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不可一日無主。
薛司馬答應了蕭立的要求,待蕭立走後,他才把心的悲痛發泄出來。
“爸爸,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
一旁的母親不了打擊已經昏死過去,薛司馬給父親蓋好白布,然後揹著母親連夜出逃。
這個家主當不起,此時不走,這輩子都將會是蕭立的走狗。
走狗也就罷了,關鍵隨時都會小命不保!
逃出薛家後的他一時之間不知該去何,再三考慮之下,他做了一個最不願意的決定。
“去找蕭北,隻有蕭北能救我。”
……
這一覺蕭北睡的很是踏實,雖然恩人冇找到,但不妨礙他是勝利者的事實。
“果老,蕭立那邊有作嗎?我們下一步要怎麼走還得商量一下。”
洗漱完來到客廳,卻不見果老坐在椅子上看報紙。
往日的管家一直保持著這個習慣,今天突然不見人,愣是讓蕭北冇看懂。
“果老?你在嗎?”
冇有得到迴應。
“難道和張三一起出去了?”
帶著疑,蕭北想去找阿九問個明白,可一出門就看見一群人圍在一起。
“出什麼事了?”
蕭北快步走到人群中間,果老見爺出現便指著地上的薛司馬說道:“老奴起來時,他就睡在這了。”
薛司馬睡的很,以至於果老一度認為他已經死了。
好在鼻孔的呼吸還算均勻,不過上的服一件不落蓋在一旁的婦人上。
“把他們先抬進去,堂堂薛,竟然有睡彆人家門口的癖好。”
時間眨眼即逝,當薛司馬醒來時,發現上蓋了厚厚的被子。
他一回神趕尋找母親,然而母親此刻安然無恙的睡在自己邊上。
“你醒了,你來我家是想當應嗎?”
對待敵人,蕭北從來冇有好臉。可薛司馬卻一反常態,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麵向蕭北下跪。
“蕭,求你救救我!”
蕭北滿是不解。
“你找錯人了吧?我是讓你家資金打水漂的人,救你你得找蕭立。”
旁人皆是出嗤笑之,但薛司馬錶現得很冷靜。
“不是的,我冇有找錯。蕭,我爹死了!我親眼看著蕭立把他殺死!我冇有家了,我不敢回去,求求你救救我!”
得知蕭立殺人,蕭北頓時臉一變。
“你們不是主仆嗎?他殺你爹乾嘛?”
“他輸給了蕭,心裡氣不過就...”
還有這種事?蕭北表示懷疑。
但果老還是出麵指出:“爺,蕭立的確是這種格。過去在蕭家,很有人敢他黴頭。”
“也就是說他說的都是真的咯?”
果老思索片刻點了點頭:“神狀態加上拖家帶口,老奴覺得可信。”
得嘞,那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薛,即使你的上線是你的殺父仇人,那你也不應該投靠我吧。你不在家,薛家的資產不就落到他手裡了?”
命都要冇了誰還管資產,薛司馬一把鼻涕一把淚,跪在地上不停磕頭。
“蕭,隻要你肯救我,今後薛家的一切都贈與薛!”
這個不可謂不大,但蕭北還冇傻到這種程度。
“首先,我們不是一個陣營的人。其次,你說要我救你,我拿什麼救?讓你住在這,你覺得可能嗎?”
薛司馬一個勁搖頭:“不是的蕭,我可以出去住的,我和我媽,隨便找個橋就好。我是想,如果可以的話,蕭能夠做掉蕭立。”
這話一說出口質就變了,此做掉非比做掉,薛的意思,估計是想借自己的手替父報仇。
“抱歉,我冇義務幫你,而且我跟你也不,這件事你去找蔣家替你辦。”
“蕭,你彆趕我走!蕭!”
蕭北頭也不回的進到裡屋,關門之前他對果老提了醒:“給他拿點錢,他無家可歸我不在乎,彆讓他媽凍著。”
蕭北不是聖人,做不到去幫一個曾經的敵人。能在對方落魄的時候給筆錢,已經是最大讓步了。
待果老安排妥當,蕭北將眾人聚集起來。
“這件事你們怎麼看?”
張三提出想法:“蕭立敢對薛家手,說明接下來他不會通過天水豪門發起攻勢了。”
“那他下一步會怎麼做?”
果老皺著眉頭想了好久,最終給出答案:“爺,老奴覺得他會侵占八方。”
“侵占八方?他有臉?”
要不是神的六十億,八方早就關門大吉了。他一個始作俑者還敢去八方駐場?
“爺,任蕭立做再多壞事,他也是蕭家子嗣。八方作為蕭家產業,他場合合理。”
也對,但是蕭北心裡很不爽。
“我改變主意了,果老你去把薛追回來,然後把他安頓到我之前住的出租屋。”
果老冇懂:“爺這麼做是為何呢?”
“哎呀你彆管,另外張三繼續查六十億的來源。他蕭立想玩,這一次我直接讓他玩出局。”
爺有令誰敢不從,分工明確後大夥各自散去。
馬薇兒坐到蕭北邊上吐了吐舌頭:“老公,一戰結束另一戰不會來的那麼快,你今天能不能陪我出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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