉浩本來還只想生吞了我,你要是再這節骨眼上跟我,他非得活剝了你!”
“我知道!不過說到這兩個,昨天我和王雅姐可是好好聊了,我們也要送你一份你意想不到的禮!”
“什麼禮?”老趙曖昧的在薇薇上梭巡:“你別不是要我去睡你的老板娘吧?”
“想什麼呢?你要是真有那個本事,我可不得呢!王雅姐是那麼容易搞定的人嗎?”薇薇眼一瞪,揚起手中的U盤:
“喏!王雅姐指導我整理出來的資料,每一項都夠把葉浩這個駕校和葉浩這個人整死了,我昨天晚上回家仔細一看,可是全明白了!讓我拷貝了一份給你。還說,你這次做的不錯,記住了。”
王雅表揚自己?老趙心底樂翻了:自己徹底廢了老公,還表示謝和表揚?這樣的夫妻,也是見吧?
說到底,還是葉浩這兒子不行啊!要是把老婆幹爽了,你看舍得別人你不?
“不錯啊,只是放到我這有啥用啊!”
“那是,王雅姐說,狡兔三窟,這樣也是省得把所有的寶都在一。”
薇薇得意的看著老趙,要知道一直覺得自己腦袋不夠靈,之前王雅指點拷資料時,還不能反應過來,現在經過王雅一指點,資料一做完,可是全明白了!
更何況這事兒,依著之前的腦子,是想都不敢想!
王雅剛把這個任務給,聽著還打呢!
“行啊你!還玩特務風雲呢!”老趙不由得笑道:“膽子了啊?”
薇薇正要說話,卻忽然變了臉:“來人了!你正經點!”
老趙回頭一看,大門口已經走進了一對,的腳步生風,男的一臉不悅,拉拉扯扯從外面走來。
正是謝菲和唐子軒!
才進門,謝菲便眼前一亮:“教練!你終於來啦!我就說看到您的車在練車場了,就說沒有看到您呢!”
老趙點頭道:“是啊,來簽到!想不到你來的這麼早!這樣下去,駕照指日可待啊!”
“是嗎?那就太好了!您簽完到了嗎?您現在就能教我了吧?”
話音剛落,謝菲已經滿臉期待,快步走過去,後面的唐子軒看到謝菲只差對著老趙撲上去撲進他懷裡,趕上前一把拉住:
“急什麼!學個車你也猴急猴急的!還非得跟著他!害的老子一大早就來陪著你練車!”
唐子軒說的是實話,這個謝菲不知道是哪筋不對了,對練車這件事跟打了似得熱,今天一大早就來練車了!
本來自己還想睡懶覺的,可是一看朋友來練車, 哪裡還敢賴在床上?
於是他麻溜兒的爬起來,送來駕校了。
倒不是因為別的,主要是不放心。
要是老李那慫貨帶,他還能放心。不來陪老婆,可是,昨天晚上不是接到消息了嗎?說是老李跟著葉浩去D調約炮,竟然兩個人都約廢了!
唐子軒可是親耳聽到,葉浩那倒黴催的,還在求大哥看看能不能在國外找專家想點辦法呢!
誰知道謝菲這丫頭,一來就一言不發要找老趙教練車!
自己願意給當教練,把這麼好的豪車給練手,還不肯開!
唐子軒還真是覺得一口氣鬱悶不過來!
眼看著要來前臺這邊找老趙,唐子軒還真有一種吃醋的覺。
尤其是聽說自己的開車技也是老趙教出來的,唐子軒就恨不得把老趙揍一頓:讓他狂!讓他炫技!讓他居然敢收老子的人做學員!
謝菲可毫沒有覺到唐子軒的吃醋,現在滿心滿眼都是想著怎樣趕拿到駕照,從唐子軒這兒套車!
聽著唐子軒的抱怨,直接回懟:“你可以不陪我啊!你不要太心我!去做你自己的事就好!你看看瀟瀟們,哪個男朋友寸步不離的守著練車?”
謝菲本來說話就直,今天和唐子軒這麼一說,還是忍著脾氣好好商量的,倒是梗的唐子軒只差一口氣上不來:
是啊?誰讓自己陪著的?
“咳咳。”唐子軒咳嗽了一聲:“我這不是不放心你!”
唐子軒只差直說:老子就是怕你被老趙這種老頭子占便宜!
只有男人才最了解男人,唐子軒是看老趙盯著謝菲的眼神,就已經知道,這個王八蛋肯定已經在心裡把謝菲強上了一百遍了!
“這有什麼不放心的!趙教練的技是有目共睹的!是吧?”謝菲瞧著老趙,滿臉肯定的說。
謝菲給人的覺幹淨清冷,這有一個充滿魅力的人盯著自己,老趙覺到渾的熱都能為湧。
他順從的點了點頭:“是啊!唐,這個你放心,我的技很好的!”
他心裡早就想非非:老子怎樣開車,技都好,等有一天,老子開到你的床上,你就知道老子的技了!
“去去去!好什麼好!老趙,雖然你是我的教練,可是有句話我還是得提醒你,你教學就教學,該教的地方教,不該教的,不該的,不該看的,你可得注意了!老子就坐在旁邊盯著你!只要你敢一下老子的人,老子直接幹了你!”
“哎呀!哪有你這樣跟教練說話呢!”謝菲趕一把捂住唐子軒的:“你這樣,人家哪裡還敢教我!”
謝菲這樣拉住唐子軒,兩個人無比的近,鼓鼓囊囊的著唐子軒的膛,直接得他心神。
注意力已轉移,又聽著人的輕細語,加上老趙那慫貨居然也不反駁自己,唐子軒滿意至極,也不再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