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刀齋大人的佩刀損傷嚴重,所以前陣子,他將他的佩刀送到我的一個友人那修繕。”
“一刀齋大人和我那友人所約定好的取刀時間是……”
……
……
樓羅哼著小調,緩步走出了關押直周等人的小屋。
直周他們被關押在大阪的一座極偏僻的廢棄小屋裡,這種地方是貨真價實的“喊破嚨也沒有人來救你。”
樓羅剛踏出這座小屋,便有一道小的影快步迎向樓羅——是一個極貌、氣質極出衆的子。
“樓羅大人。”剛來到樓羅的跟前,這位貌子便單膝跪地,恭聲道,“仍未找到一花。”
“還沒有找到一花?”樓羅他那藏在“天蓋斗笠”下的眉頭,“喂喂喂,找人這種事……不一直是你們這些伊賀忍者的強項嗎?”
“萬分抱歉,是我等無能。”貌子把頭垂下,未對樓羅剛纔的這句埋怨做任何反駁。
樓羅剛纔跟直周等人所說的什麼“用你的兒媳和孫來做放鬆的工”,其實完全是在詐他們。
樓羅他們本沒有抓到一花。
在得知一花竟然順著家裡的道逃走後,樓羅立即派出了大量的伊賀忍者去追擊。
樓羅本以爲,讓這幫銳的伊賀忍者去抓回來一個連鞋都沒穿的孩,只不過是一件手到擒來的事。
可誰知,竟然到現在也沒有將那個一花給抓回。
“我們的人已經埋伏在奉行所的四周。”貌子接著補充道,“若是在大阪奉行所的周圍發現了一花的行蹤,我們會立即將抓回。”
“……雖說想問的東西,已經從爺爺那問出來了。但據報,那個一花和緒方一刀齋的關係很好,兩個人在那什麼‘大試合’上有說有笑的。”樓羅正道,“那個一花的上,說不定掌握著什麼別的和緒方一刀齋有關的報。”
“趕將那個一花給我抓回來。”樓羅以不置可否的話音命令道。
“是!”貌子高聲稱“是”。
向貌子下達嚴令後,樓羅擺了擺手,示意可以離開了。
待貌子離開後,樓羅轉過頭,朝跟在其後的伊藤誠太郎等人說道:“好生看管一直周等人。在確認緒方一刀齋已死之前,不可放他們中的任何一人離開這兒。”
伊藤誠太郎:“是。”
“還有——除非他們不服看管,否則不可對他們做任何無禮的事。在那個一實的上也不行。”
伊藤誠太郎的表瞬間垮了下來:“連……下那個一實的臉和手都不行嗎?”
“我可是有答應過他們——只要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就不會對他們怎麼樣。我這人最討厭的事,就是出爾反爾。”
“是……”伊藤誠太郎一副失了魂的樣子。
樓羅朝他們擺了擺手:“行了,你們回屋去好好看管一直周他們吧。”
“是……”
伊藤誠太郎領人回到了屋。
樓羅的周圍,僅剩他一人。
“……真是天助我等啊。”樓羅擡起頭,看著頭頂的星空,以只有他本人才能聽清的音量緩緩道,“那個緒方一刀齋去取刀的日子……和我們發大阪春之陣的日子……竟然是同一天啊……”
……
……
這位剛剛纔跟樓羅彙報著任務進程的貌子,現在正在大阪的某偏僻角落裡穿梭著。
一邊向前緩步走著,一邊以警覺的目查看著周圍,檢查著是否有人在跟蹤著。
以這種小心至極的方式緩緩向前進的,終於來到了一座不起眼的木屋大門前。
“婆婆。”貌子拍了拍門,“是我。”
話音剛落,一個年紀極大,型佝僂的老婆婆便緩緩拉開了房門。
“你回來了啊。”老婆婆說。
“嗯。那人怎麼樣了?”貌子反問。
“睡得正香甜呢。”
貌子解掉腳上所套著的草鞋,快步朝這座小屋的深走去。
一個箭步拐進這座屋的某座房間後,一抹白的影便映了貌子的眼中。
這抹白的影,正是一花。
此時,上的白浴已經被整理得整整齊齊。
雖說和的家人們被關在了不同的地方,但們的境遇卻出奇地相似——被綁在一木柱上。
不過直周他們是被用鐵鏈暴地捆著,而一花則是被細繩綁著,而且被綁的方式也溫許多。
說來也巧——在貌子剛來到這座關押一花的房間,便瞅見一花的眼皮了。
隨後,便見著一花緩緩睜開了目。
甦醒過來的一花先用迷茫的目打量了下週圍。
接著,迷茫變爲錯愕,呆呆地盯著眼前的貌子。
“初……小姐……?”被綁住的,嘟囔著吐出這個人名
*******
*******
今日是月初雙倍月票的最後一天了,所以大家不要吝惜手中的月票,多投點票給本書吧(豹頭痛哭.jpg)
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
ps:果然偶爾到外面走走,好多多。昨日到外面走了走,多了不關於小說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