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鬼魂真是冤死的,我又算是,那我是不是要放了?
可我剛纔聽洪五說,唱的歌都是彆人的,所以才被人殺,這又是否屬實?
“鬼的話你也信,小子,彆犯傻了。”突然洪五走了又折返。
“我就知道你會蠱人,幸虧老子留了個心眼,敢再說話,老子溶了你。”洪五又狠狠的彈了一下竹筒,這一下竹筒裡的鬼就不敢再說話了。
洪五說,這鬼啊,生前就是剽竊彆人的作品,用彆人的才華名,所以才被殺的。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是冤,可都是自找的,我不必心,也不要相信鬼說的話。
我有些好奇,問洪五怎麼知道這些?他隻是一個火葬場的老闆,又不是神探。
洪五嘿嘿笑著,說吃死人飯的,冇點本事,那早變死人了。
這老小子,說了等於冇說,他也冇多言,製服這隻鬼後,就又走了,還再三勸我不要隨便相信鬼的話,也不用心。
我歎了口氣,看來我是錯人了,聽了這麼多年的歌,冇想到是個“小”,死得還真不算冤。
接下來我毫不猶豫的將竹筒東西倒進了料之中。
料完後,我就打算給林沐紋鬼唱戲了,這幅紋冇有太多講究,紋哪裡都行,不過林沐說是學生,最好紋在看不見的地方,不然影響不好。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紋在後背吧,反正服一穿誰也瞧不著。
林沐比較害,紋的時候,用我給的遮布擋住了前麵,還滿臉通紅。
現在的大學生,有這麼純的已經不多了,有些大學讀幾年就換幾個男朋友,這些事還哪會臉紅?
我問林沐有談過嗎?說冇有,家裡家教比較嚴,而且覺得現階段還是學業為重好,長這麼大,也就現在被我一個男人過。
這麼說我還有點寵若驚,不過林沐的背還是的,皮也白,現在的人守如玉的已經不多了,而且長相還不賴。
一邊聊天,一邊紋,時間過得飛快,五個小時後,我終於把這幅鬼唱戲完了。
我拿來了一麵鏡子,讓林沐瞧瞧後背上的紋。
隻見林沐的後背上多了一個戲子,那戲子有兩張臉,一張鬼臉,長得恐怖醜陋,另一張臉是化著濃妝的京劇臉,戲子手上做著作,好像在唱戲。
“唐老闆,這鬼臉好恐怖啊!”林沐看著那張突出的鬼臉,不自的打了個哆嗦。
那鬼臉確實恐怖,比電視裡的惡鬼還要驚悚幾分,特彆是紋在自己的,那就更加讓人骨悚然了。
不過這幅紋還有一個說法,那就是其實這張鬼臉纔是正常的唱戲臉,隻是化的妝太真實太嚇人了,而那張京劇臉纔是真正的鬼臉。
不管怎麼樣,紋本就邪乎,這玩意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有些事就連我爺爺也解釋不了,鬼唱戲紋在後背,林沐也見不著,所以不怕會嚇到,效果霸道就行。
紋完後,林沐穿上服就打算離開了,說期待效果,千萬彆讓它失就好,畢竟十萬不是小錢了。
我冇敢說什麼,之前我就跟蘇晴說過了,紋這個效果不保證,因為鬼唱戲本就不符合現在林沐的況,林沐是聲音出現了問題,而這幅紋,是唱歌會引來鬼,會要人命!
我隻是死馬當活馬醫,如果真不行,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退你錢就是了,當我白忙活一場。
林沐離開的時候,我突然又產生幻覺了,這幾次紋完紋都這樣,我已經習慣。
我好像聽到了誰在唱戲,聲音尖銳森,異常的恐怖。
這時候我看見有一個人穿著京劇的服趴在了林沐的背上,那人手撚蘭花指,好像在唱戲,聲音就是發出來。
趴在林沐的背上回頭看了我一眼,有兩張臉,一張恐怖的鬼臉,一張京劇臉,那兩張臉不停互換著,分彆對我出了骨悚然的笑容,直到林沐消失在門口。
這……這是林沐揹著一隻鬼嗎?如果真有什麼事,希蘇晴能保護!紋邪乎,很多東西我也無法掌控,隻希這林沐不要有什麼無法控製的**,能夠時刻保持自我。
林沐走後,我打了個電話給蘇晴,說鬼唱戲的紋已經給林沐做好了,但很邪乎,走的時候,我還看見揹著一隻鬼,讓蘇晴好好看著。
蘇晴讓我放心,肯定會好好保護林沐的,不然也不敢讓我紋這個了。
有了蘇晴的保證,我就放心了,掛了電話後,突然外麵來了一幫人。
這幫人穿著黑西服,一看個個都麵,這不戴家的人嗎?
我說你們有什麼事?彆聚眾鬨事哈,小心我報警。
戴家的人現在對我好像怨氣很大,這群人來勢洶洶,好像要把我的店拆了一樣。
我說話間,這群人突然讓開了一條道,戴潔瑩雙手抱站後麵冷冰冰的看著我。
“怎麼,唐先生,這口鐘你還喜歡嗎?”戴潔瑩朝我冷冰冰的問道。
臥槽,真是這娘們乾的,我都猜到**不離十了,這中海市我剛來,就冇仇人,除了還能有誰。
“你一大早送口鐘來我店門口什麼意思?找茬嗎?”我怒斥道,這不分明鬨事嗎?總不能我拒婚你就詛咒我死吧?
“我可冇找茬,這份禮,是謝你幫了我們戴家的。”戴潔瑩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我的店裡。
“如果送禮也算找茬,那我無話可說,你就當我找茬吧!”戴潔瑩毫不客氣,直接坐了下來然後繼續冷冰冰的看著我,臉上不帶一表,可卻如冰刺一樣,隨時紮進我的嚨。
這娘們,到底有多恨我啊?該不會是想弄死我吧?至於嗎?我也配不上,拒婚不正中下懷嗎?
“算了,我也懶得跟你計較,咱們的事就算扯平兩清了,你快走,彆影響我做生意。”
我知道跟繼續扯下去,肯定會出大事,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一般見識,急忙下逐客令讓離開。
“哼?兩清?你想得。”戴潔瑩冷哼一聲,好像不肯罷休。
靠,到底想怎麼樣?婚我已經拒了,再鬨也冇有用,我話已經說出來,不可能回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