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次郎再次向前虛了下手掌。
讓房間再次變安靜下來後,段次郎緩緩站起。
“諸位,我現在有件要事要跟大家商談。”
“我也正是爲了這事,才召集大家過來召開‘清談’。”
“隨著我們組織越來越壯大,給我們組織定下個正式的名字,也了愈來愈迫在眉睫的事。”
“此前,就定名這一事,我們也召開過一場‘清談’。”
段次郎將視線轉到直周的上。
“直周先生以我們乃順應天意、立志誅滅違逆大義的江戶幕府的正義組織爲由,提議將我們組織定名爲‘天誅組’。”
爲了方便分清直周、如水他們一家人,段次郎等人都是以名字來稱呼直周等人。
“而藤先生則認爲應該將名字定爲‘人誅組’。”
段次郎將視線轉向一個材壯碩的中年人。
“理由是我們應該是以‘人之力’來對抗江戶幕府,而不是去依靠‘天意’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故該定名爲‘人誅組’。”
“這場討論該定何名的‘清談’,一直沒有吵出個結果,最後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事後,就定名這一事,我思考了許多。”
“終於——想出了一個比天誅組和人誅組都要好的名字。”
段次郎此言,立即引起了房衆人的興趣,衆人紛紛不由自主地將脖頸朝段次郎所站的位置探去。
“我等要建立的是一個什麼國家?”
段次郎環視周圍衆人一圈,接著自問自答道:
“我等要建立的,是一個像奈良、平安時代那樣,以天皇陛下爲絕對中心的國家。”
“天皇陛下才應是我日本神國的中心,而不是什麼幕府將軍。”
“關於‘天皇陛下才該是這國家的中心’,這是有‘法’可依的真理。”
“我們的倒幕行,是有‘法’可依的義舉!”
“我們絕不會失敗,因爲我們有著大義的名分,有著‘法’的支持!”
“自古以來,佔盡大義而最終失敗的人與組織,從未出現過!”
“打倒幕府——此非一朝一夕便能辦到的事。”
“但不論要花去多久的時間,不論要遭遇多挫折,我們終將、也定將會獲得全面的勝利!”
“這就是大義的力量,這就是‘法’的力量!”
“有了‘法’的力量,我們將戰無不勝。”
“所以,我提議將我們組織的名字定爲——”
段次郎從懷裡掏出一張疊整齊的大紙,然後一把展開。
白皙的紙張上,書寫著2個碩大的漢字:
法誅。
這2個漢字,蒼勁有力,如游龍一般。
看著紙上“法誅”這兩個漢字,房間再次變得嘈雜了起來。
“法誅……法誅……”
“法誅組……不錯的名字。”
“的確,這名字要比天誅組、人誅組更適合我等。我等打敗江戶幕府所依仗的武,不是什麼天意,也不是什麼人之力,而是戰無不勝的‘法’。”
……
房間絕大部分的人都面滿意之——包括直周、如水兩父子。
“法誅組……法誅組……”直周不斷“咀嚼”著“法誅組”這個稱謂。
每“咀嚼”一次,直周的雙目便放亮一些。
……
……
此時此刻——
大阪,某間居酒屋——
“北原……”三浦以帶著幾分擔憂的目,看著前已經喝得滿面通紅的北原,“你是不是喝得有點太多了?”
三浦他此時所坐的這一桌,有些奇特。
因爲他這一桌所坐的兩人,都被緒方深深傷害過。
此時坐在三浦對面的人,正是北原。
三浦此前在新町那兒,親眼看著聲名赫赫的幸村向緒方恭敬行禮,讓此前當著緒方的面洋洋得意地炫耀自己那點小就的他,變得跟小丑一般。
至於北原——他就更不用說了。
對於三浦的勸誡,北原充耳不聞。
繼續高高舉著手中的烈酒,噸噸噸地往裡灌著酒。
將又一瓶烈酒喝乾後,北原將手中的酒瓶重重放下。
“可惡啊……可惡啊……一小姐……一小姐……我對你明明一直都是一片赤誠之心……你爲什麼僅對那個傢伙出笑臉……就因爲那傢伙劍厲害,還很有背景嗎……”
因喝了太多酒而雙眼目渾濁的北原嘟囔著。
眼裡散發著惱怒、嫉恨的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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