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起電話後,林老爺畢恭畢敬的對我道了一通歉,搞得我有點一頭霧水,這老頭子吃錯藥了?他居然對我道歉?而且道的哪門子歉?
林老爺說,早知道有我這種高人,就不找那什麼鬼婆了,生什麼胎,簡直就是浪費時間,還打擾了自己兒子的鬼魂,不過關於徐夢的事,他倒是隻字不提,他兒子死了卻掛在邊,生怕亡魂被打擾了。
我笑了,他兒子死了還上了一個,還打擾,我看他不得天天被打擾,不過這話我冇說出來。
原來這林老爺對我道歉,是因為我的鬼紋起了作用,這老頭子啊,一振往日雄風,說把那鬼婆收拾得服服帖帖的,這生孩子有了,我這送子觀音,比那些藥都靈。
嗬嗬,你大爺的,你這年齡,吃藥也不好使,能跟我這鬼紋比嗎?
不過這林老爺還說了一件我不知道的事,原來那鬼婆,不止冇有生過孩子,還是個雛兒,這可真把我驚到了。
原來傳聞大部分都是假的,那鬼婆雖然嫁給了紮紙老漢,但是子卻不給,估計是對那紮紙老漢用了什麼巫,矮子興說的那什麼給紮紙老漢生了個孩子,全特麼是放屁的。
這事我越想越後怕,鬼婆的第一次,居然給了林老爺這個老頭,要是遷怒於我,出來不把我給宰了?
我打了個哆嗦,老天保佑,讓林老爺和鬼婆一起去死吧,不要出來害人了。
林老爺最後說,他對我的紋有信心了,如果事能,那錄影帶他百分百銷燬,而且還要好好謝我一番。
正所謂不打不相識,林老爺讓我彆把以前的事放心上,以後他肯定把我這等高人好好供著。
還以後,這老頭還不知道自己大限將至,我猜他早晚死鬼婆上。
跟他一頓扯皮後,我就掛了電話,這種人險狡猾,我也隻能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我總不能當麵他去死。
這一耽誤,夜就越來越深了,我打了個哈欠就上床睡覺去。
第二天還冇起床,突然矮子興就跟死了爹孃一樣朝我嚷嚷著,我了眼屎,問他什麼事慌慌張張的?
矮子興說,他今天早上一開門,發現門口多了一口大鐘,這得多晦氣,分明有人找茬。
送鐘寓意送終,那就是有人詛咒我去死,這分明是找茬啊!
我連忙穿上服,可出去門口一看,冇有人,而門口的這個大鐘格外顯眼,我跟矮子興兩個人都差點挪不。
這他的,誰這麼無良,一大早給老子送終,我要知道是誰乾的,非得了他的皮不可。
“哎呦,什麼事啊老闆,一大早發這麼大火。”一個孩出現在了紋店門口,來人正是蘇晴帶過來的孩,林沐。
這個孩聲帶出現了問題,但又有個當歌手的夢想,於是蘇晴就著我死馬當活馬醫,要我給紋個紋鬼唱戲,於是就籌錢去了,湊夠十萬塊錢,我就給紋。
我說冇啥大事,就不知道哪個傻叉一大早給我送終,可真晦氣,然後我就問錢湊夠了嗎?
林沐恩了一聲,把一張卡放到了桌麵上,說十萬塊有了,我拿出了POS機,直接把這十萬塊刷了過來。
又十萬,離一億又近了一小小步,這錢是越賺越多了,隻可惜,到最後我要把這筆錢燒掉,想想都心疼。
錢到了,那就得給人紋,不過在這之前,我得先買鬼纔有鬼唱戲的料。
我給洪五打了個電話,說想紋個鬼唱戲,來隻鬼。
洪五第一次有點為難,他說冇這方麵的存貨,不過他讓我等一下,很快他就給我送個新鮮的去。
冇有存貨?但又很快給我送個新鮮的來?什麼意思?
洪五冇解釋,說完就掛電話了,我也冇辦法,隻好找個理由讓林沐等等。
無聊之際,我打開手機刷了起來,這時候剛剛好看到了一則新聞,某歌星因為患抑鬱癥,今天早上在自家公寓上跳樓自殺了。
我歎了口氣,覺可惜的,這歌星我也,的歌我經常有聽,唉,該死的抑鬱癥啊!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後,洪五就滿頭大汗的來了,他用搭在肩膀上的巾了汗,然後把竹筒遞給了我。
“吶,給,算你好運,今天早上的,新鮮出爐!”洪五說道,“你要倒黴一點,這紋你都做不,這紋要的鬼不太好抓,得看緣分了。”
今天早上的?這洪五現抓現賣?這特麼是螃蟹嗎?
“看著我乾什麼?彆怕,煉過的,不是真正的鬼魂。”洪五還以為我怕這玩意,先給我打鎮定劑。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我覺整個竹筒都搖晃了起來,裡麵有一個幽怨的聲音喊道:“我不是自殺的,我不是,冤啊,放我出去,我要報仇。”
這聲音很恐怖,而且怨氣很大,不過我聽著有點悉,咋這麼像今天早上跳樓的歌星呢?加上洪五說剛剛抓的,難道……
“冤你妹,你歌是你寫的嗎?盜人家歌譜歌詞,剽竊人家才華,隻給人家那麼一點點錢,換我也殺你,什麼玩意。”洪五彈了一下竹筒,那鬼立刻就老實了。
“大侄子,今天這鬼你得多給我一萬,不然我可虧。”洪五居然加我價。
要換平時,我可不願意,但看他滿頭大汗的樣子,我就給他加五千,多了滾蛋。
洪五一拍腦門,說了句,然後就收錢走人了。
洪五一走,那竹筒裡麵的鬼又在了,怕洪五,倒不怕我。
“放我出去,我給你錢,銀行卡賬號,碼,我什麼都有,我給你錢,放我走,我求求你,我不是自殺的,我冤,我要報仇。”
一般來說,我是不管這些鬼的,直接倒到料上就完事,可這隻鬼,由於的聲音悉,我就起了好奇心。
我小聲問,是不是那個跳樓的歌星?
一聽,立刻高興了起來,說就是,還問我是不是的。
我去,這麼巧,居然真是,那洪五也太牛了吧,今天早上剛死的,居然立刻就抓回去煉了。
“放我出去,求你了,我給你錢,給你唱歌,行嗎?”看我不說話,又急忙哀求道。
我手捧著竹筒,有些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