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青覺得應該懂事一點,便慢慢松開手說道:“好了,你走吧。”
那失落委屈的小模樣他怎麼得了。
“去把你服穿上跟我一起去祁洲。”
林青青著他,“?????”
“不過我這次去會很忙,大概照顧不到你。”
就像是小孩子得到糖果一樣,林青青的小心臟忍不住雀躍起來,可是也還沒有開心到忘了形,“孩子怎麼辦?”
“他愿意去的話就一起去,不愿意就送到他大姨那邊。”
“好好好,我現在就去換服。”
林青青換好服去敲小朋友的門,易北淵小朋友才剛剛醒,一臉睡眼惺忪的樣子。
“小淵,我們要去祁洲,你要不要一起去?”
“祁洲?”
小淵想到上次他們去祁洲媽媽要拉著他和爸爸一起睡,可是他和爸爸媽媽一起睡的話他們就沒辦法給他生妹妹了。
想到此小淵小朋友堅定的搖搖頭道:“我不想去。”
林青青便道:“那我送你去你大姨家好不好?”
小朋友點點頭,笑道:“我也好幾天沒有看到過大姨了,我好想的。”
林青青便讓他先睡一會兒,等會兒再打電話給姐姐讓過來接他。做完這些林青青便和易澤延一起出發了。
因為這一次沒有提前待過,所以兩人到達易家老宅的時候也沒有第一次那種排場,午飯只有三個人吃,程家和陸家兩兄妹都沒來,不過因為易北淵小朋友沒有來,這一頓飯張淑喜吃得有點失落。
易澤延是真的很忙,吃完飯就離開了,張淑喜約了朋友打麻將,便待管家帶著林青青各走走。
易家的后院很大,管家帶著逛一圈都不知道要花多時間,林青青怕耽誤別人做事,便道:“我自己逛逛就行,你去忙你自己的事。”
“那行,太太有什麼需要給我打電話。”
“不過,我看這邊房子很多,我都可以進的吧?”
管家道:“這是當然,太太是這里的主人,這里任何地方太太都可以去。”
易家的后院很大,里面修了很多棟風格各異的別墅,園林設計也是別一格,聽說到了夏天,有幾個院子還是風景區,可以供游客參觀。
林青青走到一座二三十年代租界風格的別墅前,別墅里面有看守的工作人員,是個年輕孩,穿著職業裝向打招呼,“太太要參觀一下這里嗎?”
林青青點點頭,孩幫將門拉開,這里應該是一間書房,用藏書樓來稱呼可能恰當一點,一整棟樓都是用來藏書的,樓下墻壁上還有許多合照,其中還有幾張民國時期易家人和一些歷史偉人的合照。
林青青一一看下來不由得驚呆了,據說易澤延的曾祖父還是個出名的人,在近代歷史書中都有記載的。看樣子易家背景真是不簡單,而且這個藏書樓在旅游季也是供游客參觀的,能供游客參觀的地方,里面自然是有點東西的。
林青青隨便逛了一逛就出來了,再往前是一個兒游樂場,據說這里是易老太太專門給易北淵小朋友修的,不過現在沒有開放,夏天的時候也會有游客帶著孩子來這邊玩。
游樂園往北一點有一間低矮的小平房,夾雜在別墅林立的院子里,顯得不太起眼。
不像其他的別墅都有人看守,這里卻沒人,而且門也沒上鎖,林青青推門進去,不想這里倒是打掃的干凈。
房間很大,四周靠著墻壁堆放著玻璃櫥柜,里面陳列著一些收藏品,房間正中央是一架鋼琴。
是一架臥式的貝森朵夫鋼琴,看樣子應該是有些年頭,上面的雕花紋路都被盤圓潤了。林青青走過去試了一下音,一試之下頓時喜出外。
中音區連貫一致,次低音區純正又有震撼力,共鳴飽滿,而且手也不錯,這絕對是一架不可多得的好琴。
大概學音樂的都有這種病,看到好琴總是難掩激,林青青一時間忍不住,在鋼琴前坐下,開始彈奏自己悉的曲子。
一時間只醉心于鋼琴的音和手,林青青彈得有些迷,待一曲彈完,才發現房間里多了一個人。
是陸修遠。
“陸先生,你怎麼來這里了?”
陸修遠笑道:“不用這麼客氣,你若是不嫌棄,我大哥就行。”
林青青笑笑沒說話。
陸修遠走過來說道:“這是我爸爸的琴房。”
林青青急忙起,一臉歉意道:“抱歉,我并不知道。”
剛剛管家告訴,這邊所有地方都可以逛,沒想到這個不起眼的地方竟然是陸修遠父親的琴房。
陸修遠道:“你一定覺得奇怪,我爸爸那種出老千發家的賭徒竟然還喜歡音樂。”
林青青忙道:“沒有,音樂這種東西是沒有界限的。”
說話間,陸修遠已經走了過來,此刻林青青還站在鋼琴旁,陸修遠走到鋼琴前,隨后在上面按了幾下,房間里頓時充斥著一陣低沉洪亮的聲音。
不過陸修遠從跟前經過的時候林青青從他上聞到了一很奇特的香味,男人應該不會用這種濃烈的香水。
林青青也沒多想,沖陸修遠道:“我再去別的地方逛逛。”
走到門邊扭門把手,這才發現門把手扭不開,林青青試了幾次都扭不開,便沖陸修遠道:“能幫忙打開嗎?”
陸修遠沒,卻用一種很復雜的目看著。
林青青意識到不對勁,覺到口開始發悶,腦子也變得暈乎乎的,眼前的一切都開始出現了重影,而陸修遠正一步步向走過來。
林青青下意識后退,腳步有些虛,走路也不穩,往后退了兩步便跌坐在地上,陸修遠卻還在靠近,林青青意識到了危險,急忙用手索著,在柜子上到一頭木雕犀牛便向他砸去。
“你要做什麼?!你不要過來了!”
就在那麼一瞬間,腦袋里突然出現了一個片段,好像也是有人蹲在他邊,他握住的腳,可是不想他靠近,不斷向他扔東西。
大腦傳來一陣劇痛,痛得發出一陣驚,用頭撞著旁邊的柜子,只希能緩解一些。
然而隨著撞擊,更多陌生的記憶就像突然放閘的洪水般急速沖的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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